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里还真是‘斯是陋室,有仙则名’啊。”
跟随楚仙回到他所租住的狭小出租房里,已经被喀秋莎打上了“伪君子”标签的王四维毫不在意地笑着调侃了这破房子一名,但这在喀秋莎看来同样也只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
总之,在单纯得简直不像是国家意志集合体的喀秋莎看来,既然王四维是一个心机叵测的伪君子,那么他的一举一动都别有用心,他的每一个表情和语气也肯定都是演技。
尽管这并不符合辩证的思维方式,将好与坏、真与假简单粗暴地割裂并对立了起来,完全无视了人性的复杂,没有领悟“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古老智慧,但喀秋莎又不是什么思想家,她就是讨厌王四维这个虚伪的资本主义反动派嘛!
“嘻嘻嘻嘻嘻嘻”“咦?奇怪?我好像听见了女人的笑声,你女朋友也在吗?”
站在仅仅摆着一双男式拖鞋的房门口,王四维突然并没有特地关严的卧室里望了一眼,笑着问出了让楚仙不由得楞了一下的问题。
王四维所说的笑声楚仙没有听见才怪!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刚才莫名其妙笑出来的那个女人正是普通人本应看不见的苏维埃女神喀秋莎!
可是王四维现在却听见了喀秋莎的怪异笑声,这并不是说王四维同样也是“圣人”或者至少拥有“圣人”的潜质,而是说明喀秋莎故意让他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肯定是想装神弄鬼吓唬他这个讨厌的伪君子了!
“呀啊——!我、我的眼睛!”
下一秒钟,悲剧终于发生了,王四维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喀秋莎捂着脸拼命在地上打起了滚。
“呜难、难以置信!
楚仙你竟然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
几秒钟之后,终于放开了双眼的喀秋莎眼泪汪汪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用一种遭遇了男人背叛一样的眼神望着楚仙,右手捂住了自己那根本没有受伤的右侧脸颊。
“我只不过是集中精力想像在你面前放了一颗闪光弹的场面而已,根本就没有动手打你,你故意捂着脸蛋干嘛?”
面对喀秋莎一脸悲愤的目光,楚仙只是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声音中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这把本以为自己和楚仙是同志的喀秋莎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这个女神的脸被打了啊!我只不过是想稍微吓唬王四维那家伙一下,可是你这个自己人却狠狠地甩了我一耳光!我的脸在火辣辣的疼啊!”看到楚仙那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的平静面孔,喀秋莎声泪俱下地痛斥了他那丝毫不讲人情道义的恶劣行径,但楚仙反而难得地冷着脸痛斥起了这个精神上的伤痛远大于**的毛子女神: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无组织无纪律!
喀秋莎同志!你难道还没有认识到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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