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盖地的袭来。不过有一点没错就是确实戈松是因为我才上这所大学的,在高考填报志愿那天,他老是用他那贼不留丢的大眼睛偷瞄我桌子上的卡片,后来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拿了过去照单抄了一份,当时我还在那没心没肺的笑呢,竟然没发现戈松喜欢自己。
上了大学后,我居然和袁桐走到了一起,那天我看到戈松那满脸沮丧的表情和踩了狗屎一样,可我还笑嘻嘻的乐的格外的灿烂,因为我恋爱了,因为我身边多了一个帅气的一塌糊涂的小青年。
唐秋奕和小九老说我是一牛屎侥幸上面插了一朵鲜花,很显然那鲜花是袁桐,而我着是那插着献花的那啥,于是我更加和看宝贝似的看着袁桐。从那以后戈松就变地,三天两天的换女朋友,成了我眼中专霍霍庄家的害虫。
也是从那天起戈松的电话就成了热线,我估摸着国家总理也就他这么忙了吧,而后他就是时常的玩起了躲猫猫的把戏,今天不是某某某来班级找人,就是某某某在操场上发飙的狂哭,但是保证都是一顶一的国色天香的粉红色炸弹,轰的自己遍体鳞伤的还得满世界抓戈松那厮讨公道来个以身相许的戏码。
久而久之我就看习惯了,就和喝自来水似地平常。
于是我惊喜的发现,原来的戈松在我不知不觉中竟然变成了一特热血的小青年,而且还是那种荷尔蒙特殊活跃的那种,与此同时我还会为那些曾经被戈松霍霍的,或者是正在被他霍霍的,以及将来会被他霍霍的女同胞们真切的哀悼了半天。
想到这时我发现自己和戈松之间已经在不经意间留下了这么多的回忆,都是一些外表看起来装点地华丽的故事,却暗藏了太多的伤痛。
挂了电话我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失落,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戈松的脸,忧伤的像水似的一漾一漾的泛着涟漪,看得我特别难过。我记得在高中时戈松在我面前老是笑容满面的样子,灿烂得跟朵花似的,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恍惚间时间如流年一样划过我的指间,什么也没有流下,只剩下那盛满哀伤的轨迹划过来划过去,在我的眼前不断的显现。
在这样悲伤的气氛中,回忆层出不穷,以前戈松对我的好全部翻箱倒柜展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一直默默的站在我身后,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我开口,他就无条件的接受,在我不需要的时候,静静的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看着我。
我悲悲切切的给梵天宇打了电话,我觉得电话里天宇的声音听上去很有冲劲,很兴奋,反正我听上去觉得他特健康,于是我的眼前浮现出他那阳光般的笑容。
他说,姐,你在哪呢,你怎么走的一点痕迹都没给我留下
我默默谍,许久我只说了一句话,我怀孕了。
天宇说,姐,是我的,对么。
你等我,我去找你。这是梵天宇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很轻柔也很霸道,有点像萧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