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冲什么喜?他大哥大嫂都已经替他老爹生到第三个孙子了,冲的喜难道还不够?
说什么曲家姑娘早已十八了,还不把人娶过门是连家最大的耻辱。
拜托!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大哥连震宇多次去曲家,代他表明希望迎娶曲家姑娘入门,曲家总是能搬出理由延迟婚约,这可不是他单方面的问题。
虽然连震永的确很高兴曲家没嫁女儿的意愿,但这是他的错吗?居然说什么曲家是因感受不到连家的诚意,所以这次要他亲自登门拜访,以表达连家重视曲家婚约的程度,并告知因连老爷重病卧床不起,希望能允许连家于近日迎娶曲家姑娘。
“根本就是藉口!”连震永忿忿不平地道。
策马在连震永身后的,是连震永的大哥连震宇的两位副手南柏郁及阮松青,还有恰巧下山与连震永相聚的师兄吕昆阳。此时三人正努力忍住即将冲口而出的笑意,略带同情地看着单骑在前的连震永。
连震永虽有一副高大厚实的体格,却有著一张与身形完全回异的脸容。并非说连震永长得不好看,相反地,还极为俊美。
高挺的鼻,配上形状完美的浓眉,还有著一双与他兄长连震宇相同、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脸上、极为美丽的眼阵。
拥有这得天独厚的美貌,已是相当令人难以抗拒了,偏偏连震永还有张令女人望之神迷的略厚丰唇,尤其是那笑起来的模样,双眸微弯晶亮,开启的唇形完美地露出整齐洁白的齿,更是迷煞不少女子的心魂。
吕昆阳还记得第一眼在山上见著年幼的连震永时,还以为连震永是新来的小师妹,这让他一直欣喜不已,直到真相让他心碎。
此次吕昆阳下山,特地绕往苏州见见久末碰面的连震永。说实在的,他还挺怀念连震永那让山水失色的笑容;只是。令人失望的,此时不只见不著那令人目眩的笑,取而代之的,是满身怒气、蹙眉撇嘴的脸容。
难得能从连震永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吕昆阳笑开怀了,觉得这趟苏州行,真是太值得了。
此次被逼著上曲家,已让连震永心情郁结恶劣到了极点,而炎热的天气,更让连震永的脾气暴躁难平。
此次离家,唯一让连震永感到开心的,只有一点,那就是终于可以摆脱家里三个小表的纠缠。
他大哥连震宇与大嫂年如意,多年前曾受人坑害,不仅导致大嫂出走,还因而失去了他俩的第一个孩子。因此,两人重逢后,便一直致力于生孩子这件大事,以将连家塞满一大群小表为目标,不断地努力著。
看着大哥现在离不开大嫂的模样,连震永实在不了解,为何一开始不愿娶妻的大哥,可以在娶妻后变得完全判若两人。有次他实在忍不住地问了。
“大哥,是什么原因让你在失去大嫂的那几年,抛下所有一切,大江南北的寻她?”记得他是这样问的。
“因为我爱她。”连震永还记得当时大哥温柔的神情。“为了如意,要我受千刀万剐之刑我也甘愿。”
对此,连震永信誓旦旦地回说:“我永远不会笨到做那种事。”
“等你遇到时,你就会知道了。”连震字笑得神秘。
连震宇的回答,让连震永印象深刻,但这种感情,他完全无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不顾连震永黑沉的脸色,吕昆阳策马上前,来到他身侧与之并骑。
“都不知我有多羡慕你。”吕昆阳笑道。
吕昆阳有著不同于连震永的书卷气质。虽然吕昆阳长得也相当俊俏,但站在连震永身旁,很轻易便被比了下去;唯一不让人忽略的,是他那安逸的神态,还有无害潇洒的笑容。只是那平时极为潇洒的笑,此时看在连震永眼中,却让他厌到非常刺眼。
连震永斜瞅了吕昆阳一眼。“我情愿同你对调身份。”
连震永的怨忿,换来吕昆阳的哈哈大笑。
“看来你真的很不赞同这门婚事。”吕昆阳一点也不在乎连震永射向他的怒火,难得嘲讽地道:“你应该感到庆幸,起码你还有爹娘帮你定亲,而你的未婚妻也没有跑掉。”
连震永移开视线。他明白吕昆阳虽是含笑说出这番话,但其实吕昆阳心里是一点也不开心的。
对吕昆阳这个师兄的背景,连震永知道得并不深;虽然师兄弟中,连震永一直与吕昆阳感情最好,但探人隐私不是他的个性,只是难以避免地,多多少少会从其余师兄妹口中听闻吕昆阳全家被灭门、未婚妻改嫁仇人的种种骇人消息。
他明白这番话是吕昆阳埋在心中的伤痛,这让连震永对他与曲家婚事的怨对,减轻了不少。
“你没见过你的未婚妻吗?”吕昆阳好奇地问起,口气里完全没有其它的情绪,好似他刚刚带恨的语气,全只是连震永自己的幻觉。
对此,连震永早已习以为常。吕昆阳是个将心思埋在肚里的人,连震永也很识相地随著转移了话题。
“我只在她六岁那年见过一次,哪里会知道她现在是圆还是扁。”连震永没好气地道。
“六岁?”吕昆阳惊道。“那你对她最后的印象是什么?”
连震永苦笑了起来。“肩上的一大摊口水。”
连震永的回答,不仅让吕昆阳笑开了,连跟上前与两人并骑的阮松青及南柏郁也都大笑了起来。
“那你一定印象深刻了。”吕昆阳忍不住调侃起连震永。
“很难忘怀。”连震永摇了摇头,大叹了口气。
“难怪你这么怕家里的小表。”阮松青终于明白连震永对小表的恐惧从何而来了。
连震永心里其实也不明白,或许真的是如此吧。自十四岁那年,那小小柔软的身躯离开了他的怀抱以后,那种若有似无的失落感,陌生得让他害怕不已。
他分不清恐惧是来自于小表,还是因为那小表是个女孩;总之,自那时起,他便远离所有小表与女人,不愿多与他们有不必要的相处机会;他相信,这样他就不用面对心里陌生的情感,那种情厌不适合他。
久而久之,小表及女人就变得真的令人厌恶了。
第一次,连震永正视了自己心中的恐惧:或许真的是那时的陌生情感,让他有了对女人及小表产生惧怕。
当然,他并非不碰女人,而是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花钱去找提供服务的女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单纯地讨厌女人及小表,但今日一番省思,让他有了新的体悟;原来他是害怕而非讨厌。但,为什么怕?他却从来没有去细思过。
他喜欢自由,不愿被羁绊,偏偏那种舍不得放开的软嫩肤触,还有无条件的信任眼光,全都让他想逃。
不管是来自小表,还是来自女人,他全都敬而远之。
连震永相信,这就是让他害怕的原因。
不让连震永深省自己心底深处的自我,身旁吕昆阳的叫喊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前面有个女子遇到麻烦了!”
吕昆阳因为练武的关系。眼力耳力都极佳;在他喊了声后,连震永马上运足内力望去。
果真,前方有名女子从一辆蓬车上被拖下,挣扎地想要挣脱捉住她的大汉;而旁边的另一名大汉,则在女子遗落的包袱中东翻西找,看似想要找值钱的物品。女子的衣物一样样被随意抛在一旁,而那名受制的女子,则已被拖到了路蒡的大树下。
见此,不用多说,四人火速策马前奔!但就在离事件不远处,四人又因眼前意外的发展而缓缓停下马来。
与其他三人相同,连震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上演的荒唐戏码,他的下颊惊得落了下来,完全合下上来。
曲同心简直快失控了!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
此时她被一名孔武大汉捉住了发,逼得她只能跟著这名大汉走。
“请壮士先放开我好吗?有话好说,不需要这样动手动脚嘛。”曲同心一直试著跟这名粗蛮的大汉讲道理,可那大汉却只是邪佞地望着她贼笑,完全听不进她说的话,不仅如此,大汉还试图将她拖到路旁的大树下。
“那位大侠,可不可以不要翻我的包袱?我的衣衫都脏掉了!”曲同心看着另一名大汉正掏出了她的小红肚兜,忍不住又喊道:‘拜托,别丢那件!丢了还要洗,那我就没得更换了。”
不顾曲同心的喊叫,抓著她发顶的大汉yin笑道:“你不用担心,等我俩享受完你的服务,带你回去当咱俩的老婆,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穿,再也不用担心衣衫脏不脏了。”
“什么?!当你们俩的老婆?开什么玩笑!”这可怎么得了!她可是许了人家的,万万不能随随便便又嫁给别人,而且还是同时嫁给两个人,那可不行!
“这可由不得你啦!我的小娘子。”大汉将曲同心往树下一丢,动手松开自己的裤头。“先让我好好疼疼你,看看我捡到什么宝,看看这脸蛋,啧!啧!还有这身段,真不是普通的好啊。”
对于自己的好运,大汉喜不自胜,嘴里不断发出“啧,啧”声响,还一边摇头应和著。
大汉嘴里不停,手也没有停歇地开始扒曲同心的衣衫。
“你做什么撕坏我的衣衫?!”曲同心着急地捉紧被大汉扯裂的衣襟,瞠大水眸,不解地望着脱了裤子的大汉,口气中已经透出一丝气愤“你脱裤子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跟你亲热亲热啦?”大汉贼笑地想要拉开
曲同心护住衣襟的手,一边理所当然地说道。
“什么?”曲同心突然一蹦而起,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露出毛茸茸双腿的大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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