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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缠。
不知过去多久,秦昭觉得身子无力软的不行,呼吸稀薄的不行,她伸手推了推蔺璟臣,“够··够了。”
“不够。”
秦昭微愣,顷刻对上一双已经染了深深情欲的眼睛,引人心跳大作。
随后,蔺璟臣一手将她推搡在他胸膛的小手握住桎梏头顶,吻是一寸一寸的往下,落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像点了燎原之火,一触即燃。
女孩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蔺璟臣只觉得意摇神驰,吻,愈发的重。
原本抵在一旁的手忍不住落在秦昭腰上,撩起她的衣衫,大掌贴在了她柔滑的曲线上,四处游移。
太软,又太甜了。
便也想要索取的更多。
大掌触碰到女孩小腹受伤的位置的那处不平,蔺璟臣动作停顿了一下,指腹轻轻摩擦。
秦昭腰身敏感,忍不住闷笑了声,腰肢下意识的躲。
可是一动,身体又僵硬不敢动弹了。
柔和的灯光下,她脸上愈发的潮红。
不是年幼无知的女孩,秦昭自然知晓那是什么。
男人身体原始的生理反应,她羞的闭上眼睛,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蔺璟臣呼吸有一瞬的乱掉,只不过,看秦昭闭着眼睛,翘长的睫毛轻颤着,快要掉落悬崖的理智也是一瞬间被拉了回来,他怜惜的亲了亲女孩的眉眼,喉结一滚,停了动作。
不是时候。
蔺璟臣支起身子,伸手想把女孩的衣衫给整理好。
秦昭已经睁开眼睛,呼吸轻轻的,浑身还发软着。
眸光一落,没舍得移眼。
秦昭的宽松的衣衫被他推高,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随着她呼吸的动作,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最惑人眼睛的,是小腹间栩栩如生的纹身,一簇梅花,在小小的肚脐眼儿边,有一朵多飘荡下下来的花瓣,白皙如瓷的肌肤下,越显得秀气鲜艳,生机勃勃。
忍不住伸手又描绘。
蔺璟臣声音缓缓而起,“这就是上回不愿我看你伤口的原因?”
秦昭伸手拉好衣服,不愿意承认,“是淤青的地方看起来会很丑。”
美色被遮掩,有点想在掀起来看几眼的冲动。
蔺璟臣敛了敛目光,“我去抽根烟。”
这回,秦昭没阻止,反而说,“那你去吧。”然后又补了一句,“只能抽一根。”
不过全程目光都没有看他。
蔺璟臣脸上带笑的恩了一声。
。
第二天,秦昭面对蔺璟臣的时候,面色还有点羞意。
两人吃过早餐,蔺璟臣去公司了。
秦昭陪着饭团完了会儿,起身又上了二楼,过两天要去学校了,也就意味着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会在租房那边住,但依蔺璟臣的意思,周末,还是要回这里的。
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她想起书房看会书。
但刚挑了本书坐下,接到了贺白打来的电话。
“秦昭。”一接通,贺白爽朗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过去两个月,两人通话的时间寥寥可数。
秦昭恩了一声,“最近还好吗?”
贺白,“挺好的,我昨天才从柬埔寨回来京都,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你说。”
“其实是内部消息,暂时还没公开,就是关于夏警官失联一案,上面下来指令,说要重新查,到时候会调配一个小组专门来负责。”贺白道。
秦昭愣了愣,回神之后,“怎么警方这么突然?”
“我不知道,但起码是好事一件,我准备申报加入行动调查小组,我觉得吧,可能是你男朋友掺了一脚进来,你可以问问他。”蔺璟臣这个人,虽然只是从商,但是跟政坛人物,听说也有深交熟悉的人。
“如果夏警官人真的在东京,借着警方的能力,到时候跟日本警方交涉,指不定哪天,我们真的能找到他的消息。”
苏利亚临死前透露的消息,秦昭先前跟贺白说过。
关系户就是不一样。
这两个月来看着平平淡淡,其实背地里,蔺璟臣为了她的事,不动声色的在帮她处理。
“孔明车祸一案你查出什么没有?”
“确定了是桩谋杀案,对方杀人的手段很高明隐蔽,利用了一种叫定向声波发生器的物理设备杀的人。”
秦昭一听,便明白了杀人原理。
定向声波发生器,如其名,能够发出强烈的声波致使人的脑波受到影响,它能够朝着指定的方向呈直线传播,即便是在开车的情况下,只要对准了孔明,即便不用接近他,两人的车头只要在平衡的情况下,就能够轻而易举把他杀害。
“只不过凶手开的车车牌是假的,查找不了身份,这两个月我们一直在打击东南亚的制毒团伙,我也没时间去调查太多,等小组成立了,我一定会全力找出凶手的。”
秦昭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希望的光芒,似乎越来越明亮了。
。
此时,另一边。
夜不归宿的罗子陵被自己父亲一通电话叫回来了家里。
罗子陵后脑勺的伤口简单的包扎处理了,不过脸色依然不好,回到家里,一屁股的坐在沙发上,侧过身子,又闭上了眼睛了。
保姆见状,上楼去通知了在书房里的罗衡阳。
“先生,少爷回来了。”
罗衡阳一听,脸色沉了几分。
保姆又补了一句,“但是少爷的脑袋上受了伤。”
罗衡阳下去一楼,看到罗衡阳的脑袋上绑着纱布,因为他是侧着睡得,所以能看到纱布上有腥红的血色,他通知身后的保姆,“去叫医生来。”
保姆忙去打电话。
“怎么受的伤。”罗衡阳坐下便问。
罗子陵并没有睡着,只不过昨天忍不住又沾了毒品,吸毒后遗症出现了,脑子不是那么舒服,不过他想到秦昭,心里就阴郁不已。
“昨天跟朋友去酒吧喝酒,被人打的呗。”
罗衡阳皱了皱眉,“对方为什么打你。”
“我喝多了,哪记得了那么多,一醒来就白天了。”
罗衡阳没再问他,而是回到楼上打了个电话,过了几分钟,他助理传话回来,“问了昨天晚上跟少爷喝酒的朋友,他说是少爷一时喝高了缠上了一个女孩联系方式,不过没对那女孩做出出格的举动,但是对方是个脾气大的,把少爷当成了登徒子,二话不说,拿起酒瓶抡了少爷的脑袋。”
罗衡阳脸色沉了下来,“把她的资料给我发过来。”
助理,“是,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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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友文《最萌撩婚:国民老公限量宠》——席笙儿。
新婚夜。
她紧张到要死。
拿出契约协议,递了过去。
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看向成为自己妻子的某人,风轻云淡的撇过上面的第一条,清雅的挑眉:“不能碰你?”
夏暖星一个激灵,强作镇定,笑容璀璨:“知道您老有洁癖,这不是免得自己恶心到您么?”
闻言,季薄凉站起身,却是漫不经心的逼近,直到把她压在身下,淡淡的清香味,引得夏暖星面色绯红。
他轻笑,意有所指:“所以,我得提早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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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薄凉,情话暖心。】
爱上夏暖星,是季薄凉在这时光中,想到最动人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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