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趣,那么教书育人就是比较不错的选择了。
现在大城市里的老师工资待遇不低,每年都和学生一样放假,而且还算受人尊敬,自身的成就感又十足,对我这种没什么‘上进心’的人来说挺有吸引力的。”
说到这里,楚仙又露出了那种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一样的笑容,让喀秋莎不由得为之气结:
“你啊明明是个好人,但是把话说得这么透,我又觉得你好像不是那么好了。”
“人是以个体形式独立存在的生命,所以人类其实只能考虑自身的利益,哪怕是牺牲和奉献也是出于自身精神利益的考虑,‘被牺牲’和‘被奉献’除外。
只不过人类社会却又将维护大家的利益视作‘高尚’,那么即使是维护自身正当利益的行为也好像不是那么高尚或者说好像道德有亏似的,就连你们西方人也没有几个能够真正理直气壮地宣扬自身利益高于一切这个客观事实。
但我原本就不是为了让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好人才这么做,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生更快乐而已,其他人觉得好不好对我来说其实完全无所谓,我本人的价值观自然会做出判断。”
楚仙的笑容和语气都一如既往地平淡而坦然,让人感觉这个年轻的男人相当冷静沉稳、踏实可靠。可是喀秋莎却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被吊在半空,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不过她知道那是一个所有人甚至连她这个国家意志的化身都无法忽略的东西。
既然那个东西如此重要,隐隐间违反了那个东西的规则又或者别的什么的楚仙能够顺利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吗?要知道他所宣扬的“个人”在一直强调“集体”的苏维埃年代完全是大逆不道的,这一点身为苏维埃女神的喀秋莎简直再清楚不过了!
“哎楚仙,我说你不是有什么问题了吧?
你怎么突然就一仰又一缩的而且一直坐着发呆不说话,脸上还时不时笑得很诧异来着”
就在喀秋莎情不自禁地开始为楚仙担心的时候,楚仙旁边那个刚才一直在打电话的“前”室友放下手机之后也立即伸过头来关心起了他。
虽然楚仙现在已经习惯了用意识直接和喀秋莎对话,但他脸上不自觉地就会做出一些表情,甚至有时也会忘记喀秋莎其实只是一个幻影,看到她靠得太近自然就想闪避。
看来他今后必须得注意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了,或许在他和喀秋莎说话的时候板起一张生人勿近的扑克脸是个好主意?但他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呢,如果成天cosplay某眼镜反光的三无面瘫男,正常的妹子岂不是更会对他退避三舍了吗!
“啊不要在意,我正在试验‘幻想具现化’的能力。刚才我的‘脑内女友’突然就扑到我身上撒娇了,还真拿她没办法。”
“呃楚仙实在憋得慌就在网上叫个那啥吧,反正你是自己租房子住。看到你这若无其事的表情,兄弟们真的心痛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