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不知道这传言的真假,但每年七夕的时候,来琴月湖的情侣、非情侣的确数不胜数,可以说,山海大学8o%以上的学生、教师在那天,一定会来琴月湖待上一会。
就算没有情人也没有关系,也许在这里可以遇上“命定之人”也说不准啊。抱着这种心态,孤家寡人也会来凑个热闹。
每年七夕来琴月湖的人是不少,但所有人都很自觉的静静的来,又静静的走,说话也是低低的附耳交谈。
因为大家都担心,如果声音太响,害自己听不见琴声那该怎么办,害我的另一半听不见琴声又该怎么办。
至今为止,说有听到过琴声的也不少,但是不是属实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在我看来,这种传言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那时候还不认识沉默,所以根本不会去想这些。现在认识了沉默,更是没必要和他来这里接受所谓的“上天的考验”
我所知道的沉默,他可不会因为“老天”说no他就乖乖放手。
在他冷然的外表下,我知道他掩藏着多少炙热的爆元素。
如果哪天真有人敢把我带离沉默的身边,先不说我会不会乖乖的跟对方走,沉默他是一定会踏着愤怒的火焰,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我抢回去,擒固在他温暖的胸口。
哪怕是天上诸佛、地下列魔,只要是阻碍在我和他之间,他会连眨眼都嫌麻烦的除掉。
眨眼会让他少看我一眼,所以他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去眨眼。
在娃娃家里的时候,沉默曾经在我耳边慎重其事的和我说过一句话,只为了换我一个同等重量的承诺。
“以后哪怕你倦了、厌了、想离开我了,我也不会放手让你飞离我的怀抱,那会让我疯掉,所以,答应我,无论你想到哪里,都让我带你去”
不感动那是我自欺欺人。
感受着沉默的气息,我觉得我整个心都快化了。给了沉默一个重重的、响亮的吻,我用缓慢而坚定的语气告诉他:“我很少说承诺,但是我现在愿意很清楚的告诉你我很懒的,我懒的动脑子、懒的费心思、懒的钩心斗角,我更懒的飞翔!”
一开始还搞不懂我想说什么的沉默,在我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已经绽露出了让人迷醉、揪心的灿烂笑容,电的我眼神迷离。之后更是给我了一个长达十数分钟的窒息热吻,直到沉默快克制不住时,才离开我的唇,但还是一下一下不停地啄着我红肿的双唇。
我靠在他胸口大喘气,想补回刚才的氧气,沉默把下巴架在我头顶上,让我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
“不会懒到,连爱我都懒吧。”从我头上传来沉默这样的疑问。
我坐直身体,刚想向他慎重的保证绝对不会生他所说的事,没想到见到的是沉默从脸到眼底都是捉黠的表情。当场气的我一口咬上沉默肩膀上肉最多的地方,直到留下我两排清晰的牙印才松口。
不敢对我用劲的沉默又拉不开我,只好锁紧牙关任我咬了。
见沉默咧着嘴出的吸凉气的声,我才“哼哼”的帮他察看我刚才一手,不,是一口造成的伤口。
“我都帮你盖印了,你是属于我的了哦”我笑嘻嘻地一拍他受伤的地方,并把我的报复行为正当化,引来沉默一个朝天白眼。
没办法,咬在肩头偏后的地方,他实在是自己检查不到,只能我来帮忙喽。
翻开衬衫衣领,看到泛着些微血丝的牙印,我有一咪咪的不好意思,所以我决定补偿一下。
眼珠子一转,坏主意上来了。
绕到沉默身后,在沉默不解的目光中,我低下头,轻轻的用舌尖舔着我刚才的“杰作”
还不明白我想做什么的沉默,只觉肩头一下变的湿漉漉的,有个软嫩嫩的物体在肩头游移。等明白过来后,沉默扭头看着我那搔的他痒痒的丝,想开口阻止我,可嘴一张,窜出来的反而是一阵舒服的呻吟声。
沉默明显感觉到还没平复下去的身体反应加大了。
低语了一句诅咒,沉默用最快的度把我从身后给拽了回来。我措不及防下又被沉默安置在了他腿上,嘴边还有因为刚才的恶作剧而残留的一丝银线。
见我这样,沉默明静的眸子变的深沉无比,低咒了一句“你这个小魔女”就又捕获了我的双唇。
之后么虽然没有什么“十八禁止”的事,但也可以算是儿童不宜。
一边沿着琴月湖散步,一边想着那天的事。
想到那天的事,我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挑了块看的顺眼的大石块,随意的坐了下来,休息一下。
那之后我可被沉默似真似假的打了几下**,看来他真的被我气疯了。呵呵!
心里甜蜜蜜的,想到沉默我就想甜蜜的笑!
只可惜一阵很不合时宜的音乐声打断了我的回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娃娃。
“娃娃,什么事?”
“你跑哪里去了啊?又不在食堂。不认路还乱跑,真把你丢了,大哥还不活拆了我哦”安静的听着娃娃唠叨,双眼的焦距在琴月湖中的未央岛落下。
听我半天不回话,娃娃无奈的只能停止絮叨,问清我现在在哪里,说是让毒毒来接我。
心情愉悦的靠着树干,微闭着眼,享受着淡淡清风,听着鸟鸣、鱼儿跃出水面后水珠与湖面互撞的声音。
难得的悠然与休闲啊。
忽然感觉有人正往我这里走来,是个高手,因为我在对方离我五十米的时候才察觉到。而且落步很轻,如果不是对方踩到了一截树枝,我可能就忽略过去了。
不会是毒毒和娃娃,虽然她们的脚步同样很轻,但她们的脚步的频率我很熟悉,而且五十米的距离足够毒毒看到我了,她见到我才不会安静文雅的走到我身边,早就咋呼开来了。
虽然不知道靠近的是谁,但既然没有感觉到杀气,我也就当没觉,装傻好了。
所以我依旧闭目依靠在树干上,做安睡状。
我原以为对方只是路过,没想到,在对方来到离我十米左右的地方后,停住不走了。我敏锐的感觉到,来者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满是探究、观察的目光刺的我难受。
虽然不喜欢被人这么看,但我也不想理会对方,我依然毫无反应。
“这里的风景很美不是吗。”我以为来人会默不作声,没想到居然率先开口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还带有一点点的沙哑。
这里除了我和他,没有第三个人,他的话无疑是问我的,他就这么确定我是清醒的啊!
对方开口了,再装睡也没意思,睁开眼,向对方看过去。
白,一片雪白。白色的西装、西裤,白色的衬衫,白色的皮鞋,连绑在脑后的带都是白色的。如果不是他的色是黑色的,我还以为从哪跑来个雪国冰男类。不过我想不会有一个身着一身全球名牌的冰男吧。他那一身行头可以抵我大半年的生活费了。
他的长相倒是不错,斯文儒雅,但又透着些须狂放。剑眉、挺鼻、上薄下厚的唇颜色粉润饱满,双眼细长,眼尾上翘,眸子似乎是乳白色?!
虽说是白色,但决不会让人以为是瞎子,因为那双瞳子好亮,闪着自信。
如果不是眼角带着些微的忧郁,身子骨又明显瘦弱了些,他给人的第一感觉还真会让我以为是哪个志气豪的纨绔子弟呢。
就凭这男人的出色外貌、淡淡的忧伤气质,无论到哪都肯定是女人追逐的目标,男人嫉恨的对象。
这种人不都应该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吗?干吗来和我这个不出色的、又不认识的女子说话。
不管他的目的是因为太无聊还是其他什么,我都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际,我现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起身,拍拍**走人。
不想和这个女人眼中的白马王子、钻石王老五有任何牵扯。
因为这个男人的那张让女人们趋之若鹜的脸对我而言,代表的就两个字:麻烦!
那张脸,可以说让我头痛了2个多月—[缥缈]内的2个月。而且将会让我继续头痛3个月。
[缥缈世界]美人榜第七—心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