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的命运,我可没有说假话,也不能说假话。”
“那,它到底在哪儿呢,”尊道,“你为什么带着我们一直往北走?我们离青丘族越来越远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呵呵之鸟’住在哪儿,”听羽道,“它每一次飞走的时候,远去的方向都在北边,所以……当然,我也不是瞎猜的。”
“为什么?”尊道。
尊很好奇,听羽一直以来和他们在一起,可是关于“呵呵之鸟、呵呵之羽”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跟大家说起过。
“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雨道,“听羽的祖父是寿者——他可什么都知道。你忘了,除夕夜,寿者跟我们讲的女娲补天的故事。”
“对呀!我怎么都忘了呢。”尊敲着自己的脑袋,难为情地说道。
“祖父曾告诉我,一直往北,走上一年半载,有一个地方叫心盲山。那儿可能住着呵呵之鸟。”听羽道。
“一年半载?”尊吐了下舌头,“要是我们是鸟,那该多好。”
七月的青丘山,本来风光旖旎,色彩斑斓。可是,大旱席卷而来,很多不够坚强的树呀,草呀大片大片地干枯了,很多原本草木葱茏的地方,现在到处是残枝败叶,浑黄颓废,看了令人伤感。
没有了遮阳的绿树盖,五位少年大多数时候得暴露在阳光的直射下,走的是异常的艰难。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灵吗?”尊道,“现在天下大难,神灵在哪呢?”
“神,应该是存在的吧。”凡道,“我们青丘一族崇拜心盲神——它就是神。心盲神保佑青丘一族生息繁衍,才有了我们。”
“赤北青衣也是神灵。”雨道,“要不是她的指引,我们怎能知道‘呵呵之羽’能拯救青丘一族。神灵给了我们启示,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来完成了。”
“对!”尊笑道,“要是任何事都由神灵去做,那还要我们人类干什么。这个世界,毕竟是我们人类的。”
“尊说得对,人是人,神是神,我们做我们的事,掌握我们自己的命运。”凡道,“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早日拿到呵呵之羽——否则,就算我们拿到了呵呵之羽,却不一定能拯救青丘一族的命运。”
五位少年不再玩笑,保持队形加紧赶路。
这一日到了一处峡谷。峡谷两侧是陡峭的山坡,上面是砂质的山土,看上去树木凋零。中间可供行走的路极窄。
尊作为尖兵,前出30步探路。
四位少年一边走一边留意观察四周围的动静。其实,一眼望去,山坡和峡谷内基本上一览无余。
“听羽,你说,”雨道,“呵呵之羽,真的就是‘呵呵之鸟’的羽毛吗?是一根,二根,还是全身的羽毛?”
“这个我真不知道,”听羽道,“就连巫师都不知道。”
“寿者没有跟你说起过?”凡道。
听羽摇摇头。
“呵呵之鸟这么神秘,莫不是它就是神。”枫道,“我很好奇,呵呵之羽能够给我们青丘一族带来什么呢?是解决干渴,还是保佑我们长盛不衰。”
“呵呵,呵呵!”突然,前出30步的尊发来警报。
后续的四位少年立即分成两路——听羽、枫一组,凡、雨一组,成左右两路顺着山坡迂回前进,手中俱是弓在手,箭上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