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逸这样想着,便直接起身再次开口问道“玉墨,你知道丞相府在那里吗?本王昨日听皇兄说丞相府小姐苏青茉也跟本王一样的症状,也是差不多同样的时候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听皇兄说她到现在好像都还没有醒过来,听说苏丞相都快急死了。本王想去看看苏丞相,苏丞相为我锦苍王朝一直鞠躬尽瘁兢兢业业的,现在他女儿蒙此大难,本王自然要代表皇兄去看看,你随同本王一道前去吧。”
玉墨看着眼前如此吩咐自己的夜子逸,更觉奇怪了。她心中暗暗思索,一直以来自家王爷跟丞相府并没有任何来往,再说自家王爷以前也从不喜欢跟朝中大臣们来往过密,当然更不曾关心过国家大事,怎么现在突然一下这么上心,还是对向来不怎么深交的丞相,但玉墨也只敢心中小小吐槽却不敢明说,很快她对着夜子逸恭敬回道“好的,王爷,奴婢这就让府内下人备好马车,然后随同王爷一同前往丞相府。”说完玉墨就下去了。
很快玉墨又回来了,告之夜子逸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然后夜子逸径直带着玉墨,跟一个驾车的王府车夫就向城北的丞相府赶去。很快丞相府就到了。车夫把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口,对马车内的王爷说道“王爷,我们到了。”
夜子逸赶紧撩开车帘,一个健步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玉墨紧随其后,慢慢下了马车。然后……玉墨就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王爷,直接越过车夫大步流星地走到丞相府门前,对着紧闭的大门,伸出右手拉着门上铁环一边迅速地敲着门,一边大声对里面喊着“来人,快来人,赶紧给老子开门。”
王府的车夫老李也被这一幕震得呆若木鸡,而玉墨已经神情麻木了,可是当看到偶尔路过丞相府的平明百姓聚集过来的诡异视线,装作非常淡定的玉墨也觉得自己吃不消了,再也难以维持镇定。
玉墨真的很想远离自家古怪的主子爷,她都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好阻隔那些民众惊悚的视线。玉墨心里已经泪流成河,在不断哀嚎“我们王爷怎么能变得如此粗鄙不堪,不忍直视。明明自己跟老李都在这里,为什么非要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举动去挑战人们脆弱的心理。还没等玉墨默哀完,就听到丞相府内,传来一嗓子颇不耐烦的声音“就来了,吵什么吵。”
然后一阵跑步声由远而近,吱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只见丞相府刘总管出现在门口。原本因为自家府中小主子昏迷多日,迟迟未醒,相爷一直也忧心不已,这些日子以来都憔悴了好多,茶不思饭不想地,成天来往宫中都请了好多御医来给苏小姐看病了,却依然毫无起色,这些日子相爷又从民间请了好多大夫来看诊。自家主子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自己这个做总管得自然也忙得不可开交,这好不容易刚伺候自家相爷歇息,刚走到前厅,因为渴了,想喝口茶,再去忙别的事情,他这杯子里的水还没有送进嘴里,就被门外那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杯子都掉在了地上。
早已经疲惫不堪的刘总管此刻心里很气愤,暗中寻思着到底是谁这么不知死活,居然敢来丞相府撒野,待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这些刁民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太岁头上岂是尔等可以轻易动土的?作如是想的刘总管,一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立之人就惊呆了,半晌都合不拢嘴。
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睁开了又闭上,闭上了又挣开,反复揉了好几次眼睛,才确定门口真的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辰王夜子逸,只是先不论为毛这辰王殿下会来丞相府,也不说堂堂王爷为毛会自己叫门,而王爷的侍婢却站得老远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哦,还有那个车夫打扮的男子也还在石化中,最最为诡异的是,这号称玉面王爷的辰王夜子逸脸上明显是被人胖揍过的痕迹,连爪子印都还没消,看掌印还,还,还是男人的。这一连串诡异的场景震得刘总管反应无能,他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开始不好使了,他想着自己也就几日没出府,怎么世道就变化如此之快?反正刘总管早就忘记了还要跟王爷行礼这茬,站在门口的他跟站在门外的夜子逸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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