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就看到两人暧昧难解的举动,不懂紫辰怎会认识这位花名远播的花花公子,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秘书从不对男人投怀送抱。然而,俞潮初表现的非常诚恳,加上先天的王者气势,令黄局长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黄局长,我真的有要事想请弓秘书帮忙,是不是,弓秘书?”潮初用深邃的眼神直视着紫辰,令她心脏又猛跳了二下。
“是的。”她不得不替他圆流,却心虚的低下头。
“既然这样,那就去吧!这里已经没事了。”虽然有些疑虑,但是黄局长也不便说什么。
“谢谢黄局长,俞某会记得你的人情。”俞潮初对紫辰露出胜利的微笑,大手揽住紫辰的纤腰,不疾不徐的走向电梯。
“喂喂,兄弟,等等我。”在电梯要关上时,杜伯夫硬挤了进去。看来他的好同学又见获了猎物,而且是个很正点的上等货。
“有事吗?”潮初不悦的皱眉,对他这个老同学不识相的作风很不以为然。
“当然,我们是一同来的,要走当然要一起走-!”什么嘛!见色忘友的家伙!
“我先走,你在这里慢慢享用美食吧!”说完潮初不客气的将杜伯夫推出电梯,按下楼层钮跟他挥手道再见。
“喂喂喂等一等喂”没良心的东西,竟然放他鸽子。
咦!刚刚那个女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敲敲脑袋,努力搜寻记忆库里的档案,还是想不起来,不过他肯定看过她,会在哪里呢?
这下有问题,俞大总裁这次的举动有问题,太认真了,一点也没有平常风流的样子,那女孩看起来也很勉强的样子嗯,整个情况看起来大大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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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十七楼的阳台上,风吹得咻咻响,入秋的夜已带些许凉意。
紫辰斜倚栏杆远眺幽深的海面,点点渔火,如幽冥般神秘。
“你到底要说什么?”俞潮初一直和她耳鬓厮磨,令她心痒难忍,费好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
“我好想你。”他灼热的眼神如幽黑的深海。
“你就是要对我说这句话?你不觉得太无聊了吗?”他们根本谈不上相识,只是偶然的一夜情,而他竟然对她说——想她?
“无聊?弓紫辰,你的确很特别。”她愈是排斥他,他愈想撩起她的怒火。
他手指轻轻抚上她的眉骨,深情的眼神透露着欲望。
“没错,你可以放开我了吧?”紫辰深吸一口气,止住荡漾的心,不让自己沉迷在他的情网。
“不!我要你。”他一把将她搂贴近胸,唇霸道的覆上她的。
他不是会因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的人,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女人可以让他放弃。
然而,这次却为她禁欲了两个月,想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禁大为惊讶。
他濡湿的双唇来回吮吸啃咬,舌更霸道的强行进入湿滑的芳津。
紫辰感到阵阵晕眩酥麻,脑袋昏沉沉的不能思考,她别过头,找寻失去已久的空气。
然俞潮初的唇却贴上她敏感的耳垂,让她颤栗不已。
不!她不能再做对不起维新的事,如果她再跟这个男人发生关系,那她真的该死了。
“不要”她猛力推离他的钳制,右手有力的往他脸上一甩!啪的一声惊醒意乱情迷的俞潮初。“你够了没?不要再来烦我!”
紫辰对自己的暴怒有一秒的惊愕,而后她才想到要逃,身子很快的往门的方向冲去——
他怒火冲天的抓起她.“没有人能在打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满含怒火的眸子令她害怕,但不屈服的性子令她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我说过.没有人炎在打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包括你也不行。”她真够惹火了他,满欲望之眸明显的暗示将要发生的事情。
“你究竟想怎样?”眼前的男人变得危险又具攻击性。
她双手紧抓住衣襟,颤抖的身子就像株风中草般柔弱无助。
“你想呢?当然是想**做的事。”俞潮初抱起她往屋内走去,用脚踢开房门后,反脚又将门踢上,直接将紫辰抛到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野兽。”她挣扎着乱打乱踢。
“你应该温柔的求我放开你,而不是像个没妇一样的撒野。”他将她的双手抓举过头,一手紧揽在她的纤腰,身体则重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人渣、禽兽,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
“你尽量叫,我喜欢会叫的女人,叫得愈大声我愈有成就感,我记得我们配合的天衣无缝。”他眼中的怒火与欲火几乎要贯穿她。
他用力扯下她裙下的底裤,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毫不怜惜地强行进入她。
那晶莹雪白的肌肤,浑圆弹性的**,在在都在呼唤着他,在他日以继夜对她难耐的幻想与遐思中,潮初疯狂的对她索求。
紫辰倔强的抑去几欲喊出声的叫喊,痛苦的脸全皱在一起,泪如雨下,头摇晃得有如波浪鼓,腰身因疼痛而在他身下用力地扭动挣扎,却怎么也离不开潮初壮硕的身体。
“喊呀!你不是要大叫吗?我等着听你迷人的娇吟。”他气愤的道,占有与征服蒙蔽了他对她原有的温柔”
她恨这个男人,恨死他了。
她哭得柔肠寸断,心碎成片片,埋在枕中的粉脸悲伤欲绝。
紫辰伤心悲恸的模样,勾起潮初柔软的心,他刚刚失去理性的冲动是有点伤人。
然而,先天的傲气与霸道,令他冷然地闭目养神。
“真有那么痛?别装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你都没那么痛,这一次应该非常有快感才对,就像我一样,既然来寻欢,就该开开心心的享乐,别一副丧夫脸。”
这可恶的男人竟然把她当成妓女看待?!
她本是处于,若不是他,她还是完壁之身,只因她的一时迷失而失身于他,他怎么如此蹂躏她?
“你真冷血。”
“错了,你应该说我是热血沸腾的人,即使是现在也还是热的,你要不要试试看?”他邪佞的笑道,充血的眸燃着欲火。
“你去死吧!”拾起地上的内衣快速穿上,连忙套上洋装,紫辰抓起门边的鞋立刻夺门而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连潮初想阻止都来不及,紫辰已狼狈地逃离他的视线,他怒吼一声,双手猛力槌打床垫。
这个女人——弓紫辰,又先离开了他的床。
他最忌讳他的女人在他尚未离床之前离去,而她却连两次的逃离他。
下一次他绝不会让她这么做,他一定要她知道,反抗他的代价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