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听了清莲的话,云筝不敢再挣扎,咬牙忍痛任由清莲的手指在自己的后庭内翻搅。过了一会,便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那后庭口,同时听清莲说道:“放松些,让它进来,这东西很滑,没事的。”
云筝努力的放松身体让那东西进来,她知道那东西很大,身体尽量放松下来还能少受点罪。那东西只进去了一点点云筝便觉得后面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想去死,但是渐渐地,后面被那冰柱冰的几乎麻木,也感觉不到什么痛楚了,只是隐约能感到那东西在体内抽动。
清莲从云筝背上压下来,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看,你乖乖听话,不会有错的,不疼对吧?”
云筝顺从地点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再次流了出来。
且说另一边,清流离开齐云山之后,便直奔信中所提地点。齐云山在正南,此次论道会所愿位置却在北边。饶是清流脚下踏云,不眠不休的也走了一个月。到了之后,便见各大道观的掌门已经聚集在此了,看样子自己是最晚到的。清莲忙行礼赔罪,几位道友都是十分相熟的,将他玩笑了几句,也不责备。
这日,清流正与那几位友人相谈正欢,忽见从窗突锷进来一只纸鹤,那只鹤兜兜转转最后在他肩膀处落定。这是传信的纸鹤,清流微微一皱眉,暗道:定是观中出事了。想到这里,他急忙将纸鹤展开,只见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那是云敏的笔迹。
云筝有难师尊速回。徒敏。
信件简洁明了,想必是匆忙中所写。清流心中大骇,思绪顿时乱作一团,不知云筝到底出了什么事。这纸鹤不知是什么时候发出的,但是兜兜转转找到自己想必费了些时间。从此处到齐云观,连自己都走了月余,莫说这纸鹤了。经过这么久,不知道云筝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那几位道友见清流读完纸条之后脸色大变,便知定是他门中有事,便道:“清流道长既有事,我等也不好久留,还是速速回去要紧。”
清流闻言急忙谢道:“如此真是多谢几位道友,清流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道别之后,清流便不敢多留,迫不及待的拈了个决,御风而去。回去的路上清流更是不敢休息,恨不能日行万里,一下便回到观中看云筝到底出了什么事。越是心急,便越觉得自己慢。清流不要命似的赶路,回去的时间竟比来时缩短了十几日。
一回到观中,清流马上叫了云敏来问事情经过,云敏将云筝被云绯罚入齐云洞九层之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然而云敏知道的也不详细,具体因由清流只能去问云绯。云绯便将云筝打碎静心瓶之事讲了出来。清流听过之后,面色沈重。
云绯见他如此,心中更不是滋味,将心一横边道:“师尊若觉得云绯处罚不当,云绯听凭师尊处置。”
清流淡淡的看了云绯一眼,说道:“你先去祖师爷面前思过吧,我过些日子再罚你,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清流现在没有过多的心思去管云绯的事情。当他听到云筝被关入齐云洞就曾之后,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被关在山洞里数百年的师兄。清流霎时间面色惨白,该来的总是会来,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思及此处,清流长叹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取了掌门令,往齐云洞九层去了。
清流一进山洞就看见云筝被绑着双手跪趴在清莲身前做着那等龌龊之事,清流只觉脑子登时一懵,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紧赶慢赶回来看到的竟会是如此场景。倒是清莲先看见了清流,扯出一抹妖异的笑容,道了声:“师弟。”此时清莲脸上的笑容颇为耐人寻味。
这一个照面清流一眼便看见了清莲额间的六叶莲花,心中猛的一沈。当年出事之时自己和清风师兄皆是二叶莲花,而清莲那时就已修成三叶莲花。如今,这些年过去,自己才只练出了四叶,这人就已修得六叶莲花。师尊当年说的果真没错,此人天赋颇高,只是性子实在是太过乖张,难以驾驭。
清莲见清流来了之后一直不动,便停下了动作,斜倚在榻上。他胯下那条巨龙就这么昂首立着,在清流面前叫嚣着,丝毫不觉羞涩。
此时的云筝早已被清莲干得昏昏沈沈的几乎要晕过去,因清莲停下了动作这才慢慢地缓过神来。她浑身都是被清莲掐出来的青紫印记,双手被缚,只得尽量寻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这才发现那只冰阳jù还留在自己体内。
做完这些之后,云筝缓缓地回头望向清莲,不知道他为何会大发善心中途停了下来。却发现清莲此刻正望着洞口,云筝见状心中“咯!”一下。她猜到了,师尊回来了。这是她最期盼见到的人,绝对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云筝此刻不敢扭过脸去看清莲,她早已哭干的眼泪又滑了下来,这样的自己,拿什么来面对师尊?
果然,就听清莲慵懒地开口说道:“没想到师弟这么快就来了?怎么,许久没见,师弟就没有什么话要说么?”
清流的目光死死地锁在云筝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清莲说了些什么。只见云筝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小小的身躯不住的颤抖。清流太了解那些青紫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了,他知道清莲的那点小手段。自己和他的那点往事过去了也就罢了,只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云筝居然也被他糟蹋了,清流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带云筝离开这里,是现在清流唯一的想法。他将目光转向清莲,却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清莲胯下的那一柱擎天,急忙尴尬的移开眼睛道:“我来带筝儿走。”
“筝儿?”清莲敏感的注意到了清流的称呼,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拖了许久才道:“叫得这么亲昵,你这个做师父的不会是看上你这小徒弟了吧?”清莲的一只手在云筝那满是青紫的身体上游走,说着:“我只怕这小东西尝过了这欲仙欲死的滋味舍不得跟你走呢。”
清莲一句话说的清流心中怒火直往上冒,怒喝:“你都已经把她折磨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折磨?”清莲愣了一下,继而释然一笑,道:“这次确实玩得有些过火了,不过”他顿了顿又道:“到底是不是折磨,叫你这小徒弟来告诉你可好?云筝,你跟你师父说,你可是自愿的?师伯可有逼你?”
云筝此刻正默默地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是不是自愿的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自己最窘迫的样子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了那神仙一般的师尊面前,云筝此时几乎羞愧欲绝。她垂着头,扯着干裂的嗓子唤了声:“师尊”之后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嘤嘤的哭泣。
“怎么,舌头让猫儿叼去了?说呀,告诉你这个师父,你是怎么求着师伯干你的?告诉我这可爱的师弟,师伯的大鸡吧干的你爽不爽?再告诉他,你最喜欢师伯用哪个姿势干你,嗯?”
“师伯,求你别说了。”云筝哭着哀求道。她迫切的希望清莲能在清流面前给自己留下一丝的尊严,可是事与愿违。顾及别人的面子和尊严,显然不是清莲所关心的。
清流听到此处已经忍无可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顺着清莲的话去联想。想到他疼爱的云筝在眼前这人身下娇喘呻吟着,他就克制不住心中杀人的欲望,这是修道之人的大忌。然而此刻清流早已顾不上这些,他扣起双手,心中默念风刹诀,瞬间就有一股如利剑般的疾风直奔清莲而去,却在离清莲不远的地方被清莲捻出的结界化了去。
清莲敛住笑容,道:“为了这小东西,你居然对我出手?那就别怪师兄不客气了。”说完嘴唇蠕动念起了口诀,只见一条银色的白链从清流袖中飞出,迅速将清流捆了个结实。
这缚仙锁是白颜师祖传给清流的法器,捆上了连神仙都脱不了身,因此得名缚仙锁,是齐云观诸多瑰宝之一。清流急忙念解咒想解开这绳子,无奈清莲法力高出清流太多,清流根本没办法解开清莲下的诀。清流挣扎了两下最终死心。道:“你到底想怎样?”问这话时,清流已经报了鱼死网破的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带云筝走。
清莲笑得极其妖艳,道:“不怎样,请你看着而已。”语毕,清莲坐起身,解开云筝的绳子,将云筝至于腿上。清莲面对着清流,如果坐到清莲腿上就意味着也要面对清流,这是云筝此刻最不愿意的,所以她急忙挣扎起来。
清莲粗暴的用双手固定住云筝的双臂,道:“不想吃苦的话就老实些。”
可是云筝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要别再师尊面前,就是让她死也是没什么的。可是清流却不愿意见云筝受罪,忙道:“筝儿听他的,莫要乱动。”言毕,清流便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淌血,明明不愿意,却还要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