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胸肌与紧实胳膊。小腹因探手而不自知的紧缩,压持着深埋在其中的男物一个哆嗦,全然交付出所有爱液来。难得如此迅捷得到满足的文俊,不太好意思的顿在半途,捧着她纤腰,进退不能:“靠真他妈会夹老子还没爽完!”
“俊哥哥,你都弄到人家最里头了,还要怎么爽?”安宁浑身有些发软的撑着身子往后退了些,抛给他一个媚眼,趁着他呆愣的当儿让其男物滑出花穴。
汩汩的,一水儿黏稠爱液流淌出来,浸染上了两人身下的粉色床罩。这场景,淫靡又勾魂,直看得现场男人们瞠目结舌,喉头不自主的饥渴滑动。
“安安,我我也要”一旁早就快忍到迸裂的文修,扶着巨阳就蹭了过来。
“阿修,你可要记着轻一些。”安宁见自家新宠几乎从头发梢红到了脚趾尖,便也不多为难。朝一旁滚了滚,挪了挪双腿,从文俊劲腰转移到文修窄臀。
“好好”吞着口水,小心又忐忑的把大得夸张的男物抵到她腿间。深呼吸数下,正准备酝酿下再进攻,却被臀后的小脚丫一踢,一个倾身就压到了她身上。好巧不巧,那个正抵着她花穴口的巨大冠头,自是横冲直撞的进到了她的紧窄甬道,就着兄弟们留下的润泽体液,滑溜溜的冲至最深处。
“天!好深!”这一次,安宁惊呼得货真价实!
这文修,简直是集了他兄弟的所长,又粗又长,根本没动,只是往里便深得可怕。
刚被文俊喂饱的花壶,尚未闭合的小小花口,正好就被那圆钝龙首给撞击到,整个又再度撑开了来。瞪大了双眼,安宁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她只觉着,敏感的花壶又酸又胀,隐隐的还有着几分模糊快感。
文修接下来的轻浅抽送,却是把这快感一点点扩大开来。本还有些许疼痛的花壶口,此刻全然被极度刺激所占领。这滋味,分明是比先前的两场欢爱都来得更加强烈,几乎要把她的所有意识都侵占,几乎让她毫无招架全心诚服安宁突的有种错觉,这文修,像是在扮猪吃老虎?!
然则,当她听到某金刚芭比男颤巍巍的询问,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几分期翼,却仍是结结巴巴的时候,她又放下心来。
真是她想太多么?反正文修都已吃到嘴里了,真傻假傻又有何区别?!
放松紧绷神经的安宁,微张开双眼,与满脸汗水的文修对视。他眼中闪烁的羞涩与隐忍,真切且毫无保留的倒印到她眼中:“阿修,快些。”
“好好!”得了这命令,像是得到放假通知的孩童,文修一张刚毅的面庞瞬间释放出温暖柔和光芒来。
紧接着,安宁便再没气力关注这些了。
文修的粗壮,整个把她的花穴乃至最里端的花壶口都侵占住了,而且,还有越发扩张往里的趋势。稍早文俊的开拓,便已让她觉着近乎疯狂,现下,她只能尽量不让心跳过猛,呼吸过急,省得自己等不到高潮就晕倒。
不断在她身上俯冲挺送的男人,却完全是另一番思绪。
他感觉到甜蜜到略带疼痛的紧密包裹,领略到哥哥转述过的“极致快慰”也尝试到了弟弟传授的“最里端的温热”这一切,都是在她清醒且愉悦的情况下进行着的。从未在女伴清醒中做完全场的文修,带着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小心翼翼的进出抽送着胯间的巨物。
此刻的他,就像是进行一场精细的艺术行为,虽达不到兄弟们口耳相传的那种迅猛频率,但也好歹能够缓缓抽送了。要知道,过去不过是插进去大半根,随便动两下,对方就开始尖叫着闹腾不要,然后便会不小心激发他性子里的阴暗面,做出些不行!不能再想了!
深呼吸一口,文修继续用磨人的频率来进行着这场情事,直至安宁被送上第一波高潮。
是的,在文修刚觉着渐入佳境时,安宁已经呻吟颤栗着攀上了情欲高峰。
不能怪她太过敏感,实在是这种“深层次”的交合太刺激,让刚经历过两场欢爱的她无法隐忍。
而当她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儿来时,却发现,体内的那根巨物根本没有半点发软的迹象,与先前刚顶入她身体时一般无二。就连向来见过识广身经百战的安宁,也有些吓到了:“阿修,你不会是还没开始吧?”
“我我”不知该说这话假话的文修,眼神有些游移,埋在安宁体内的物什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本还有写惊讶的安宁,这会儿又被他笨拙的模样给逗笑了。不用说她都知道,若是她稍有不快,这个男人一定会咬着牙退出去的。是“金刚式”的体贴么?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窝心呢!
挪了挪身子,尽量放软了自己,安宁喘着气等待,看看这男人会呆到几十才发现她并未不快,也无丝毫不适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