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似的叨咕,叫着她的小名,直抒胸臆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和绮恋之心。就好像被雷击中了天灵,张娜刹那间傻了眼,她从没想过野哥会对她用情这么深。往日种种温情细节涌上心头,让她甚至忘记了挣扎和推拒。
但就在她也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李牧野却忽然听到了她的嘤咛呼唤,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然将她推出怀抱。
“娜娜,对不起,我他吗不是人。”李牧野跪在地上,看着衣衫凌乱,泫然哭泣的张娜,恨不得一刀把自己捅了,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别,野哥,你别自责。”张娜低着头,手伸到保暖衬衣里去整理着被李牧野扯掉的内衣,道:“我知道你是烧糊涂了,而且你还没把我怎样。”她最后又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其实就算你真做了什么坏事,我也不怪你。”
李牧野有点傻眼,一屁股坐在那里,道:“娜娜,你不生我气?”
张娜道:“我就是太习惯于你的宠爱了,完全没想过你并不是把我当做亲妹妹。”
李牧野惭愧的臊红了脸,迟疑的问道:“那,那,那你呢?你现在……”
“我也不想再把你当成亲哥哥了。”张娜断然说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从来都是干脆的人。”
“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呀。”李牧野被她绕糊涂了,急的一脑门子汗问道。
张娜痴然看着他,轻声道:“哥,我很笨的,连一壶热水都不会烧。”
“我会!”
张娜又道:“从小到大,除了读书外,我什么都不会。”
“我什么都会!”李牧野道:“跟我在一起,你就该一直做你的小公主。”
张娜抿嘴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野哥稀罕你呀。”李牧野兴奋的说道:“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一直在努力做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可惜却发现咱们的差距反而越来越大。”
张娜忽然不说话了,脸儿通红转过身去。李牧野以为她生气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傻瓜笨蛋,你把人家的胸衣弄乱了。”
“明白了!”
李牧野一下子跃上沙发,却有些兴奋过度,用力过猛反而把张娜压倒了。他赶忙挣扎着起身,就像一个不小心碰倒了元青花的古董商。结果张娜却突然一回身,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哪有少女不怀春?
深深的一吻,让所有甜言蜜语都变的苍白空泛。
“干爹会打死我的。”李牧野一脸虚虚的样子,甚至有些不敢看张娜春风扑面的脸蛋儿。
“那就先不告诉他好了。”张娜道:“反正我们也没做什么坏事。”
“我还是觉着跟做梦似的,虽然明知道自己不配,但还是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过来。”
“我却好像是一个刚刚被人从梦中唤醒的傻公主。”张娜的小手轻轻抚过李牧野的下巴,道:“不知不觉,你都开始刮胡子了,而我还傻兮兮的把你当成那个撒尿和泥的玩伴。”
“你才不傻呢,你懂的东西比我多多了,那些电脑程序我估计自己这辈子都搞不明白。”
“可你这个不懂电脑的人却懂得开网吧赚钱。”张娜道:“哥,你一直都是非常优秀又有志气的男人,我只是从来没想到你心中的志气还有我一份功劳。”
李牧野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当胸,肉麻兮兮道:“感觉一下,这里的东西一直都是在为你跳动。”
张娜温柔的一笑,反手又抓住李牧野的手,拉到自己胸前,引导着他从毛衣和衬衣下边伸进来,紧紧包围住那团饱满的温柔,颤声道:“哥,今后我这里也开始为你跳动。”
李牧野的手在颤抖,八分激动,两分羞愧。
“喜欢吗?”张娜轻轻问了一句。
李牧野强行克制住冲动的欲望,抽回手,道:“喜欢的想哭,这辈子就今天最不孤单。”
“傻孩子。”张娜张开了怀抱,主动将李牧野的头揽入胸怀,道:“哥,今后我就是你的家,你的伴侣,再也不会让你孤单了。”
李牧野埋首在她的温柔世界里,有一种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感动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打湿了她的衣服,也涤荡了内心深处的寒冷和孤独。
“哥,你想要我吗?”张娜柔声问道。
“想,但不是现在。”李牧野认真的说:“有一天我要给你最美好的婚姻生活,现在我只要这样抱着你就心满意足了。”
“那我想要你怎么办?”她低下头,脸儿贴上来,咬着李牧野的耳朵说道:“学校里都有TT自动贩售机了,我寝室的两个姐妹都已经和男朋友试过了,我忽然好想也试试呢。”
“那就选个特殊的日子吧。”李牧野有些震惊于她的主动和热情,心跳如鼓,生理反应剧烈,但还是强忍下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迟疑道:“我会不会有点装了?你知道的,我其实就是太珍惜你了,甚至都觉得只要这样一辈子便心满意足了。”
张娜嘻嘻一笑:“傻哥哥,你能这么尊重我,我心里头老高兴了呢,不过你不可以再这么宠着我了,会把我宠出毛病的,到时候就只有赖上你一辈子啦。”
“好,那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李牧野忽然翻身压了过去。张娜却嘻嘻哈哈的挣脱掉,道:“还有四台机器要调试,待会儿你那些狐朋狗友就要过来啦。”
“你不喜欢他们,我让他们全滚犊子。”李牧野起身说道。
张娜笑道:“我相信你自有分寸,以前我爸妈就讨论过你跟那些人的关系,我妈就特别担心你学坏,然后我爸就说让她不要瞎操心,一个人有一个人在社会立足的方式,你是个心里头有数的人,做事情非常有分寸。”
“哎。”李牧野叹了口气,道:“这次我却终于没分寸了一次,估计干爹要是知道咱俩的事情,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话音刚落,就听大门口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动静,人刚进门厅,声音就先到了:“俩死孩子干什么呢?不是说病了吗?怎么样了?大清早就打电话,害得老娘连功友会都耽搁了。”声到人到,史珍珍绕过满屋子机器和椅子,几步来到小卧室,推门一看,顿时勃然大怒:“两个小兔崽子,你们俩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