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了。”
“看的时候在想什么?”揽着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来到她腰际后,微微施力,把她整个更圈进怀中。见她柔弱无骨的依过来,跟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他心头一热,环着她纤腰的手慢慢往下方更暧昧处滑了滑“想这双手摸你时,会是什么滋味?”
“恩”几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安宁简直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抑住她想要翻身扑过去的欲望。
那大手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浇灌过一般,敏感又期翼得发热发颤。
而他的声音,就这么贴着耳廓传到耳心,近乎迷药般灌到大脑中枢,趋势着一种名为兴奋的神经做出迅猛反应。但他却像是还嫌不够似的,轻轻啃着她耳廓。大手温柔得拍抚她小腹,一指隔着真丝衣料浅浅按压她的肚脐。温热的掌心,暖暖的熨在她肚皮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贴近,就像是跃跃欲试的,要去轻贴她腹中隐匿的娇嫩花房般。
心跳陡然加快,安宁觉着,腿间没来由的一阵湿热传来,她就在他这么轻轻的挑逗几下后,就有了反应太丢人了。
难得吃瘪的她,碍于对方身份,又是长辈,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着。这种像炸毛猫咪一般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喜欢么?真是反应直接的小家夥,只是默默,就这么湿了”
言罢,一个翻身,就着揽抱她的姿势,八爷整个人把她压入了榻中。
刚还轻点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摆间,隔着底裤轻轻刮了刮那团被润湿的部位:“想要?嗯?”
“想要。”舔舔干涩的唇瓣,安宁也管不了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只凭着本能点头,坦言心中渴望。
“这里想要,还是”刮弄她小花瓣的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抚弄她小腹的狼爪却是一路往上,托抱着她肩颈,轻压了压她微张的双唇“还是这里想要?”
还不待她回应,抚着她花瓣的指节就精准捻住了那粒半隐在芳草间的小珍珠,温柔的揉捏起来。而压着她唇瓣的一根长指,则放肆的伸到她口中,用类似抽chā的方式轻轻逗弄她的小嘴。
被这样刺激的对待,安宁心跳飞快,只觉着,过去相处过的男人在这八爷面前,全不够看!太强大了,诱惑程度简直是压倒性的,特别是刚还觉得有些凌厉过分沧桑不已的眸子,这会儿仍是瞧不出太多的情欲,满满盛着的竟只是宠溺与疼爱。
自个儿不动如山,对手却兵败山倒天!这便是老男人的厉害么?
合上双唇,下意识的含住那指尖轻轻吮了吮。安宁想要忍住呻吟,却在瞧见他眸子一闪而过的深沈色泽后,不由自主妥协哼哼:“唔──要都要”
“声音真好听。”像是在夸赞一个名贵乐器的音效,八爷语带低哑的轻吟。
若不是这声赞叹,安宁会以为,这个男人当真全然无动于衷。
“八爷不要么?”稍稍觉得扳回几分的她,也不管人家是道上人人恭称的大爷,就反客为主的抬高双腿,就着他压持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因为这番磨蹭,自是顺了她心意的滑溜下去。
光裸的肩头,明显出现的巨大疤痕,让安宁本欲继续的动作顿了顿。
“小丫头吓着了?”言辞仍是温和的,但不知为何,她偏生听出了几分冷然来。再看看他微抿的双唇,安宁晓得,若是不解释,绝对讨不着好果子吃:“只有肩上?”
“想看全部?”八爷对她的反应露出兴味一笑,刚还寒气逼人的眸子瞬间盈满柔光。
高大的身子半撑起来,安宁就着他的动作往其身后望去,发现那片古铜色的紧实背脊上,被连绵着的大片疤痕占据。而其中明显有几处,是正在往外渗着鲜红体液的:“你还在流血!”
“不碍”刚准备挥挥手,却惊异的发现,那个被他调戏得毫无还击之力的小丫头,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长榻疯跑了出去。不多时,又领着几个面带惊惶的下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医药箱。
当然,众人瞧见她口中的伤势在何处后,纷纷对这位一惊一乍的大小姐报以怜悯目光。原来,他在道上的名号并非她以为的第“八”而是那个惊心动魄的“疤”字。据闻,那是他特意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时刻便会自个儿动手再弄伤一次,借着疼痛铭记过去。
得知真相的安宁,捂着脸,再不敢看任何物事。
亏得文俊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不然,见她刚刚那疯婆子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她错手把疤爷哢擦了呢!
“刚刚气力那般大,怎得这会儿就软绵绵的没精神了?”疤爷轻轻拨开她捂脸的爪子,微笑着,塞了个小瓶子在她手中。见她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她下巴,许诺似的道“不喜欢看到那些疤,便用药止血,消掉它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