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晶这一跌,确实正中人家的“中心位置”
她眼睑微垂,看见自己原是高耸的双峰被挤压成球,霎时,分明的沟渠间埋藏着不属于自己的某种硬物。
璃晶僵直的趴在人家腰腹间动弹不得,瞬间空白的脑袋重复着紊乱的指令:起身,呼吸。
不想缺氧暴毙,就要快点起身!
可起身离开之前,她需要先恢复呼吸。
她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呼吸、起身却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让她濒于崩溃的状况。
“山脉”竟然在动摇?地型结构改变中?
如果说那是一座山,那肯定是火山的复活,代表着滚滚岩浆的随时激射。
安烈虽然努力按捺那种微妙的感觉,却无法抑止生理上的直接反应,尤其是当自己的男性遭她两只柔软给掩埋时,瞬间已然苏醒。
雄壮、威武、向前看──齐!
他无法驾驭的感官节奏,换来她惊骇的表情。
就在她准备脱逃的时候,他忽然扬起两腿,然后往她背后一架,让她所有的动作再度停摆。
“你、你”动弹不得的璃晶,一个仰脸瞪视,发现自己就躲在人家胯间,那种感觉更窘了。
“你究竟是谁?”
“我我叫胡璃晶啊!”您老的记性可真差!不过就算要请问芳名,也不用摆出这么难看的姿势吧!
“别跟我装蒜,所有的事情我一清二楚。”
“呃?”所有的事情?暗暗心惊的璃晶努力镇静下来“那先让我起来坐好再说,好吗?”
可喜的是,她这个提议获得他的首肯,他箝制的两腿终于松动,只是却探臂抓住她的胳膊,然后奋力一提,将她拎起的同时往上前方拖行,直到彼此正视对方的脸庞。
这会儿,她是真的坐好了,不过却是坐在人家的身上!
璃晶再度为他深蕴的体力暗暗咋舌,自忖身材不算娇小的她,发现自己在他轻易摆布之下,竟成了洋娃娃似的。
这个现象也在提醒她──如果这男人执意妄为,自己还有后路可退吗?
“伍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先放我下来比较好,有什么话再慢慢谈啊!”退路要靠自己去谋取!
“不。”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际间,而自个儿的身子则靠往床柜撑坐,他的嘴角噙着一抹从容的笑意“我觉得这样比较好。”
璃晶杏眼圆睁,与他的状似悠哉对比着。
呿!这样比较好?好在哪儿?她只知道自己感觉好费力!
难道他对自己身体的变化都没有一点知觉吗?如果有,那么他应该知道这会儿他不该乱动的地方正在持续蠢动,而要命的是,她正好坐骑上头,她必须让自己努力保持距离,至少不要那么直接确实的感受人家每一个悸动
她试图用手臂撑着床面,虽然稍获阻隔,但硬是有种无力感深深攫住她,甚至她两条胳臂已经在颤抖,那刻意制造的距离随时会瓦崩
“你想知道我知道什么吗?”安烈的话有点像玩绕口令。
“嗯!你说吧!”她艰涩搭腔,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绕境出巡的目光,正肆无忌惮的落在自己俯垂摇晃的胸脯
璃晶赶忙调整坐姿,俯趴的身子才刚刚挺直,马上又是一番面红耳赤。
她坐到什么?似骨非骨却又坚硬骇人!
她不慎重重坐下去的俏臀,在快速感应某种骇人的坚实之后,赶紧拱身,最后只得将两条腿张得更开,好让力量落在跪坐的膝盖骨上,这样才能勉强让自个儿的俏臀和他的“机关重地”稍微拉出距离。
“伍先生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别当本姑娘是来练瑜珈的,好吗?曲膝跪坐太久会酸的!
“我想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愿意自己说出来,那么”他的话停顿了。
那么怎么样?发现没了下文的璃晶,不禁瞪眼。他话说一半,断句是代表留予她无限想象空间吗?
逐渐酸疼的两条腿已经在严重抗议,终于瓦解她最后一丝理智,她用力的汲口气。
“你、到、底、要、不、要”尖锐的咆声余音回荡,直到扩张极致的肺叶终于收缩“说!”
这一吼,足足让安烈愣了数十秒。
敢情这女人是狮吼功的嫡传弟子?虽然安烈感觉耳膜一阵不适,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大有收获的。
瞧着她这会儿动气的模样,他觉得远比装模作样的时候好多了。
持续的“作法”谅必能将妖精打出原形。
他深深舒口气,说:“我要说的已经说了。”
“你说了?可是我没听见你说什么啊!”她倒是感觉到什么了,比如他的深呼吸,让骑在上头的她跟着颠簸。
“没有吗?我说让你来说,不是吗?”他重申道。
“你要说的话,就是让我来说?”装肖维吗?
璃晶初步研获情资:他应该是有所怀疑或是警觉性特高,所以故意摆阵试探她,也就是说他压根儿什么都不知道。
她暗自庆幸没有自乱阵脚的同时,重新布署战略──迷糊战术,百分之两百必胜绝技也!
迷茫的眼儿眨啊眨的,潋滟的红唇噘啊噘的,她似笑非笑的声音句句嗲软“伍先生,你这是在跟人家开玩笑吗?你要我说?让我说什么呢?人家不懂,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欸”
“说你假扮看护,混进伍家的真正目的!”倏地,一道沉嗓终止那厢还在卖力撒娇的声浪。
喔喔!大事不妙了!
璃晶真的被吓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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