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套房子是周建鹏入狱之前租下的,生活设施齐全,装修精良考究,原本打算在此过渡几个月就买房子搬入新家结婚,但这一切如今都随着周建鹏的锒铛入狱而灰飞烟灭。
丁婷原本想要穿上睡衣,却被老张头阻止了:“姑娘,俺就是要看一下你们城里女人光着屁股给俺做饭的样子。”丁婷秀媚的脸蛋涨的通红,羞与愧连番冲击着自己的心理底线,这乡下人怎么也这么多折磨人的变态法子!她熟练地在平底煎锅上摊上一个鸡蛋,生怕自己就把这一锅热油泼向这老色鬼。
此时心中的味道却更加翻腾复杂,她也只是一个女人,柔弱的女人,有时候眼泪甚至也会经不住生活的重压而倾洒,如今周建鹏这她生命中唯一的指望居然要靠身后那个毫不起眼的、曾经被她所完全忽视的农村老头来首先实现,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你也吃啊!”老张头大口吞噬着刚做完的面包,疑惑地看着脸色并不怎么好的丁婷。
“没胃口。”
“俺知道了!怪不得你咋这么瘦,我说这腰咋这么细这么好看呢!原来都是吃的少啊。”
“不对!那你这奶子咋这么大这么挺呢!”老张头把手往自己秃溜的脑瓜子上一搭,一脸认真。
丁婷也算的上是个爱看书的文艺女青年,听到这话时脑海中却找不出除了“哭笑不得”之外的词汇来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中国的农民,淳朴的可爱与愚昧的可憎似乎总是同时存在的。
吃完早餐,老张头的性欲又再一次的升腾起来了。
“这老混蛋,居然还要弄,再弄要被他弄死了”丁婷的心中咒骂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是的,丁婷这样的美女,也和不少男人有过床底之欢,但却从没有和这样地位低下,年纪又大的农村老头发生过性关系,那从前高高在上的地位却不得不在她从未正眼看过的老男人的胯下委婉承欢,这样的的刺激却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的,何况这个老头的性能力还不错,颇有些让她食髓知味的感觉。
既来之,则享之吧。
丁婷的内心仍在煎熬着,眼前这么个又老又丑的庄稼老汉实在是让她难以下决心再一次和他做ài,但每当这时,周建鹏的英俊脸庞又会时而闪现。
是啊!把他当作建鹏便是了!
丁婷又唾骂了自己一回,连忙打消这个念头,眼见着老张头一口熏黄的臭牙越来越近,只得闭上双眼,迎接这一切的来临。
老张头的舌头拚命地在丁婷的口腔内搅动,混合着烟味和大蒜味的口臭让丁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丁婷干脆主动转过身来,双手支撑着沙发靠垫,双膝跪在在黑色的欧式软沙发上,紧致的臀部翘的老高,连身蕾丝网袜的唯一开口处正对着老张头,这位农村老汉心领神会,也不客气,粗壮的肉棒毫不吝啬地抵开了年轻女子娇嫩的阴户,肆意地策马奔腾起来。
“肏,你说你们这些城里小娘们儿咋这么骚呢俺一日就出水!”老张头侮辱性的粗鄙语言完全不能让丁婷感到屈辱,反而由于之前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两人性器之间的磨合反倒让她度过了最初的不适,粗壮的野汉性器在体内粗暴地捣弄,渐渐地,连粗秽的语言也能带来异样的快感。
丁婷的大脑是混沌的,无论她比老头多读了多少名着和经典,此时她的智商已经被老张头的jī巴逐步捣毁而趋于零分。
“城里骚娘们儿,稀罕死俺老张头了!俺俺日死你日你”睽违仅仅数小时,那些达官贵人,不,甚至是普通人都没有的性爱方式和节奏再一次点燃了丁婷的身体,身体和思想完全背离,那修长妩媚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身后老农的开垦。
“小丁姑娘你这小屄可真好!又紧又暖和”老张头粗旷的手掌在丁婷细嫩的肌肤上摩挲着,随后便不知轻重的揉捏着丁婷坚挺的乳房。
抽chā了好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有些枯燥了,老张头抱着丁婷,黑粗的阳jù也舍不得从年轻美女的销魂洞中拔出来,就这样转了个身,换作了两人站立着的性爱姿势。
丁婷身高1米73,比老张头足足高了有10公分,玉足上还蹬着一双约莫足有七八公分的细高跟皮鞋,丁婷只能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两条修长的美腿只得努力弯曲,才能迎接身后老头对自己美妙肉体的奋力开发。
“啊”丁婷还是止不住地把自己欢愉的媚音从喉咙口抒发了出来,而这一叫则让老男人愈加动力十足。
“骚货你咋不叫了你叫的声音真好听!”老张头配合着自己的粗鄙言语进行着肉体上的攻击节奏,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然后汇聚在他肮脏苍老的guī头上,通过对美女的摩擦和活塞运动,直穿丁婷的yīn道,传递到都市女郎的中枢神经和身体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