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还不知被众多修者算计的姬十九却鲜有的进入了一处梦境。
这梦境还是相当的熟悉。
赫然是在另一界他多少了解的情况。
只是原来的梦境主角仿佛被莫名的换成了姬十九本人。
可一个个画面是那样的清晰,逼真,不容他怀疑。
一团团红芒涨缩不定之下却半天没有传出声音来。
大殿中急性子的修者已经开始准备催促了。
半响后二长老才幽幽道来。
“如今之计,我等还是让那些小辈们跟这股力量周旋为好。只需多加支持就能有效的控制事态。在彻底搞清楚对方到底有什么企图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让事态升级到我等这样的层面好呐。”
“哼,一向自认足智多谋的老二也不过是这样拿不出手的主意,也不知你是在偏袒那慕容小丫头呢,还是在偏袒新招的侄孙女婿。”
仿佛这话好像有区别一样,不过这家伙对二长老有些意见倒是真的。
“好了,好了,你行你又拿不出好的主意来,还在这里挑肥拣瘦的,是何道理?”
一团金灿灿光芒透出一股威严的气势来,更是字正腔圆的斥责着。
“嗯,这也不失为老成持重的办法,就不知那些小辈擒获的俘虏审问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一团乌芒透出冷森森语调插嘴。
“是啊,老二啊,审问犯人这些活计不是你的专长,怎么这次也大包大揽起来了?难不成有什么重大发现不成?”
“唉,有什么重大发现,这红毛小子修为虽然不弱,可完全就是一名被圈养的死士存在,完全不了解背手势力的情况的。”
“二哥,一个结丹小修有那么难缠吗?还是让四弟我试试用寻梦之术能否有所收获吧。”
“老四的寻梦之术顾然厉害非常,对于犯人来说那可几乎是一次性的技能呐。啧啧”
二长老有些犹豫不决。
“何必假慈悲呢,既然成了我大齐的阶下囚,那迟早都是要生死道消的,如今来个一了百了也算是便宜他了。再说,老四的实力摆在那里,总还是能还原对方身前经过的大多数场景的,从这些场景中怎么也能刨出些蛛丝马迹来吧。”
“好吧,人在天牢中甲字号牢房中,你自去提就是。不如就当场施法何如?”
“甚好,愚者早已手痒难耐了,今日就让众位兄弟见识下寻梦之术的威能。”
“来人,给我提犯人上来。”
“是。”
一队执戟修士从耳门中闪出,毕恭毕敬齐声应道,话毕更是行云流水般往天牢方向而去。
不一刻,更显狼狈的红发男子被这对执戟修士提小鸡似的押解而来。
红发男子一见大厅中这样的阵仗就感觉到不妙,如此多的高阶修士齐聚一堂,把他给提来怕是要对他不利啊。
还不等他观察完大厅中众多光芒背后隐藏情景。
一声诡异的‘嘎嘎’笑声之后,从大厅正中偏北方向高位上的一团乌芒中散出一股庞大神识来,这神识犹如实质的往红发男子身躯当空一罩。
转眼之间,红发男就缓缓陷入昏睡状态。
虽然他脑海中有着一股倔强意念努力想要保持一丝清明,可是也难以抵挡那股强大的无与伦比的沉睡意志。
而从外观上看他,早已是眼睑重如山岳,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更是混沌不堪,无神防范盯着不知道什么地方。
本是被缚住的双手双脚虽然被押解他的一干修士麻利的去除,可耷拉的双肩和松松垮垮的双腿仿佛不着半点力道。
一身肌肉更是松弛的无法形容,仿佛已经进入了极度放松状态。
终究是意志力无法抗衡外界传来的那股强大神识的掌控,红发男子的一双沉重眼睑整个自然磕上了。
鼻息变的均匀,脸颊微带迷茫,嘴角一根哈喇子差点流到胸前破烂衣襟上,恍如一名熟睡的婴儿。
此时,刚才剧烈翻滚的乌芒终于是停止了涌动,从中徐徐吐出几句话来。
“梦术已成,众位可分出一缕神识入得这小子识海观察这人过往行迹亦,切记不要发出任何声响,也不要参与其中,更不可轻易扰乱对方的脚步,只需静观即可。”
“善。”
“甚善。”
“可。”
“”
数股细若游丝的神识先后往这红发男子眉心一钻而入,如那泥鳅入得泥穴。
而那乌芒更是一个挪移,出现在这红发男子当头,丝丝乌丝垂下,把这红发男子罩在其中,更有三百六十跟细小如发丝的乌黑触须往这红发男子周身穴位上一附,再稳稳一提。
这红发男子就如提线木偶一样被这些细小触须所完全控制。
只是并没有让这红发男子有所动作,巧妙的维系住他在进入深度睡眠情况下不倒地而眠而已。
更有一股圆柱体凝如实质的神识往这红发男子的头顶一掼,不一刻,这红发男子脸部肌肉就重新变的生动活泼起来。
前一刻还痛苦不堪,下一刻就喜笑颜开,再一闪又眉头紧锁脸现疑虑之色,总是是喜怒哀乐之色在他的脸上不停的无规律快速变换着。
而他那空泛的神识空间内,一群各色光芒小点正在团团围住一个有些昏暗却个体大上数百倍的灰暗光团静静观望着。
从这些细小光团的视觉来看则是这中心地带中在不停的切换着各种逼真场景。
只见这些场景有的是一个小男孩的视觉中的一个破落小院,一间年久失修的低矮瓦房,或者是一条坑坑洼洼的青石铺就的街道,行人了了。
而这小男孩却是生的一头少有的浓重红发,有时候他能观察的前方数丈,有时候只能细微到脚下数尺远。
有时候低头数数成行成对的蚂蚁搬家,有时候又用细小古木棍棒拨弄着应天气变化而钻出地底出来滚沙的蚯蚓。
更有的时候这小屁孩用一双又黑又脏的小手扣动些肮脏吃食往嘴中噻。
而更为模煳的是一对看上去还算端庄的男女在这小男孩周边忙里忙外,时而搬弄些家中稀疏的家私,时而翻弄下小院中被开垦的整整齐齐的一小块土地。
还有那么几个场景是一名青年女子手脚麻利的从院中地里绿油油的菜拢中采摘下新鲜瓜果入篮后拍拍身上花布裙所沾的灰土。
而每到这时候这名女子也会时不时的走入孩童视野,并轻轻抚摸下小男孩的圆滚滚头颅,或者细心的擦拭下小男孩那肮脏不堪的瘦小脸颊,或者不知抓过什么的黑脏小手。
此时的她是显得如此的亲切慈祥,几乎让观察者的这些老怪物都是感同身受,更有些回忆起了埋藏心底自己的母亲。
反之那名男子却是出现的次数极为的稀少,每次也就是一家三口围坐在矮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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