对象?我的意思是,不管他们是否在房内,下毒时定要使掌门觉得理所当然,才会成功。”
“被下毒还觉得理所当然?太扯了吧?”
“对啊,不可能嘛?”
“这就是凶手的精明之处啊。我说过,香血蛊喜欢木香,凶手只要把毒下在送去给七大掌门添加香炉的柴火中即可。其一,没人疑心;其二,不假亲手;第三,一把火所有的证据全没了。你们说,凶手是不是很高明?”惜春雨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小口道。
有的恍然大悟、有的拧眉思索、有的点头议论
“所以说,去过柴房的人都有嫌疑。但区区一个柴房,又有谁会多加留意呢?”
“万一下了毒的木柴送到别的房间他不是白下了?”有人插嘴。
惜春雨好笑的摇摇头道:“七大掌门是被慎重邀请来的主持,用的东西自然跟我们不同,怎么会送错?如有那么不小心的厮童我看不仅冰雪城主事会怪他,凶手更是会在第一时间找他麻烦。这样还查什么?埋伏在送错柴的小厮身边就够了。”
众人捧腹大笑,觉得惜春雨讲话实在俏皮,先前的不和气氛一扫而空。
惜春雨最后道:“我想燕城主一定会对此追查到底,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所以我们只要安心的参加洛神会即可。你说是吗?城主?”惜春雨回了燕鹤归一记马后炮,他可是有仇必报的。
燕鹤归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苦笑着点头。暗记以后千万不能得罪惜春雨,小可见大,他不想毁了冰雪城啊!
“明天洛神会照常举行,我们可不能让凶手的诡计得逞!”燕鹤归宣布。
呕——!
晚餐在群雄欢呼中散会,有些身子虚的,心里亦暗自高兴,娶不到看看也好,要不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
“那两个人是谁?”踏雪苑里鹊小楼缠着惜春雨逼问。
惜春雨洗了澡正用锦缎擦拭乌黑的长发,歪着头不解的问:“什么人?”
“就是刚才大厅跟我同时喊着要听你说话的另外两个。”鹊小楼一把拉过惜春雨,安置在两腿间,夺了他手中的锦缎温柔的轻搓眼前黑瀑般璀璨闪耀的发丝。
“哦,你是指龙钥麒跟司易绝啊。”
“你们是什么关系?”鹊小楼酸涩的味道表露无遗。
惜春雨回头注视着鹊小楼一字一句道:“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你跟我也毫无关系,我允许你睡这张床,不反抗你抱我睡,是因为你说对了,我怕冷,而且很怕。可你要求我作什么,恕我无能为力。如果,你有什么不满请便。”
鹊小楼不怒反笑,扯过惜春雨的头,凑近,鼻尖顶着面具,清楚的看到一双如风如雾样捉摸不透的眼睛。“什么香血蛊?你根本就是骗人!”
面具的空洞里闪射扎人的光芒,饱含警告。鹊小楼不理继续道:“天下根本没什么香血蛊,不过是你胡编乱造而已。真正救了七大掌门的不是你所用的手段,而是你的血!为了蒙蔽众人的眼光,你收集血液,然后假装被刺伤,让自己的血混入其中。即使没有刘翼斐那个不小心,你也会制造一个。否则,凭你的身手会那么容易受伤?”
惜春雨眼光渐渐柔和,又恢复了百变莫测的神韵。
“毒来势凶猛,你知道没时间摸索,更没时间配解药。而你的血是有毒的,所以想干脆来个以毒攻毒。可是,被人知道会很麻烦,所以必要毁去香炉。一切都是你使的计,先前在大厅里的一番话也是谎圆,我说的对吗?”
“你说的是不错,但也没全对。”惜春雨推开鹊小楼道。
鹊小楼怎会放手,把春雨揉进怀里,接着擦他的头发。“别叼我胃口,说明白啊?”
惜春雨挑眉道:“之所以叫他们放血是因为我的血太歹毒,不用众多血气淡化它,不要说闭气,就是那些中毒的掌门也别想再醒过来。大厅里我那么说,一是为了自己,毕竟我无惧毒物传扬出去,以后涉足江湖,别人就对我有分防范,定要无时不刻找寻我的弱点,烦不甚烦。二呢,这次下毒的人目的并不在洛神会,而是想起腥风血雨,改写武林。七大掌门同是跺一跺脚江湖动的人物,突然惨死,门派内定有骚乱,一时间群龙无首正是称霸天下的完美时机。”
“可惜,被你弄乱了他的计划。”
“他这么做肯定处心积虑了很久,岂会只有一招?我在厅上说的天花乱坠,他听的莫名其妙,摸不到我的底,一时三刻不会对我怎样。万一大意失荆州,暴漏了蛛丝马迹他不是亏大了?”惜春雨缠着自己的发把玩,无所谓道。
“既然怕麻烦,为何救人?”
“我不救他们,怎么还可能开洛神会?”
“雨儿,你该不会想娶天下第一美人吧?你已经有我了啊!我不许!”鹊小楼紧紧搂住惜春雨,硬要他答应才放手。
“明天你不就知道了?”惜春雨摸摸头发,已经干了,示意鹊小楼抱他上床。对此,鹊小楼自然却之不恭,万分欣喜。
两人相拥而眠,半梦半醒间鹊小楼在惜春雨耳边呢喃:“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跟你有关。”
梦乡中的惜春雨嘴角弯了弯,与鹊小楼贴的丝丝入扣。
鹊小楼在梦中惊觉被惜春雨摆了一道,两个问题都没得答案嘛!不甘心的撇撇嘴,叼住鼻下香喷喷的耳朵,吸吮着心满意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