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靖,发出银白帖,下令白家帮全面动员,务必找出恋恋。”白家帮现任帮主武-正色下令道。
“我去通知冷杉封锁空路、南宫翔拦截海路、平原俊阻断陆路,绝不让魔鬼将恋恋带出台湾。”七色组排行老大的红岳一说完即转身离开。
“蓝靖,恋恋身上植入的芯片可有讯号?”
七色组排行第五的蓝靖是计算机高手。
“魔鬼的反追踪系统干扰了我们的追踪系统,破解需要两个钟头。”
“不行,两个钟头足够他带走恋恋,一旦他们离开台湾,那时要抢回恋恋就更困难了。”武-愤怒道。
“我尽量。”蓝靖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恋恋再次被魔鬼带走,这是白家帮的奇耻大辱。
武-瞥向一旁饱受煎熬的寒漠,他轻轻的拍着寒漠的肩。
“白家帮会倾全力救回恋恋,你可以安心的把这件事交给我们。”武-承诺道。恋恋虽是寒漠的亲妹妹,但恋恋更是白家帮最重要的妹妹,她与白家帮的关系密切更甚寒漠。
“你们真是小题大做,魔鬼爱毙了恋恋,恋恋根本一点生命危险也没有,就当作是被魔鬼请去做客就行了嘛!”武-身旁的俏女孩对这些恋恋口中的暴君行为颇不认同。
“白霖说得有理。”七色组排行第二的是橙冬,行事一向以冷静著称。
“就是嘛!就是嘛!”白霖点头如捣蒜。
“但若魔鬼这次打算侵犯恋恋,怎么办?”
“才不会呢!”
“你这么有自信?”
“恋恋说除非她心甘情愿,不然魔鬼绝不会强迫她的。”白霖胸有成竹。
忖思了一会儿,武-及七色组的几个成员都一致摇头,面对一个从八年前就发誓拥有恋恋的男人而言,他们不相信恋恋能全身而退。
“她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七色组排行第三的黄芸是医生,她从急诊室出来后就面色凝重。
“你说什么!?”寒漠有如青天霹雳,像发怒的狮子般抓着黄芸的衣领,恐惧直从心底冒出。
武-及橙冬一人一边拉开寒漠。
“别冲动!”
“是啊!冷静下来!”
“快进去吧,她在等你。”黄芸的脸色说不出是哀伤还是勉强,或者说是不情愿倒还比较切实。
“寒漠,一个爱你至深的女人在临死前,是绝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为了让她安心的走,你必须坚强。”武-真挚安慰道。
寒漠一拳打在墙壁上,痛苦扭曲的脸有着无限的懊悔,想到以柔即将离开他,他发疯似的猛捶打着墙壁,一点也不在意因破皮而流出的鲜血,再痛也比不上即将失去以柔的心痛,而这种痛更甚当年。
随即,他挣脱武-及橙冬,一把提起黄芸。“你是医生,你的职责就是救她,我不准我不准她死,你听懂了吗?”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无能为力。”
“我要你救她,听到没?救她!”寒漠的吼叫有着无比的哀痛,整个人狂乱不已。
“寒漠”急诊室内传来以柔虚弱的呼唤,那声调轻飘得像是即将消逝的风声。
寒漠隔着急诊室的玻璃,遥望着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以柔,他抿了下唇,颓然的放下黄芸,走入急诊室内。
“黄芸,寒漠的女人”武-不敢想象失去所爱的寒漠会变成什么样子,而恋恋会是多么的自责啊!
“她会康复,只需要静养一段时日。”她抚了抚发疼的喉咙。
“那-”
“芸姊,那你还骗寒漠什么见你最后一面,他差点掐死你。”白霖抢先吱喳道。
“是恋恋要我这么做的。”她也不想在老虎嘴上拔毛啊!
“你见过恋恋!?她在哪?”七色组排行老七的紫阎激动的问着黄芸。
“我没见到恋恋,是在手术时她打了电话问我状况如何,在确定于以柔能存活后,她要我这样告诉寒漠。”
“可怜的寒漠。”蓝靖为他哀悼。
“恋恋还说叫我们别找她了,她人已经在飞机上,早离开台湾的领空了。”
“蓝靖,马上开启卫星追踪,查看看是哪一班飞机。”
“没问题。”白家帮的街星系统可是数一数二的。
“恋恋说十天内就会回来,叫我们别浪费人力、物力找她了。”
“就是嘛!每次都还不是恋恋自己回来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白霖猛翻白眼。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恋恋千叮万嘱,请你们务必要把急诊室里发生的每一动作、每一句对话都钜细靡遗的录下来。”黄芸一字不漏的转述恋恋的交代,这才松了口气。
“寒漠我没事”躺在病床上的以柔偏着头,费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寒漠那痛苦、悲怆的神色,让她更确认自己的时日无多,她并不怕死,只是她放不下爷爷和寒漠,更担心寒漠为此活在自责中。
他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放在脸旁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视线与以柔交会,无法移开。
“我不能没有你。”他首度正视自己的心。
“你说什么?”以柔惊喜交加,她怀疑自己听到的是否真实,上天还是垂怜她的,让她在死前能听到寒漠对她的在乎。
“我不能没有你。”他痛心的亲吻她的手指。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她颤抖的问道。
“我今生今世绝不再欺骗你。”
“寒漠,能听你这么说,我死也无遗憾了。”无法与寒漠天长地久,曾经拥有也就够了。
“我不准-死!”此时的他不再是冷酷无情的寒漠,只是个为心爱女人性命担忧的男人。
“你还是这么霸道,不过恐怕这一次我无法再听你的了”她的眸溢出了泪,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浓得化不开。
“寒漠,我真的很舍不得你,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爱你寒漠这个人,你不能再污蔑我了。”以柔激动的直嚷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死别的离愁揪痛了她,既然她已进驻寒漠心中,她就不想再次被驱逐。
“我知道,是我混蛋,是我该死。”他恨声嘶嚷。
他明白就好,知晓他是在乎她的已够欣慰,就算他终究还是不爱她,她也能含笑九泉了。
“答应我两件事。”
“我什么都答应你。”他的手颤抖的贴在她胸口上,她的心跳如此微弱,他害怕她的离去,如果她走了,他会后悔一辈子,再也无法振作。
“一是不要为我的死伤悲,我爱的寒漠是自傲的,是任何事都不会被打倒的。”
“你怎能这样要求我?没有你我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他的心是那么的痛,她应该怨他的、恨他的,但她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为他。
“你要答应我,别让我死不瞑目。”以柔哀哀的乞求,梨花带雨的模样令他不得不艰难的点头。
“第二件事是我要你别再封闭你的心,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不能照亮你灰暗的心,不能带给你欢笑,无法替你分忧解愁,这样的我没有资格爱你。寒漠我要你认真的找一个你爱且爱你的女人,我要你幸福。”她合上湿润的眼睛。寒漠的幸福是她一生的冀求,但为何她的心痛得令她难以承受?
“别说了。”那感觉就像在交代遗言。
“答应我,这是我未完成的梦想,帮我实现它。”
“以柔,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失去了以柔,他就真正无心了。
“让我跟你再说说话好吗?以前你总是那么冷淡,总是不理我,我有好多话想告诉你,但总不敢说出口,再不说”眼皮的沉重令她不得不咬破唇角,以换得一丝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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