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看着云中鹤瘸着腿逃走的身影低声自语道:“这次便先放你一马等到下次一定吸干了你免得还会有许多良家妇女让你给败坏了!”他说完拍了拍衣服上因刚才倒在地下沾上的土默察了下体内的真气脸上泛起喜色。伸手入怀掏出金龙酒壶拧开壶盖便凑在嘴上喝了一大口茅台美酒。刚才喝的那二十斤酒实在是没什么味道便是那么一大坛也抵不了这茅台酒一口呀!
云中鹤的武功在天龙中也算是高手了内力修为着实不差。沈醉一下子就吸了他小半的内力当真是要比旁人少苦练了十数年这北冥神功果然是奇妙无比呀!沈醉又仰头喝了一口酒心中舒畅便又施展凌波微步走了一周天将从云中鹤身上吸来的这股内力运行加强一下。一周天走完但觉神清气爽身子感觉竟也轻了许多好似一跨步就能飘起来一般。有内力就是好呀连这凌波微步走来也是快了许多真个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呢!
收了酒壶待要往前走去抬眼一看山岗处便有一人转了过来。身穿黄衣武官打扮手里提着一双判官笔正是朱丹臣。朱丹臣见他这么长时间还未赶来怕他在来的路上又碰上了云中鹤是以返回来寻他。见他无事面上便先露出了笑意收了判官笔拱手问道:“沈公子你没事吧?”
沈醉连忙道:“没事没事!”
“你没有碰到云中鹤吧?”朱丹臣又问。
沈醉道:“倒是碰到了不过他没来动手打我只看了我一眼就急匆匆地跑了!”他这话却也全是真的只是漏说了他吸云中鹤内力的那段。
“那就好我和公子爷还正担心你呢?”朱丹臣点了点头料是云中鹤急着逃走便不欲多惹事所以才没有再为难沈醉。
沈醉也问道:“段兄和木姑娘也都没事吧?”
朱丹臣又拱手道:“劳沈公子挂心了他们都没事!”待要偕了沈醉同回玉虚观。突然瞧见对面路上三匹马迎面奔来他运极目力瞧去但见马上之人却是是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三人因此便停了下来等他们前来。
沈醉也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转身瞧了过去见马上三人与朱丹臣都同样做黄衣武官打扮料想便是四卫中的其他三人。褚、古、傅三人此时也瞧见了对面的朱丹臣还未策马奔至便远远地向着朱丹臣喊问道:“四弟公子爷无恙么?”
朱丹臣叫道:“公子爷平安无事现正在玉虚观前。”一问一答的功夫片刻之间三乘马便已驰到跟前停住。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三人下了马来都面有疑问地瞧向了沈醉不明白朱丹臣怎么跟个不认识的人在一起。朱丹臣见了三人的询问目光忙为双方互做了介绍三人便与沈醉互相见礼。三人听朱丹臣介绍说他是段誉的朋友因此都对他执礼甚恭沈醉却也跟着段誉的叫法按排名褚大哥、古二哥、傅三哥的叫了过去。
朱丹臣见这三位兄弟情状狼狈傅思归脸上受了兵刃之伤半张脸裹在白布之中古笃诚身上血迹斑斑褚万里那根长长的铁杆子只剩下了半截忙问道:“敌人很强么?三哥的伤怎样了?”
傅思归听他问起又勾起了满腔怒火大声道:“没事一点心伤而已四弟不用放在心上!”
朱丹臣也知道他的脾性见他火便也不再问转而问道:“高侯爷呢?”
褚万里道:“高侯爷受了点儿内伤不便乘马快跑他担心公子爷安危便让我们先行快马奔回察看这就应该来了!”说罢又回身向来路望去这一望果然见远处一骑马正缓缓行来马背上低伏着一人正是善阐侯高升泰。
朱丹臣见及高升泰伏马而来不由讶问道:“高侯爷竟也受了伤吗?不要紧吧?”他是一向都知高升泰武艺高强的想不到现在也受了伤所以有些吃惊。
褚万里又答道:“高侯爷和南海鳄神对掌正斗到激烈处叶二娘突然自后偷袭侯爷无法分手背心上给这婆娘印了一掌。”傅思归又骂道:“这两人卑鄙之极不但联手竟还暗施偷袭若不然他们两个也是打不过高侯爷一人的!”
沈醉心里却知道高升泰武艺虽高一对一跟岳老三和叶二娘打那都是会胜的但若要说两人连手高升泰还能胜那他就不信了。傅思归此时也是心里有气故意这样说贬低岳老三与叶二娘的同时也是壮壮自己这边的威风。
四人又说了几句待得高升泰一人一马走得近了便连忙迎了上去沈醉自也跟随而上。迎了高升泰四人又与他见了礼并介绍了沈醉因他有伤在身不便下马就只是在马上与五人见了礼然后朱丹臣牵了他的马六人同往玉虚观而去。到了玉虚观前段誉、木婉清还有玉虚散人刀白凤正在观前相候见六人同来便迎了上去又是一番的大堆见礼问候。
“沈醉拜见玉虚散人!”沈醉在段誉向他老妈介绍了自己后连忙上前见礼并趁机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美妇。
刀白凤回礼后也仔细打量沈醉但见他长身玉立相貌英俊穿一身儒服临风而立颇有气质也为儿子交了这么个朋友高兴。只是见他留了一头短有些奇怪不过看着倒也清爽奇特只是待沈醉进前见礼后一身酒气冲鼻而至让她有些不喜地轻皱了皱眉。
先前沈醉喝酒时乃是抱着大坛子而喝从嘴边漏了不少全流到胸前衣襟上了。虽然后来赶马逃命急奔之下早已被风吹干了但酒气仍是在的。沈醉见及刀白凤微皱眉的表情也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退了开去同时斜眼看向了木婉清。木婉清见他看来却是笑嘻嘻地斜了他一眼但那笑却是得意的笑面上也是一副得意之色。沈醉知她多半是在故意气自己自己气了她才是真的高兴。因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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