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安丽华。
她看向林小鹿,眉目慈爱,“这位是小鹿,来,过来让师母瞧瞧。”
安丽华生了俩个儿子,大儿子傅九渊今年45了,从政,在中央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小儿子傅九洲今年32,生得晚,安丽华生他的时候身体落下了病根,不能再育,这让她一直渴望一个女儿的愿意落空。
现在见到林小鹿,不由得心生欢喜。
林小鹿无疑满足了她对女儿的所有幻想,越瞧越是喜爱。
她从手腕上解下一只翡翠手镯直接套在林小鹿雪白细腻的手腕上,把林小鹿弄得一阵不好意思。
“师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镯子碧绿剔透,哪怕她对玉不了解,也能看得出这不是凡品,哪能一见面就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眼见她要脱下来,安丽华连忙制止住她,拉着她的佯怒地笑道:“这孩子,有什么不能收的,这是师母给你的见面礼,不值当什么钱,戴着吧。”
傅豫跟陈老爷子从闲聊中朝她们看过来,傅豫没说什么,倒是陈老爷抿嘴笑了笑,“长辈赐,不可辞,小鹿,好好戴着吧。”
都这个份上了,如果硬是不接,就真是拂了长辈的一片心意。
林小鹿腼腆地笑了笑,“谢谢师母。”
“进去吧,师母给你准备了点心。”
安丽华热烙地牵着林小鹿的手,怎么看怎么喜欢。
傅豫的书房,古仆雅致,墨香沁鼻。
傅老爷子先让林小鹿提笔写了几个字,他从旁指点了几句。
不得不说,不愧是当世的书法大师,他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顿时让林小鹿醍醐灌顶。
不禁心如旁骛地投入了进去,一番书写下来,她发现自己精进了不少。
字虽然看上去跟以前差不多,但却多了一股洗尽铅华呈素姿的风貌。
并不刻意,而是自然而然地跃然纸上。
傅豫看着她悟性颇高,满意地连连点头。
到了他这个年纪,也没旁的追求的,只求能教出一个优秀的弟子。
而林小鹿,让他很满意。
虽是女子,但字却自有风骨,意境幽远,气韵传神,暗掩一股男子没有的豁达与超脱。
林小鹿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两个小时。
直到傅豫喊她停下,她才惊觉自己竟然彻底地投入进去,忘乎时间。
“欲速则不达,今日不练到这里吧,以后每天下午,你都来一趟,你开学后,我再另外安排时间。”傅豫严肃道。
林小鹿就是一块璞玉,傅豫是真心把她当作自己的衣钵传人来教导,对待她,更加严厉。
“是,老师。”林小鹿也知道傅豫是为她好,傅豫的严厉,她不但不害怕,反而心生亲近。
“走吧,你师母给你准备了茶点,出来偿偿吧。”
傅豫看了她一眼,清濯的眉宇也多了几分慈爱。
林小鹿出了书房,安丽华立即朝她招了招手,“小鹿啊,累了吧,赶紧过来,师母给你沏了今年收到的大红袍,这可是好东西,一年到头才两斤的产量,我们有幸得到了一两,小鹿快过来,别错过了。”
林小鹿步了过去,一股茶香沁人心脾,刚坐下,就听到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抬头,清丽的眸子不期然地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鹰眸之中。
傅九洲微怔。
冷峻威严的俊美脸庞在看到她的瞬间,刚毅的脸部线条也微微地柔和下来,薄唇无意识地扬起了一个极浅的弧度,“小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