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看着许攸,突然说了一句:“闻知子远与曹操自幼相熟,乃是至交好友?”
许攸见袁斌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大惊,忙道:“攸虽与曹操自幼相识,但自攸入大将军幕府以来,与曹操再无来往。”
袁斌笑道:“子远勿惊,我无他意。我只是想问你,曹操的为人如何?”
许攸道:“曹操素有大志,年轻的时候虽然游手好闲,跑马射猎,但是其人有急智,非常机警,小小年纪,就已经崭露头角。自讨黄巾以来,讲兵演武,虽百败而不能折其志;任贤用能,使人尽其才,各展所长。曹操真可谓是一时人杰矣。”
赵云见许攸如此推崇曹操,不以为然道:“许公此言,勿乃太过。”
袁斌摆摆手道:“曹操此人,确是汉室之奸雄,我袁家之劲敌,子龙万万不可轻视。”
诸人正商议间,斥侯来报:“曹操亲领大军,准备来夺砀山。”
袁斌虽然知道早晚要与曹操一战,但没想到曹操会来得如此之快。袁斌想到就要与曹操作战了,紧握着的拳头中,满是汗水。
许攸对袁斌道:“主公,曹操亲临前线,北边的防务必定空虚,应该派人通知大将军,请他赶快行动,迅速突破黄河防线。只要能突破黄河防线,大将军的大军就能渡过黄河,在平原上展开,就可以多路进攻,而曹操由于兵力匮乏,肯定难以分兵阻挡我军。而曹操被我们拖在此处,难以回援,疲于应付,一定会被我们打败的。”
袁斌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吧,子远你拿着我的信,去见父亲,请他任命你为一军统率,可以独自行动。程昱在鄄城有七百守兵,父亲自以为兵力雄厚,看不上程昱的这点人马,不屑于攻击他,所以程昱才能安然无恙。而父亲一心想攻占白马,然后从白马再直扑许都,虽然这是最佳路线,但是暂时行不通的话,就应该变通,但是父亲的战术僵化,不知变通,所以你回到黎阳后,亲统一支兵马去打鄄城,勿必要活捉程昱,拔掉这个楔子(三国时,不知道有没有钉子出现,先用楔子代替),从鄄城处打开一个缺口。”
许攸道:“那大将军要是追究我擅自放走田丰、沮授的事情的话,那该怎么办?”
袁斌道:“你放心,大战当前,父亲一定不会追究你的,真要追究的话,你就推到我身上,说是我派人盗走令箭,假借父亲的名义干的。”
许攸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去。袁斌又把他叫住了,道:“等一下,你去告诉父亲一声,曹操的士卒虽然训练有素,远胜我军,但他粮食储备不足,必定急于求战;而我军则正好相反,粮草充足,不必急于求战。所以,子远你一定要与父亲说不清楚,切不可被曹操牵着鼻子走,陷入被动之中。”然后袁斌派人护送许攸回黎阳。
许攸走后,袁斌则与赵云忙着巡视营地,鼓励士卒。一切准备就序后,等着与曹操进行一场厮杀。
许攸回到了邺郡,来求见袁绍,交还兵符令箭。
袁绍一拍桌子,道:“许攸,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许攸忙跪下道:“不知大将军所言何事?”
袁绍见许攸给自己装糊涂,怒道:“你干的好事!为什么假传我的命令,放走沮授?还有留守邺郡的审配派人来说,也是你拿着令箭,从邺郡的监牢中提走了田丰。这些你都作何解释?”
许攸答道:“原来是此事啊,大将军就是不说,攸也要禀告大将军的。”
袁绍道:“说,今天你就是说破大天来,也难逃罪责。”
许攸道:“主公,其实这是四公子的意思。”
袁绍奇道:“什么,斌儿的意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郭图在旁边道:“大将军,您千万别听许攸胡说,他这是在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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