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太史慈听了转头一想,对啊,难怪主公要处罚自己。青州总共三千骑兵,此次讨伐公孙,本初公起大军五万来夺幽州,主公从青州调来一千轻骑,就都给自己了。这是信任自己,想通过此次作战提拔自己。今天遇到突发事件,自己就慌乱无主了,忘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亲卫队长,而是一个领兵的将军了。
太史慈,赶忙大声应到:“得令!”就跑向自己营帐。
袁斌骂走了太史慈,带着夏侯兰来到营前,只见张郃正在冷静地指挥着士卒进行布防。
袁斌上前问道:“携义,山下有多少兵马?”
张郃转身见是袁斌,赶忙抱拳行礼道:“大概有五、六万人。”
袁斌正探身往下观望,听了张郃的话大惊道:“不可能,公孙范全部兵马不过四万,就算他想强掳百姓为兵,但幽州地广人稀,他也找不到这么多人。除非”
张郃冷冷地道:“除非公孙越与公孙范已合兵一处,才能有如此多的人马。”
袁斌摇头道:“父亲命二哥率领两万人马隔断两人联系,公孙越怎能与公孙范汇合,除非公孙越的六万大军胁生双翼,飞到辽东来。”
张郃道:“天黑路险,敌人不敢攻山,不如趁机突围。”
袁斌道:“我不信公孙范真有这么多人,恐怕是虚张声势,传令下去,让士兵就地固守,待天明再做打算。”
天亮之后,袁斌正与众人在营帐中商议现今如何应对山下大军,派往山下的斥候回来禀报:山下敌军打公孙范与公孙越旗号,众人听闻大惊。
袁斌手中马鞭落于地上,失色道:“我大军皆葬身于此处矣!”
太史慈上前劝慰道:“主公勿惊,慈愿率领手下人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保护主公离开。
袁斌道:“这是怎么回事,辽东明明只有公孙范孤军在此,公孙越与公孙范到底是怎么汇合的?”
辛评思索道:“按时间推算,二公子应该已经率两万人马**公孙越与公孙范两军中间,公孙越根本不可能到此,难道二公子未能及时到达目的地或是阻拦失败,可是主公大军在后接应,公孙越怎能突破防线?难道是二公子存心保存实力,故意放任公孙越与公孙范汇合?”
张郃皱眉道:“二公子不至于如此不济吧,二公子手握重兵,况且又有淳于琼将军相助,淳于将军久在主公身边,经验丰富,应该不会犯如此明显的错误,再说,故意放公孙越与公孙范汇合,他就不怕主公到时责罚于他?”
夏侯兰怒道:“哼,肯定是袁熙与淳于琼搞的鬼,袁熙与主公有仇,那淳于琼也跟主公不对付,他二人正好趁此良机,合谋陷害我们,到时我等丧命幽州,方趁他们心意。”
袁斌听到夏侯兰如此说,心中一动。只是如今突围要紧,顾不上这么许多,这个念头转瞬即逝。遂对众人道:“唉,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何用,如若不是当初我一意孤行,不听携义之言,大军安会陷之于此,此皆我之过也。传令下去,今夜二更造饭,三更起兵突围。
张郃劝道:“公子无须忧虑,兵法云:‘置诸死地而后生。’如今形势危急,大军死战到底,必可反败为胜。”
众人皆去准备不提,而山下公孙兄弟正在营帐中正在商议如何围剿袁斌的一万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