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抵在浴室光滑的墙上,他身量高大,我就像一株柔弱的植物,必须依附着他才能生存。
他依然莽撞,只是有过之前那一夜的铺垫,他更熟悉我。
“你既然敢来,就不要总是一副贞洁烈女的表情,你不是说想我帮你么?那就主动一点。”他将我拦腰抱起,将我的手腕扯向背后,一只手禁锢着我,带我出了浴室。
我和他身上的水迹沾湿了Kingsize的大床,他虽然看起来不胖,肌肉却非常结实,所以重量也是很具有压迫性的。
中途休息,我浑身瘫软,他将被角塞进我嘴里,然后用他的手机打通了电话。
功放里面传来嘟嘟的响声,有些漫长,可还是有人接了。
“喂,您好。”
我瞪大了眼的同时,他一用力,我闷哼一声,嗓子里散出了压抑的呼声。
潘航,他居然打通了潘航的电话……
潘航那边又喂了一声,他加速,然后突然拽开了我嘴里的被角,我想用手捂住嘴,可他捏住了我的手腕,硬是逼着我叫出声。
潘航那边骂了句神经病,挂了电话。
我难以形容这样的感觉,禁忌的无耻的还是什么,但是就在潘航说话的一瞬间,我心里得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难以形容的报复快\感。
人的底线原来就是这样被冲破的。
我甚至觉得,如果潘航没有挂电话,我可能会叫的更欢的给他听听。
“怎么样,喜欢这感觉么?”他邪魅的问我。
我像一条垂死的鱼,在他狂暴的折磨下,浑身痉挛。
“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爽,有没有报复了他的感觉?”
他俯身望着我,依然目若星辰,可我已经开始惧怕他嘴角笑容的魔力。我摇摇头,偏开了头,他不如我愿,逼我直视着他:“今晚不许走。”
他的眼神,同他的吻一样霸气。
我一愣,他将我拎起来,挂在了他身上。
很久后,他点了支烟站在窗边望着城市的霓虹,我能看清他后背上肌肉的纹路,他一定是经常健身的,身材真的是好到让人羡慕。
他拿了只烟缸,纤长的手指熟稔的弹了烟灰说:“你以前是上海户口,来这里不觉得可惜么?”
我眼皮狂打架,就在半梦半醒间,却被他的声音扰的睡不着。
“不是可惜,是后悔。”我喃了一声。
我听到他低笑。
“我为了一个女人,也放弃了很多。”他说罢掐灭了手里的烟,坐回了我身边。
我知道,他在打量我,可我真的没有力气去拽被子将自己盖起来了。
“我还要。”他说着就覆向了我,我奋力睁大眼睛,对他说:“我真的累了。”
“我没有疼惜你的理由,既然难得在一起,就要抓紧时间。”
他这个理由,我竟无力反驳。
他说的对,他没有疼惜我的理由,我也不该有喜欢上他的借口,哪怕是藏在心里的,都不行。
我一向醒的早,他还睡着,床铺已经没那么凌乱了,他还贴心的帮我垫高了枕头。
我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
六点。
没有未接。
潘航果然没有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