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秦惟岑终究没等到夏芸归来,他彻夜枯坐在大厅沙发上守候着,直到天将明时他才浑然不觉地睡着。
到了第二天,他等得心浮气躁,妒火攻心。直至天色又暗了下来,在书房踱步的秦惟岑,终于按捺不住而拿起话筒,拨下夏芸的手机号码。
“是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他的内容虽是简单得可以,但是听得出他紧绷的声音里极度的占有欲。
“抱歉!我不是夏芸,她不在这里,她可能一时玩得太开心忘了把手机带走,等一下我会请我的经纪人派人送回去”安海诺从憩息的躺椅走到客厅接起手机时,才惊觉这不是他的。
听到安海诺沙哑的说着夏芸没和他在一起,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的表现,秦惟岑骤然失去君子风度,气得直接切断电话。
两年前,就是安海诺延迟了他俩的缘分,虽然当时他立即追了去,但在爆满的足球场要找她简直是大海捞针般,徒劳无功!
所以每每听到或看到有关安海诺的消息,都让他颇不是滋味!况且昨晚秦惟岑也亲眼瞧见夏芸如何为他含泪脉脉,与他热情相拥。
“这种感动你们不会懂的,只有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有我知道他在唱给谁听。”
“你表演得真是无与伦比,让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以为你们都不来了,还好还有你!”
想起他们之间的亲密耳语,再联想此时他们也许已发展到他就
他不想让自己继续身陷泥沼里,于是,转头埋首在工作当中。
将近午夜十二点,依然没有夏芸半点踪迹,她就这样音讯全无地消失了一整天,秦惟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忧心如焚。
待他急得快跳墙,打算拿起车钥匙找安海诺要人时,他在二楼书房看到安海诺的座车远远地驶近大门,下了车伫立在大门口的夏芸还依依不舍逗留的身影,他湛蓝的瞳眸一凛,神色幽深得宛若深夜中诡谲阴狠的黑豹。
夏芸蹑手蹑脚地经过漆黑的书房,瞧见秦惟岑穿戴整齐半卧在床沿的睡姿,心想他必定是等她等到睡着了,她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再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转入更衣室,进而到浴室梳洗。
夏芸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绾起秀发进入淋浴室准备淋浴时,她感觉背后有两簇火红的目光注视着她,她赶紧转过头来——
“我要洗澡,你快出去!”竟是看来毫无睡意的秦惟岑!她明明看到他睡得很熟了,怎么会突然跑进来?
“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而且我不只是要看,还要——”没有一丝温度的双眸紧凝着她。
“你要怎样?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他的话令夏芸不寒而栗,侧身对着他紧紧拉着玻璃门的横杆。
她仅能单手遮掩住上围两点,第三点只好借位隐约回避,但是她仍感觉全身赤luoluo羞赧不已。她哪能抵挡得了他狂燃的怒焰,更何况现下的她只有单手可以抵御!
白皙无瑕的胴体更凝聚了他隐忍已久的欲望,他仅只轻扯一下,玻璃门杆轻松地从她手中抽空了。
“我根本不必在乎那张不具法律约束的约定,我只在乎你心中有没有我的存在。”他粗哽地说着。
秦惟岑威猛的身影,一步步逼向被迫躲在墙角的她,陡地,他将赤luo的夏芸捞进怀里。
“显然我是自作多情会错了意,我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不想再等下去,反正你还是会一再地践踏我对你的一片痴心,我现在就要你!”
“秦惟岑,你想干什么?”他冷冽如冰山的表情,吓得她浑身轻颤。心想,他一定误会她什么了,她决定先安抚他的情绪。
“就算你要,也得等我洗完澡。”她将声音放轻放柔,好缓和对峙的僵局。
但这回秦惟岑可没那么好打发,他早料到她会使出缓兵之计,好借以脱逃。
可恶!她就这么爱安海诺?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对安海诺投怀送抱!
该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治愈她的恐性症。
“你想把他的味道洗掉是不是?好!我帮你洗,保证一定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一个转身,夏芸被秦惟岑扭过身子,并开启冷水冲刷她雪白的胴体。
入夜的冷水相当刺骨,令她忍不住倒抽口气,频频往后瑟缩。
“你怎可以这样,我身上哪有谁的味道?明明是你故作痴情,脚踏不知多少条船不说,反而先发制人来诬蔑我,你想将我蹂躏够了以后,再一脚把我踹开就说啊,我一定配合你。”气极了自己不长进的眼泪,她试着阻止它落下,却怎么也办不到。
“你不要偷了腥还装腔作势哭给我看,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和安海诺互通款曲,你敢说你一天一夜都不在他那里?你没有跟他”想到她竟背着他做出那种肮脏的事,他就
秦惟岑强力地扳过她苍白的脸,俯下身印上嫉妒到疯狂的强吻,把她两片唇瓣吻得又红又肿,另一手由她腋下穿过,在她胸前重重地揉捻着上点也不怜香惜玉。
“嗯你放开”她的小舌直抵着他窜入的舌尖,却怎么都抵不出去,也摆脱不了!
虽然他把她捏揉得很疼,然而他灼烈的身躯包围着湿淋淋的她,他身上炽焰的体温逐渐燃烧了她。
身子不再那般寒冻难当的夏芸,渐渐沉醉在秦惟岑挑起的欲海中不对!他误会了,她不能任他不分青红皂白地侮辱她。
“嗯!”夏芸第二次咬了他,虽不及第一次那样,但她还是有些心疼。
“呃!”秦惟岑一阵愕然,紧蹙着眉瞅视她,就是不肯放开怀抱,随即扣紧她的下巴,昂起她的小脸继续侵夺她。
他一掌紧钳住她的柳腰,唇齿在她粉颈上狂恣地啃啮着,很粗野
“你放开我!你这个大白痴、大笨蛋——”她不要他这样对她,他不再像过去那样温柔,想到以前的种种她就觉得好委屈!
“对,我是大白痴、大笨蛋,竟呆呆地让你上他的车、他的床!”蓦地,他一手将她抱得老高,令她脚尖构不着地,luo足在半空中胡乱踏着。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让他横行霸道、一意孤行了。
“我从昨夜开始就在冷薇那,直到刚刚齐奂才送我回来,我根本就没去过安海诺那,你听见了没有!秦、惟、岑——”
夏芸努力将娇躯往后瑟缩,一手推开他缠吻的朱唇,一手拉扯胸上他摩挲的手指,然后羞红得遮住一对浑圆,并使出吃奶的力气,咬牙切齿地一口气把话说完,深怕他又蛮横地纠缠着,那她就别妄想能将话说明白。
“你说你没去过他那,你的手机怎么会是他在听?”目露凶光的他审视着她,她那委屈、楚楚可怜样简直是火上加油,他怒目地逼问。“两年前你为他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你说,你追逐他有多少年了?”
“我才没有,你别瞎猜了!”夏芸根本不知她的手机已杳无踪迹,更不晓得掉在车上的手机,竟被齐奂收到安海诺寝室的茶几上。
“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她不断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想挣开他的钳制,一双软绵无力的柔荑不停地捶打着他,直想和他说清楚讲明白。
她不晓得此刻的她是多么娇媚,没发觉她不停扭动着滑溜的胴体,厮磨得他腹下的骄傲更为勃兴、昂扬!
“要我相信你?可以!”他不慌不忙地关上水龙头,将她抱出淋浴室,置在透明宽敞的盥洗台上,以命令式的口吻吩咐她:“把我的衬衫脱了要我!”
“啊?不不要!你口口声声说有多爱我,现在你怎能这样对我?”在这节骨眼他竟要她主动对他她羞怯但又愤慨不已。
“我就是太爱你,才一直尊重你,而你却一再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从不顾虑我的感受。”他攫住她胸前的皓腕搁在他心口上,再次表白他真的为她倾心。
“如果我能对你置若罔闻视而不见,我又何必回来任你这样羞辱我!如果我能不顾虑你的感受,我就不必拒绝学长的爱,拼命为你守住自己的身子!”夏芸早已弃守了,她将涕泣涟涟的小脸倚在他湿透的衬衫上,现在要杀要剐都任凭他了。
“你说?你”秦惟岑惊愕得不敢置信,他猛然抬起她啜泣的脸庞。“真的?!你真的为了我拼命守住身子,真的吗?”
“我说了你又不信,干吗还问我?”她羞愤地撇过脸,嘟起樱桃小嘴嚷嚷着。
“我信,但是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无论她如何躲藏,终究逃不过他真挚的脸庞。
“你这样欺负我,我才不要说!”她面红耳赤地恨不得钻入他怀里,最好永远都不必抬头面对他。
“你不说?我就”他双手捉住她纤弱的双肩,眼神邪佞地直勾住她明媚双眸。“我就欺负你——”
“不要!我还没洗澡,我、我想洗个澡”她羞红着脸,没想到竟让他在盥洗抬上予取予求起来。“放我下来好不好?昨晚和薇薇她们聊了一整夜,聊到没时间洗澡,现在好不舒服喔!”
夏芸皱眉蹙额地娇嗔着,秦惟岑落下心头大石后,对她的娇嗔根本毫无招架的能力。
“好吧!”他只能更努力地抑制自己的欲望,仰首不看她诱人的胴体,隐忍由她香滑玉肤挑起的阵阵骚动,快速地将她抱回淋浴室。“快点,我等你。”
“啊!你要在这里?”夏芸极力地想把光溜溜的他推出去。“不要!你站在这里我怎么洗呀?”
“快洗!再不洗我就动手喽!”他一把将娇小的夏芸推到莲蓬头下,不一会儿,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浇在她身上。
她无奈地在他赤luo的注视下,慌乱地清洗着
她那雪白的身子慢慢地变得通红,尤其在泡沫冲掉之后,娇艳的肌肤更为鲜丽动人,让他炯然的眼神益发灼热逼人。
他再也忍不住的手掌由背后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随着手指的触摸感受她美好的肤触。
“呃惟岑”她倚靠在他胸前,思绪被他搅得一片混乱。“不要在这惟岑”
不!他俩还在浴室,岂能就在这里“爱”起来?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小美人。”他把她一双柔尧扶往墙面的扶杆,勾弯起她的腰身
这姿势实在太猥亵、太不雅了,远远超过她想象之外!
“呃——”他突如其来的陌生动作让夏芸很是旁徨,这虽不是他俩第一次接触,但仍令她痛得叫出声来。
她看着自己脸颊两侧散落的发丝随之摇荡,那心醉神迷的节奏是来自身后的他所发出爱的旋律
秦惟岑霸道地将夏芸拥起,走出浴室,把她放在他俩的大床上。
“惟岑你”她神情茫然地支起身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下意识直觉他肯定居心不良。
他眨着yin佞的双眸,笑颜暧昧。她惧怕得想逃时,被他强健的臂膀揽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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