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玩命,比唐秋弈开的还邪乎,一转眼我就到地儿了,下车时候我差点没趴地上,晕车了。
我刚抬起来脑袋,就看见艾弗莱克从仓库中走了出来,一阵风吹过,让他看起来更加的俊美,可是那冰冷的脸上一点也没有因为气温的而改变。
这边,艾弗莱克冷冷的说,但却不失礼节。他和萧天际不同,他不由得让人从心里觉得寒冷,是万年的寒冰,而萧天际则是冰中的火,霸道而张狂。
一股霉菌的味道扑鼻而来,还有血的味道,让我想起了那天,袁桐的血不停的流了出来,染红了我的双眼,我的手抖了起来,不由得抓住了艾弗莱克。他的手伸了过来,冷冷的握住了我的手,他说,别怕,有那个男人在你很安全。
这里很黑,过了很久我才适应,然后我看见很多人,一方都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清一色的黑色墨镜,而另一方更加狂放的没有统一服饰,站在最前面的那个身着一袭运动装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萧天际。
我的手心开始往外冒冷汗,当我走到萧天际身边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不容得我反抗。
然后我看见在我面前跪着几个人,我认得那个踩着我脸的那个男人,我记得他那轻蔑的神情,可是他们都被挖去了一直眼睛,面目狰狞。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猛地缩进萧天际的怀里,我听见他的冷笑声,阴森的吓人,他说,凡情,你说你想怎么料理他们。
我抖的说不出话来,我看见血就沿着他们的脸不断的流出,其中的一个人猛的爬了过来,抓住我的脚,对我说,求求你,求求你,他的声音很微弱,我怕的要命,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我机械似的转过头看萧天际,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说,求你了天际,放了他们吧,够了,这样够了。
然后我哭的很伤心,我觉得我对不起死去的袁桐,我觉得我对不起伤痕累累灯秋弈,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能同他们那样做出冷血事情,我突然觉得很累,无力再支持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滑落,天际一脚踢开抓着我脚的那个男人,我看见那个人被踢飞到了五步远的地方,我觉得我招惹了一个我根本招惹不起的男人,然后他将我抱了起来,他说我们走。
我就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依偎在他的怀里,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放大着瞳孔,我忘记了说话,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我是谁很久很久,一直到我们走出那个仓库,然后我看见了白帆,在一片光亮中他站在一个黑色的吉普车前。
我被放了下来,他冰冷的唇又一次亲吻了我,霸道而坚持,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像是种宣誓。
我头一次发现原来萧天际在一个光鲜的外表下居然还有另外的一个身份,我发现有太多的事情我还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招惹不起的,于是我提出了辞职。
我看见天际狂暴的眼神,我很怕,他没有说话,起身向我走来,将我逼到了墙角,用手摸摸我的脸颊,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走,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