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主动挑衅的。”夫子对小陶说:“这是个危险动作。”
他对他昨天戏弄那名跟踪者的行动感到忧心,所以听小陶谈起当时的状况,立刻约他到钓虾场来。
“照你这么说,那个人不是个行家,很可能是乔治陈公司内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江湖小混混,那就没有什么行规了,搞不好会对你动粗。”夫子继续分析。
“谁会想这么多?”小陶觉得又被冤枉了。
“这时候最好别节外生枝,免得误了正事,依我看,琳达那边大有搞头,肯定可以捞一票。”
“节外生枝?什么意思?”
“放弃曼玲。”夫子定神地望着他:“别搅浑水了,你能不能做到?”
“不能。”小陶不假思索地答:“这两件事不相干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我想娶她的女人,怎能轻言放弃?夫子,我怀疑你是嫉妒我。] ”
“小陶,别离谱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愿意就算了。”夫子摇摇头说:“看情况如何发展,我们再来研究对策,不过,你以后的行踪最好隐秘点,不防君子防小人,你懂不懂?”
“我不懂的是,乔治陈跟踪我有什么屁用?”
“他不是跟踪你,正确地说,是你和曼玲。我想,他是怕你和曼玲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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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姊自从那夜在ktv和小陶意外干过一回后,每在公司相遇,她都会报以一个诡异的笑容,这天小陶才进公司不久,她就按内线给他,约他中午吃饭。还是上回那家简餐店,小陶只垂首努力填肚子,不好意思抬头望她,毕竟,两人年岁相差太多,有种“犯上”的感觉。
“你最近怎么搞的,不太理人家了?”赵姊幽幽地看着小陶,哀怨的眼神,不像是对弟弟的。
“我”小陶抬起头又垂下去:“我怕公司的人发觉。”
“真是作贼心虚,以前我们在公司内不是打打闹闹的,也没怕谁怀疑过。”
赵大姊笑了起来。
是啊!都是那杆枪闯的祸,害他现在怕待在公司里,若有人投以异样的眼神,他就猜疑赵姊走漏了风声,若赵姊多和他说两句话,他又怕别人起疑心。冲动什么呀?年轻人!
“这样不太好吧!”他莫名其妙地答。
“有什么不好?”赵姊语调温和中有严厉:“男未婚、女未嫁,碍到谁啦!
又干他人何事?“
“我无所谓,我是担心奶。”他只得找台阶下。
“好了,好了。”赵姊似乎挺满意:“小陶,你是怎么住的?和家人一块吗?”
“不,我家在新竹,我在台北分租别人一个房间。”
“这样方便吗?”
“还好啦!反正一个人,随随便便的。”
赵姊燃起一根凉菸,良久,才轻轻问道:“搬到我那边好不好?就算我租你一个房间,还可以照顾你。”
这句话使他想起那天在ktv完事之后,她握着他的阳jù对它言语道:“小弟弟今天不乖喔!以后姊姊要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
从此刻起,她大概就动了这个同居的念头,但小陶怎敢把自己交给她?一掉入温柔窝,不愁吃穿,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那么,他就又多了一个妈妈;不可以这样、不能那样,还有何自由可言,他还能跟曼玲谈恋爱吗?
“我是有租约的,等约期到了以后,再说吧!”不论赵姊心里怎么想,他只能这样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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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小陶、巧巧、曼玲、阿华和巧巧的二位姊淘一行七人,开了二部车,到东北角一处新辟的海水浴场戏水。这处礁岸原本不适宜游泳,但经过整理后,形成三格类似天然的海水游泳池,浮潜时,还可观赏到“与人共舞”的各类鱼儿,真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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