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这样的话希望你能如此,只是要小心些,你就要去上大学了,什么?
还有三天?无论如何,我怀疑她始终都回来的,就是为了和我干架。”
“她喜欢干架,她热衷于此。”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
“好吧,我会提防的,”我准备走开了,我说到,声音有些苦涩“我对发生的每件事都感到快乐,和你的还有杰姬,”
“这件事对你来说发生的并不愉快,啊哈?”我耸耸肩。他迈近一步,目光不怀好意的扫过我的肩膀“你想听听那个好消息吗?”
“噢,是的,我忘了。”他压低声音。
“我告诉你的父母,我需要你明天开着我的梅塞德斯去一趟城里,在火车站卸下货,这样它们就可以被运到亚利桑那,而且我需要你这样做,但是,”他伸手摸进兜里掏出一张上面带磁条的塑料卡片,他把它递给我“这是城里维斯塔旅馆的房间钥匙,1527号房间,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个我认识了好几年的绅士,他经营着一个陪护服务中心,为他工作的女人们,你不能想象出来的,漂亮,性感,而且她们知道怎样取悦男人,相信我。”我的下巴张开老大,他继续着“明天,从十点直到中午,在那个房间里会有一个象这样的女人在等着你,我亲自挑选出来的,我知道你会喜欢她的,你什么都不必做,一切事情都被安排妥当了,就这样自己享乐吧,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为了过去的这几天,为了你帮助我回到妻子身边,为了你成为我的朋友。”他伸出手,我握着
“你没有哄我吧?”我问道,我的膝盖软得象浆糊一样。
“向上帝保证,从车上下来,走过五个街区就来到了维斯塔旅馆,坐电梯到第15楼,使用这把钥匙,好好乐一乐吧。但是上午10点钟之前不要用这把钥匙,那些女孩们是按照很严格的时间表支付报酬的,这两个小时她会作你想要的任何事,可是当时钟敲响12下的时候她就要走了,你应该象个绅士一样为她开门,这就是事情怎样进行的,明白了?”我感觉好像我有一满肚子的跳动的青蛙“哇噢。”
“留着你的哇噢到明天吧。”我回到家告诉我的父母丹所需要的,我说托运完汽车,我打算在乘车回家之前在城里逛几个小时,他们看上去并不怎么关心,我上了床满怀期望的颤抖着。
明天,我就要失去处男身了,这次是真的,给一个我以前从未谋面的女人,那比等待圣诞节的早晨还糟糕,我的意思是,更好,想想看,如果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个完美的女人,那个要去xìng交的理想中的女人,那会是谁?不太容易,嗯哼?
我整整一晚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象她是金发的,黑头发的,红发的,试图决定那个是我首选的,我无法给她安上一张脸,不过这样一来,我的脑子也就不会萦绕着她的面容。我伴随着花花公子兔女郎在我头脑中的舞蹈中进入梦乡。
早上6:30分我在一阵摇晃下醒来,我的母亲正轻推我的肩膀,我们都出去希望给里德一家最后的告别,他们把行李装上出租车,我握着丹的手,当他眨眨眼的时候我笑了。
这时杰姬走过来,她就象当初她戏弄我一样看着我,她拥抱着我耳语着“我羡慕你将在学校遇见的那些女孩子们。”她亲吻我两侧的脸颊然后又拥抱着我,所有我能想出来要说的就是“我就这样将要失去你了。”她微笑了,泪花在她明亮的蓝眼睛里闪动,刚好此时他们跳上出租车的后座,他们挥挥手然后他们走了,走了。
我的父母离开去工作了,我的父亲不止一次提醒我不要开着梅塞德丝去兜风,我急不可待的淋浴着,小心处理着个人卫生,我刮了胡子,刷了牙,确定我的短裤特别的干净,我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运动衫和卡其布短裤,我看起来非常漂亮,我不得不说。我出发去幽会一个昂贵的应招女郎,一个多么奇妙的精彩的世界啊。
但是首先,那个梅塞德丝,我开到火车站比我预期的还要快点,8:30,我停靠在一个有标记的装载区,找到了一个管事的家伙,我递给他文书材料,他检查了一遍然后又检查了一遍,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汽车,我猜想他在后车箱寻找毒品或尸体,当他感到满意后他递给我一张他工作用的表格。
“这是你的车?”他问道声音流露出一丝嫉妒。
“我可没那么走运,一个有钱的邻居付费让我把它停放的,”他耸耸肩“好的,你很走运。”他从容的走开了我也一样,我想,要是我告诉他我把这辆车开到这里被支付了多少,用的是什么样货币,他的反应会是什么样?我想要告诉某个人将要发生什么。我感到男人的力量和强壮和雄壮,我要和一个知道怎样把一个男人缠成一节一节的女人去干那下流事,我简直是一蹦一跳的走过五个街区,来到维斯塔旅馆。
也许是由于空调系统造成的,忽然在我心里一种恐惧打击着我,那是焦虑,恐怖的,我要做什么?我要和一个陌生女人xìng交,我们可能被抓起来,被逮捕。
我只是个小孩,我干这事太年轻了。倘若那女孩比我年长一点怎么办?我会觉得不舒服吗?我会让自己丢脸吗?我会和她坠入爱河,而且在我的余生都会在情绪上被伤害吗?
现在刚刚九点钟,我有充足的一小时去担心,担心我做的,我烦躁的坐在大厅,我听到我脑子里一遍一遍的碰撞声“我是应该呆在这还是该走掉?”我可以走开,那女孩已经付费了,我会告诉丹我不能干那事,我的父母给了我一个差事我推托不掉,有十次我决定要溜走了,十次我的屁股粘在椅子上。
如果我离开的话我真的自重吗?不,我反复考虑,看看这几个月来我成了什么样子,被一个接近我三倍年龄的女人捉弄,被当作夜贼差点挨枪子儿,该死的丹发现了我和他老婆的事,该死的贝弗丽和她的恶毒的爪子,那么现在。
我站起来走到一个挂在墙上的大大的装饰镜子前面,我长久的看着影像,那影像也盯着我看,我看见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再不是一个小孩子,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我不情愿的承认,这是里德太太挑选我来玩弄的原因之一,而不是附近其他的小孩,或者是和送比萨饼的小孩。我长得很好看,我聪明伶俐,过去的几个月我已经确切表现出来相当的聪明,勇敢和大胆,而现在我要失去我的处男了,马上的,给一个女人,我自信当她见到我的时候是不会失望的,我下了决心,我准备好了。
决心使我的后背挺直起来,我的脚步轻快而坚定,这里有一个花店在旅馆附近带拱顶的街道,我走进去买了单支玫瑰,我不想空着手去,我走进电梯随后上来了四个人,我是唯一一个到九层以上的,他们一个接一个在他们的楼层下去了,直到留下我一个人在电梯里胡思乱想,旅馆的背景音乐正在播放着恩格斯的“那天晚上”
耶稣基督啊,门打开了,我向前走了五步,然后向左边逛去,我数着:
“19212325”这就是1527房间,我看看手表,那是10:01分,我从兜里拿出钥匙,我的手在颤抖,我需要喝杯酒,也许两杯,或者三杯。
我把卡片滑进插槽,绿灯闪亮了,门锁砰的一声轻轻打开了,我扭开把手,什么在等着我?和谁?时间会证明的。
房间很黑暗,所有的窗帘都拉了下来灯也都关了,而且很冷,真的很冷,空调被开的太高了,我的皮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咽了口吐沫叫出来“喂,哈罗。”一片寂静。
我沿着墙壁摸索着,直到我发现了开关,我拉开它,这房间事实上是一个套房,我正站在小会客室,我眼前的客厅有一个大沙发和一个小的双人沙发和一个躺椅。
在左边有另一间房间,房间的门关着,那可能是一间卧室。朝向另一个门。
我走到门口,尽可能发出一些声响,这样里面的人就会知道这房间不再是空着的,在我轻轻叩门之前我清清嗓子,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的“进来吧,安迪。”我拧开门把手,我回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美女和野兽,我最后一次和一个女人在卧房幽会,是和贝弗丽,那只母老虎真是让人不堪回首,这次我希望那是个淑女,我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