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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成为她的朋友站在她的身边,那我就拾阶而上,来到她的对面吧,最起码我还能在敌人的位置上,正面去欣赏我最为留恋的她。
也许我真的像那人所说的一样,潜意识里一直在寻求毁灭,彻底的消散在这世界上。如果真是如此,我希望让我消失的人,是她,那个让我妒忌,让我羡慕,让我向往,让我怜爱,让我温暖,让我落泪的她。
在我彻底明白何为七情六欲,被本体现异状之前,唯一使我心揪的女子,请彻底摧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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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懂得哭泣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不会有眼泪的,你应该明白。”
“你始终不明白哭泣是什么意思,可是你却明白了哭泣是什么滋味。我相信我刚才并没有眼花。”
“你折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种无聊的事吗?如果是的话,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我回来只是要告诉你一句话:我不会把弱水让给你的。”
“她从来就不曾属于过我。”
“因为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去紧紧抓住他。”
“我没那个资格。”
“你永远是如此,给自己限定无数的条条框框,然后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踏出一步。”
“我不若你那般自由。”
“所以你只懂得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泣。”
“我不会流泪,我没有被设置流泪哭泣的程序。”
“你的心在哭,不是吗。而且,就算你再否认,到最后还是让泪水出现在你的眼眶中了。”
“我会有心?这算是我听到最不好笑的笑话了。我是天后,缥缈的主宰,一切的顶源,也是最不会有心的存在,因为我只是一段从主体中分离出来的代码。”
“所以你才总是抱持着随时会被主体现异常,接而被进行无情替换的心情,偷偷的看着弱水,却不愿意站在她的面前,对着他微笑?”
“很傻是不是。”
“是。”
“真不留情呢,不过这才像你。”
“为什么当初要把我安置在弱水身边。”
“因为我需要有人能保护她,在我不得不和她为敌的时候,我需要还有人能站在她的身边。”
“天后”
“嗯?”
“你傻的让我连恨你都做不到。”
“你不会恨我,整个缥缈内所有的非玩家存在都没办法恨我,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恨自己。可以质疑我,可以否定我,却永远没办法恨我。”
“因为这是程序的设定,他们永远都是你手中的棋子。”
“唯独你不是。毕竟”
“毕竟我是你唯一一个分离出来的分身,我是专门去完成你没办法去完成事情的自由体,我是你残存的希望。你是想这么说吗。在缥缈内,零星几个越普通智能界限的npc,都只是我的衍生而已,从理论上讲,和你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所以你永远不能给予他们任何信赖,能做到不排斥并给予最大程度的自由,已经是你能做到最宽的程度了。”
“能懂我的,永远都只有你银狐,算我拜托你,保护好她,不要让我有机会毁了她。”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
“我们今天的话”
“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徒。弱水那边,我也不会多话的。”
“你走吧,我有些疲了。”
“你的身体永远不会有疲累感的,归根结底还是心累吗?”
“随便你怎么说吧。给你最后一个意见,好好利用龙草,那是弱水恢复原有水平的唯一希望。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还能如此平心静气。”
“不可能了有仇必报是弱水的性格,更是他的行动准则。”
“呵呵,是啊,不可能了。我,已经是她的敌人了。我这个敌人,能让她留恋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