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伽也不理它们,只是天越发寒冷,那伽也不太爱动了。
说起那伽倒有个事,前段时间有个女香客正在上香,那伽就从柱子上游下来。那香客当场就吓到了,转身撒腿就跑。倒是让素问有些发懵。不过虽然如此,却也没责备那伽。对于他来说,那伽就是寺院的一分子。
不过也有不少常来的香客经常看到那伽,也都认识它了。知道不伤人,也没有毒,并不是太忌讳。
素问总觉得那伽过的是最舒服的。每天白天在梁上睡觉,下午旁若无人爬到外面晒太阳,而且一向是旁若无人。别人只要不离它太近,它都不予理会。
没多久广觉安顿好行李,从房间内出来看了一会儿众人练武,便去井边打水洗衣服。
一龙几人看到他从自己房间里出来有些惊讶,还是素问解释一下这是云游来的僧人,暂住几天。三人虽然心里不是很愿意,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就看广觉和道衍在一边不知在说什么。
凑过去一听,原来两人是在说佛法。多是广觉在说,道衍只是在中间偶尔插上一句,就让广觉哑然。
素问心里暗笑,道衍毕竟了解另一个世界禅宗上千年所总结的精华。见识哪里是广觉这个土和尚所能比的。
就一首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估计就能唬住一大片人。
素问倒是想找机会把这些抛出来,估计能唬住一大片人。可想想万一以后六祖来了,那可就尴尬了。虽然以六祖的心性不会介意,但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广觉问道衍:“敢问什么是佛?若要求法到何处求?”
道衍也不用思索,直接回答:“你即是佛,你心即佛心。无门作法门,佛法无处求。心之外没有别的佛,佛之外没有别的心。”
广觉思索,半响又开口询问;“如何看善恶,辨是非?”
道衍呵呵一笑:“不取善,不舍恶。干净和不洁两边都不依仗。”
素问听了听两人的答话,不打扰二人,便自顾自离开。
这广觉和尚倒真是为求学来的,初到净心寺时看没几个人,庙宇破旧,心里不以为意,只想休息几天,略微看看就走。没想到道衍佛法高明,很多说法与他所见所思所学不同,倒起了争辩的心思。一连半个月都没离开净心寺,天天除了偶尔看看一龙几人练武,大多时间都是在思考或者是与道衍谈论佛法。
有时候会问到素问,素问也就推说自己佛法不精。他可没心思与广觉争论这个。看得出来,这广觉要是普通人的话就是个学霸那种。书呆子算不上,虽然话不多,但从那双透彻的眼睛就能看的出来。
有一天广觉问素问:“修佛是为超脱凡间,你们练武磨练**又有什么用?”
素问做出一脸淡然道:“参禅是修佛,行走坐卧是修佛,练武又如何不是修佛?”
广觉吃了一惊,以前从没听过这说法。到了净心寺后这个年轻主持和道衍却说法与他以前所见不同,倒是他两人言语虽然不同,但内里的意思相像,是一脉传下来的佛法。
素问见他吃惊,又陷入深思的样子,心里好笑,这便是禅宗与净土宗的区别。禅宗讲究明心见性,见性成佛。净土宗讲究的是相信净土,向往净土,口诵净土。只用念佛就能成佛。
双方不好说哪个更好,只是看法不同,走的路子不同。
禅宗明显更讲究个人悟性,若是悟了,一日没有修过佛也能成佛。而净土宗就是简便,方便传播,容易被人接受。
期间市长的秘书来过一趟,说是给净心寺申请的古建筑保护的款项下来了,有80万。秘书是带着支票来的,免得素问再跑一趟,临走时还留下电话,让有事可以联系他。
对此素问自然不会拒绝,将他送走后,转身看看寺院,也就只有这大雄宝殿算是古建筑吧,能有个一百多年的历史。要不说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轻轻松松80万就到手。
不过心里也知道,这是市长感谢上次救了世子一事。不然世子在东海市出事,他也少不了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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