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方面。但也仅仅是看到了日本
技的强大,中国的弱小。
何应钦当然也不例外。他不是杰出的政治家,也不是著名的战略家,他只是一个合格的,也是国民党内兢兢业业的一个军人。他有畏日思想毫不奇怪,甚至也不足以就此过分指责他。
毕竟抗战时他没有像汪精卫之流卖国做汉奸,甚至在抗战中也没有散布畏难失败情绪;毕竟这个时代能对中日之战的最终胜负有着清醒认识的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仅就其远远于中国甚至世界的卓越战略眼光来说,不仅是何应钦绝难望其项背,就是那个时代也没有几人能看得出。这两个人就是太祖和著名军事理论家蒋百里(蒋百里从未亲自指挥过任何一场战斗,一直是作为幕僚存在。而且蒋百里政治上极端幼稚,历史上29年为他的学生唐生智反蒋出谋;西安事变时作为蒋介石的幕僚一同被张学良、杨虎城扣留后,又第一个表态支持张、杨,这两件事好在蒋介石都原谅了他。所以笔不认同说蒋百里是军事家,认为他应该被称为著名的军事理论家更合适。一家之言,姑妄言之。)。
蒋百里是仅从战略角度指出了对日作战的正确战略,而太祖则是从中日之间、国际国内的各个方面指明了中日之战中国必胜的方向和步骤、目标。
在当时那个背景之下,让更多的人真正相信中国能够取得最终的抗日战争的胜利,的确有些天方夜谭。
更多的人作战并不是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而是不希望自己的国土这样一寸一寸地被占领了,而不做任何的反抗,便束手就擒,成为亡国奴。在这个时候信仰便成为了最终能够实现最终胜利,并能够带动大家取得最终胜利最为关键的因素。而太祖在论持久战中“问题的提起”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种信仰能够实现。太祖以他个人的崇高威望和科学翔实的分析,传递的积极的信息,不仅将他的团队的信心、士气完全带动起来,甚至影响了很多其他党派的人,而这种信心是能够取得最终胜利的有力保证。
因此,总的来说,宋哲武认为何应钦不仅是一个正统的军人,而且是一个爱才惜才爱护下属的好上司。
宋哲武来到一楼会客厅,见何应钦很随意地坐在沙上,悠闲地品着茶,白净的脸上带着金丝边眼镜,显得儒雅文静,正和陪在一边的叶长贵说着话。宋哲武一进来,叶长贵就马上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宋哲武和何应钦。
宋哲武给何应钦敬过礼后,恭敬地说:“总长光临,哲武没有亲迎,还请总长恕罪!”
何应钦没有起身,只是笑着说:“我说文戈啊!原先以为你打仗练兵是把好手,没想到你的嘴上功夫也很不错,我这次没有任何公务,只是以私人身份来了解一下你的部队的情况,你就不要和我耍这些虚礼了。”说着话,抬手示意宋哲武坐在身边。
何应钦看着宋哲武说:“不错,年纪轻轻就能看清国内时局大势,远比那些自以为是的新军阀们强。而且,你懂得慎言慎行,不错!”
何应钦这话严格来说是把宋哲武也扫了进去,宋哲武也应该算是一方军阀。而且何应钦的话宋哲武是听懂了,是说他能看清大势,紧跟了蒋介。
宋哲武不知何应钦的来意,只是笑着含糊说:“总长,哲武一心为国,绝无私念,只是顺应时势而以。”
何应钦点点头,微微一笑说:“文戈,你不要多心,我这次不请自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几次听蔚文夸你的部队,当然也包括你。你的部队建军只有短短的几年,却连战连捷,原本以为你都是取巧获胜,可这次孝感、朱家河却绝无半分取巧之处。夏威的第七军是李宗仁的起家部队,胡宗铎的部队也是桂系的绝对主力,这两战你都大获全胜。我很想了解你的部队的编制、火力、训练以及自冀南到武汉这几次战斗的具体情况。而且,你也知道,我这个参谋总长还兼着训练总监,多了解些,对的训练也有帮助。怎么样?文戈,你可不能藏私哦。”
听完何应钦的话,宋哲武放下心来,他的部队编制、火力、甚至训练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几次战斗也没有什么值得保留的地方,他的部队同别的部队最大的区别在于训练手段、战术理念以及单兵训练方法上,而这又在很大程度上是根植于他的物资刺激的基础上。这些不是轻易可以学的,虽然思想教育和信仰会产生同样的、甚至可能更好的效果,可宋哲武现在还做不到。
没有月票的日子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