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玺就在背包里,我双眼死盯着那对黄灯笼,开始拉背包上的拉锁。
“哒。”
我滴妈,要不要这么发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声音啊?我他妈头皮都开始抽搐了。
玉骨安慰我:
“别怕,它不会伤害你,它还等着你救它呢?”
“是吗?”
“不信我算了。”
“不是不信你,这会就算它亲口说不伤害我,我也没法相信啊。”
“为啥?”
“我害怕。”
鬼玺拿出来了,我却突然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玉骨。”
“嗯?”
“你还记得膏药吃了那个叫‘折’的东西吗?就是能让他力气变大的那个?”
“记得,怎么了?”
“这玩意儿是不是有时效性啊?”
“啥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膏药力气很大,那他刚才保护蓝雪,就不应该掐我胳膊借力啊。”
“哎,”
玉骨叹了口气:
“我说过很多次了,鬼玺里出来的东西,你必须坚定不移的相信它,才能发挥作用。刚才膏药掐你的时候,心里根本没想’折‘啊。”
“是吗?”
我突然有点激动:
“如果我心里坚定不移地想一个东西,那我能不能从鬼玺里把它按出来?”
“应该可以,‘”
我更激动了:
“我要一个时……”
还没等我说完,玉骨又抢过我的话头:
“不过这个东西必须是你亲身经历过或者见过,不然还是没用。”
我硬生生把“空门”咽了下去。
要给蟒蛇看病,我应该想和医生或者和治病有关的东西。
这不难,当初在江西,姜梅的舅舅周十九不就是医生吗?而且他之前还是兽医,刚好。
我闭着眼睛定了定神,用全部的注意力去想周十九,然后快速地按下了鬼玺上的蛇头。
“噗呲”,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巨臭的味道。
我懵了:
“玉骨,它放屁了?是不是你刚才说让它放屁,它听懂了?”
“瞎说,肯定有具体的东西出来,你仔细看。”
“我怎么看?我眼睛再好,也不可能大半夜的看见一个屁啊?”
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空中。
这一看,还真让我看出了点东西。
一缕半米多高的,黑纱一样的东西,正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飘荡着。
不是飘荡,是一边扭动,一边上移。
“这是啥?”
“狱医。”
“御医?是给皇上看病的?那它是个古人?”
“想什么呢?是地狱的狱,狱医。怎么样?震惊了吧?”
我摇摇头。
这有什么好震惊的?我拿的是什么?鬼玺啊。会有人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东西?这么离奇又不可思议的东西都被我拿到手了,还有什么东西能震惊到我?
说实话,我不但不震惊,我甚至还能拿它开玩笑:
“哦,那刚才那个,应该是个女狱医。”
“你怎么知道?”
“因为它扭动的时候,有胸有腰有屁股,姿势还特别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