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三章 大逞淫威
虽知落入锺出颜设二人手中,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想必身子不保,必遭狼吻,但这“无尽之欢”邪名太甚,裴婉兰身心虽都已成熟,但守节之身却遭玷污,南宫雪怜还是青涩柔弱的小姑娘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想到两人竟然在娘亲和妹子身上用此淫药,南宫雪仙又羞又恨,真恨不得生了翅膀飞回泽天居去,把这虎门三煞千刀万剐,皮肉都不留下半点。“你你没有看错?”
“该当不会错的,”
语气虽没什么异动,燕千泽的声音却冷冷地打破了南宫雪仙最后一丝幻想“‘无尽之欢’中招后的情形与绝大多数媚毒不同,称得上独一无二,燕某亲眼所见,不会出错;加上锺出行事之时,燕某乘机从他衣物中搜过,那媚毒确属‘无尽之欢’没错”
“那那你为什么不救她们?只在一旁看着?”
见南宫雪仙大声悲嚎,几乎就要冲出房门去,燕千泽伸手搭在她肩上,南宫雪仙只觉半边身子一麻,燕千泽劲力到处她竟无法挣脱,才知此人当日能从妙雪真人手下几番逃脱,绝非幸免;加上妙雪真人也出了声,要她冷静下来,南宫雪仙心知挣脱不了,又知虎门三煞的武功绝非自己能敌,方才一时冲动下生出的力气,一下子已消得乾乾净净,整个人瘫坐下来,泪水直滴,甚至没有力气伸手擦拭。
毒已入体,即使自己杀了虎门三煞,救出了娘亲和妹子,接下来也不知该如何劝解,甚至不知该如何对付她们体内的淫毒。南宫雪仙只觉万念俱灰,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见妙雪真人怒瞪自己,燕千泽耸了耸肩,摇了摇头,对上妙雪真人的目光却是毫无逃避之意。其实妙雪真人也知他的意思,既然事已至此,与其粉饰太平,还不如早些说破,让南宫雪仙心下有个数,到时候也不至于无可措置;妙雪真人爱怜地伸手轻抚南宫雪仙垂散的秀发,便知对方之意,但这消息毕竟太过震撼,一时之间也真不知南宫雪仙能否接受得了。
光只是听到此事,南宫雪仙已是如此冲动,难以自持,燕千泽心知她受不了,若自己把旁观两煞大逞淫威,蹂躏裴婉兰母女的过程说出,只怕南宫雪仙非气到发疯不可。他闭上了嘴,看着妙雪真人安抚徒儿,一双眼睛打量着二女,心思却不由回到了昨夜眼见颜设这奸徒坐在床上,好整以暇,一双眼贼兮兮地在自己身上打量,裴婉兰只觉羞愤难当,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偏偏梁敏君的威胁如此可怕,即便自己羞愤自杀也只是让女儿吃更多苦头,何况便是死后也未必轻松得了。若真给三煞曝尸,赤裸裸地一路送回南宫世家,此辱便九泉之下的南宫清也难承当;她咬着牙,含悲忍辱,颤抖的纤手缓缓地解开了衣钮。
衣裳一件一件地离开身子,也不知是眼前颜设的目光是如此火辣辣地在娇躯纠缠不休,还是因为方才服下的药物作用,裴婉兰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解衣的纤手不住发颤,褪衣时不小心触及肌肤,一股诡异的感觉登时自身上烧入礼内,娇躯着实难堪。
事到如今裴婉兰不由心恨,这虎门三煞行事实在过分,药物与威胁齐下,要她承受恶徒的淫辱不说,药物还特地用上效果不怎么强烈的,令她虽是欲火渐升,却仍保持清醒、神智清明地宽衣解带,准备让清白的娇躯让亡夫以外的男人一早用;那种强烈的羞耻,令她的手实在难以动作,等到外衣内裳脱落,只剩下蔽体的小肚兜留在身上时,裴婉兰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抱胸跪了下来“不不要”
“都到了现在,哪由得你说不要?”
边吹着口哨,边看着眼前美人满面羞怯怨怒却只能无法抗拒的褪去衣裳,那感觉比之自己动手还要美妙,颜设不由魂儿飘飘。尤其裴婉兰与他以往淫辱的庸姿俗色不同,虽说已嫁了人,还有了一子二女,可那身段却仍玲珑巧致,绝不弱于处子之身,不经意间散放成熟风韵,该丰润的地方绝不瘦削,该苗条的地方绝无余肉,虽说肚兜仍奋力遮住重点区域,可光露出来的玉臂粉腿,烛光下皆是肉光致致,美得犹似会放光一般;尤其药效所至,显然裴婉兰本能的肉欲已渐渐诱发,莹然如玉的肌肤渐渐泛红,每脱掉一件衣裳,体内的肉欲和心上的娇羞使得她的肌肤霞光流彩,格外引人魂销。虽说南宫雪怜的处子之身要留给锺出,但兄弟有别,颜设也没有办法,何况裴婉兰身子妩媚成熟,自己倒也不亏。
知道那“无尽之欢”见效虽缓,却是久留体内,令女子愈来愈难以抗拒情欲诱惑,自己今儿个若能暂抑冲动,好生整治眼前这待宰的美羔羊,待她裴婉兰尝到滋味,身心都将无法反抗,到时候别说南宫清留下的藏宝图,只怕连南宫世家的其他秘密也是全声奉上,光想到那时的美景颜设一颗心便快美地跳了起来;不过这裴婉兰未免太过敏感“无尽之欢”的药效竟起得这么快,与以往相比可要厉害的多,难不成是裴婉兰有什么特殊体质不成?虎门三煞虽是好色,多的却是随兴强奸;经验虽不少,与精心钻研此道的淫徒仍是有差别的,颜设倒也没去想那么多。
缓缓走下床来,步到裴婉兰身旁,伸手轻拉起裴婉兰才刚褪去的内裳,羞怒之下她娇躯泛汗,内裳早染满了女体幽香,光闻嗅都是一种享受。正自哭泣的裴婉兰眼见颜设陶醉地嗅着自己的内裳,甚至还开口吻了上去,感觉上就好像被他轻薄的便是自己娇羞的肉体一般,身子里不由更热了;她咬着唇,抑着想骂出口的话,而颜设却已放掉了手上的内裳,一把将裴婉兰拉了起来。
将半裸的裴婉兰搂在怀中,她虽勉力推拒,但内功既已被封,激战之后体力流失,现在的裴婉兰再无以往“玉燕子”的半点英风锐气,推拒的动作无力得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哪能推得动欲火狂升、裤裆里早挺起了一块的颜设?
他吐舌轻吮着裴婉兰耳根,大手更在她香肌上来回抚玩,一触之下裴婉兰娇躯登时一阵战栗,哭叫的声音都无力了,只任得颜设一边轻薄,一边在她耳边细语“夫人若不乖乖的也行大不了老子到隔房去,跟着老大一起弄你那可爱的小女儿咱们兄弟联手功力可比单独时还强,保你女儿爽到昏过去怎么样?还说不说不要?”
“不没有的事婉兰婉兰乖乖脱衣就是”
心知对方控制了女儿,又咬住了自己弱点,不虞自己不乖乖就范,满怀怨恨羞辱只能往肚子里吞。虽知女儿今夜必要破处,但她那般稚嫩娇柔,若给两人尽情轮奸,也不知能否活得下来?
裴婉兰一边垂泪,一边任颜设大手抚玩,这样紧贴之下她哪里感觉不到颜设的坚挺欲望?颤抖的纤手移到了背心,无力地轻轻一拉,肚兜带子已然松脱,若非颜设正抱得她紧,两人身子再无问隙,那最后的一件蔽体衣物已落了下来。
“不只脱你自己的,还要乖乖帮老子脱,知道吗?”
“是是。”
心知若不答允,只怕接下来颜设还有其他的淫思秽想,裴婉兰羞怯地移动玉手,无力地摆弄起颜设的衣带,两人贴得如此之紧,加上颜设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裴婉兰丰腴成熟的肌肤上抚玩不休,还不忘一条腿顶在裴婉兰股间,不让她夹紧双腿,所到之处内外交煎,无不令裴婉兰体内涌起羞耻又火辣的本能;这种状况下要帮男人脱衣,实是艰钜无比的任务,裴婉兰只觉眼眶湿湿热热的,强忍着不流出泪来,一面咬牙任他轻薄,一面伸手为他解衣。
以往从未试过如此,别说旁人了,就连亡夫南宫清也不曾受过如此服侍,动作之间裴婉兰只觉羞不可言。一开始还好,最多是两人肉体交缠,解衣时不太方便,但脱到后头,脱解之间玉手总难免触及颜设的身体,强壮的肌肉充满了淫欲的感觉,光只是触及便令裴婉兰芳心羞怯,加上体内本能更似火上加油般熊熊燃烧,好不容易等到颜设终于放开了她,两人的衣裳哗然落地,裸里以对之时,裴婉兰的身子早给无比的羞愤和情欲烧成了大红,被颜设强行分开的玉腿问蜜泉汨汨而出,羞赧的裴婉兰本还想遮掩羞处,但颜设却残忍地命她背过手去,任他饱览青光。
坐回床上,颜设眼睛发亮,只见床上含羞带怯的裴婉兰亭亭玉立,肌理晕滑光润,原本晶莹洁白的肌肤上头,情欲的晕红已渐渐染满,逐渐透出的香汗让肌肤上头宛如抹了一层艳光,格外诱人。
在颜设的命令下,裴婉兰抬头挺胸,胸前一对美峰傲然挺立,浑圆坚挺,满载着妇人的成熟美艳。虽说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也不知是保养得宜,还是体质使然,峰巅处两朵美蕾仍是粉嫩娇甜,待绽的粉红花蕾高挺向上,随着裴婉兰的呼吸不住颤动,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
眼光渐渐向下挪移,却是愈见愈惊心动魄。虽说胸前双峰甚为高挺丰满,但眼光下移后却又是另一种销魂滋味,怀孕生子除了令双峰更挺更胀之外,竟似没给裴婉兰的身材带来多少改变,那纤腰细得令人难以置信,可随着双峰娇颤,纤腰不扭而扭,一见便知充满了肉欲的力量。
忍不住站起身来绕着裴婉兰走了一圈,也不知是否上天赐与的福气,穿着衣裳还看不出来,脱光之后方知这裴婉兰真有一副魔鬼般的诱人身材,那圆臀无比挺翘,曲线美得有些夸张,尤其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夹得紧紧的,紧夹之中只能若隐若现地透出滴点水波,配上裴婉兰精致的脸蛋上头那苦忍的神态,光想到她已落入自己手中,待会儿自己就能在那紧夹的销魂天地中肆意逞威,令裴婉兰虽是羞愤难当,却只有任自己为所欲为的份儿,颜设的得意真是不必言语。
邪邪笑着,走到了裴婉兰身后,一下手只闻裴婉兰一声尖叫,立时跳了起来,一回头却见颜设面带不豫,这才想到今夜的自己只能任他施为。裴婉兰咬牙放下了手,任颜设带着满脸得意神色,伸手在她高翘的雪臀上肆意抚摩,时而大力揉捏。
他的力道虽猛,但雪臀多肉,劲道却是恰到好处地袭上身来,加上雪臀距幽谷甚近,强猛的力道甚至传了进去,原已渐渐酥痒的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波春潮,惹得裴婉兰粉脸通红;何况颜设的手段还不只此,一手在裴婉兰臀上肆意爱抚,另一只手已探到了身前,攀上了丰腴的果实,手臂一夹裴婉兰的胴体已在怀中。
虽说胸中恨火高燃,哪里还有半点情欲之思?但一来颜设的手段在淫贼当中虽算不上绝顶,却也是相当高明,绝非在外豪气,床第间却是规行矩步的南宫清可比;二来体内的淫毒渐渐发挥威力,裴婉兰心中苦楚难言却不能挣扎,成熟的肉体渐渐变得敏感,将颜设的挑情手段照单全收,久旷的胴体逐渐引发了火花,诱起了性欲,她虽死闭着口,不愿向他示弱,但已是狼虎之年的成熟肉体却背叛了裴婉兰的意志,在他的摆布之下愈来愈酥软、愈来愈灼热。
抱着裴婉兰已软得没了骨头的胴体向床移动,颜设心中得意已极,嘴上更不饶人,口舌在裴婉兰敏感的耳根处不住吮吸舐弄;此处原就是女子的敏感处,裴婉兰娇躯已然情动,更难挡颜设的火热手段,情不自禁之间低低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令颜设更是意兴如狂。
“怎么样,夫人?老子的手段比你那死鬼如何?”
绵软无力的娇躯被颜设抱上了床,裴婉兰虽知今夜失节难免,但当真上了床,胸中那羞愤之意却强烈得令她无法平静,偏偏体内欲火熊熊燃烧,岂是意志所能压下,虽闻颜设得意已极的话,裴婉兰却不敢开口驳斥,生怕一张口便是迷乱情欲的呼叫声跑出来。
她勉强摇了摇头,眼中泪水已忍不住两行流下浸上了枕问,但颜设却压上裴婉兰的娇躯,贪婪的口舌吸上了裴婉兰饱挺的美峰,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天天哪!没想到颜设的手段如此激烈直接,偏又如此效果卓着。美峰被吮的裴婉兰只觉体内一股熊熊火焰不住窜烧,强烈的渴望无可遏抑地袭遍周身,幽谷之中潮水狂涌,竟连紧夹的玉腿都已闭之不住。
颜设的口舌是如此甜美热辣,花样如此繁多,光花蕾处被他或吸或舔、或咬或磨,滋味美得令人难以想像,更别说那坚挺饱满的美峰,被他口舌肆虐之下,毛孔都给舐开了。
羞赧的裴婉兰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为何没生了两张嘴,否则自己另一边香峰也不至于如此冷落。他那双手一在臀上抚玩,一在腰问揉捻,竟没一点关照到她另一边翘挺的香峰,这念头一起裴婉兰羞耻的强行压下,却是屡仆屡起、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的防线;裴婉兰娇躯不住扭动;喘息声渐渐响起,幽谷问泉水飞溅,渐渐地已茫然在颜设的攻势当中。
等到颜设口舌在双峰来回吮吸舔舐个够,慢慢滑下峰峦,顺着裴婉兰平滑的纤腰逐渐移向幽谷蜜处之时,裴婉兰的胴体已然完全降服,再抗拒不住颜设的挑逗了,她的芳心之中虽仍是羞恨耻辱、痛苦得难以想像,可体内久埋的春情却已完全诱发,别的不说,光幽谷之中的泉水滚滚便显示出裴婉兰肉体的需要。
这般美事自然瞒不过颜设的眼睛,舌头一边舐的裴婉兰胸腹之问满是湿腻,双手把玩着她娇美诱人的胴体,颜设一边控制着手段,逐步逐步地将这美妇推上高峰。
体内强烈的渴求,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住漫延,淫药作祟加上颜设的高明手段,裴婉兰芳心虽还未降,身子却已是承受不住。颜设还未插入,体内的情涛已然爆发,痴迷之间竟已泄了身子;两人正自床上纠缠,颜设自不会看不出来,他嘿嘿一笑暂停拨弄,手指却偷偷探上了裴婉兰不住娇颤的幽谷,感受着甜美春潮一波一波地涌现,指尖一挑,诱得裴婉兰娇躯一阵抽播,若非她死咬着牙,意志勉强守着最后一条将近崩溃的防线,怕是早要快乐地娇呼出声。
“唔夫人看来真是守得太久了这般快便丢了身子。”
得意洋洋地举起手来,展示指间那抹泛着甜香的湿腻,裴婉兰一见之下身子一阵寒颤,却不全是高潮后的余韵,一半却是被说出事实的羞耻愤恨,可肉体的满足和渴望仍在高烧。
她心中哀婉哭叫,相公,婉兰已没办法为你护守贞节了,耳边却听着颜设得意已极的笑声,不住传送不堪入耳的话语“嗯,看来老子的功力也进步了这么快就能搞到夫人泄身显然你那死鬼床上功夫太差,哎夫人还真是可怜,竟如此虚度光阴,若非天可怜见,让老子来疼惜你,夫人怕是一辈子都尝不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才才不是”
勉勉强强挤出了一句话,裴婉兰又闭上了嘴,琼鼻透出声声喘息。这样的反抗已经是她的极限,毕竟肉体已完全投降,只靠着最后一点理智压抑肉欲的需要,若再多开口怕真会忍不住求他奸淫自己,可若是不说出口,颜设这话辱南宫清太甚,她还真是忍不住啊!
“没关系,没关系。”
颜设邪邪笑着,虽说这样娇美无伦的美妇是头一次遇上,可以往他胯下蹂躏过的女子也不少,裴婉兰心中的想法对他而言直如全不设防。
颜设的手又回到了裴婉兰火热的玉腿之间,轻轻摩掌着裴婉兰幽谷口处那最最敏感的小蒂,摩得裴婉兰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未熄的欲火再度腾然灼烧,茫然之间只听得颜设的声音犹如乱箭袭来“老子知道夫人脸嫩害羞,就算爽了也不敢说毕竟是名门侠女,总不能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想要嘛夫人放心,老子知情识趣,今夜还长着呢!老子必会给夫人欲仙欲死的一夜,让夫人爽得舒舒服服,不想下床
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济事,给颜设用手便弄出了高潮;想到以往与南宫清行房,十次才有一两次稍稍擦过高潮的边儿,还不像现在这般美妙,裴婉兰心中羞赧又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了此处,即便不能抗拒敌人用强因而失身被辱,也不能像这样身心全然向恶人臣服啊!
可心中虽这么想,酥软渴求的身子却再没办法抗拒了,尤其颜设手指摩动之下,一股股酥热酸麻的滋味透入幽谷,未竭的潮水又复涌现,裴婉兰羞耻地发觉,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潮后的汁液,愈来愈多的是新生的蜜泉,可自己现在是肉在砧上,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儿,眼波流转间已见颜设硬挺的肉棒,正在自己双腿之间凛然作势,虽知这样羞人,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南宫清相比。
无论手段技巧,又或粗壮巨伟,南宫清都不及此人,裴婉兰真的不知道被他这样蹂躏之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抗拒此人,说不定不只失贞,连芳心都得被他夺了去。
在裴婉兰心中挣扎之间,颜设已经忍受不住。他原就好色,要忍耐真如心上一把刀刃切割着,眼见裴婉兰已然不济,已忍得发疼的肉棒自然不愿再忍;他淫笑出声,双手扶抱裴婉兰修长曼妙的玉腿,让她夹住自己腰问,虎腰一挺,那肉棒已长驱直入,攻陷了销魂之处“夫人放心,老子不会让夫人久等,这就来了夫人好好享受,老子必定比你那死鬼厉害,必令你爽的”
当颜设破体而入之时,裴婉兰心中不由哀吟,虽是死命咬牙苦忍,可难以抗拒的极乐呻吟却仍从口鼻中溢出,那火烫的肉棒插入、酣畅爽快的滋味,远远胜过当年的南宫清,令裴婉兰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肉棒磨擦之间,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也不知是淫药的作用、颜设的手段,还是自己的身子已然准备好承受男人的疯狂,那粗壮巨伟竟没带给她半点痛楚,反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身子似入火炉,却给灼得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至,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胀得满满实实,令裴婉兰忍不住夹紧了他,感觉那肉棒抽chā间迷人的情欲滋味;如果不是心中仍有一丝羞耻,肉体强烈已极的冲击,怕早令她没顶,心甘情愿地呼叫出声来。
不只是裴婉兰畅快难言,颜设也是舒快无比。原以为裴婉兰纵使保养得宜,生过孩子的身体总没有处子或新婚少妇那般紧窄,却没想到插入之后,非但幽谷紧窄包夹,紧凑嫩滑地将他吸住,夹到颜设差点无法挺动,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般,即便颜设强渡关山,硬是一步步挺了进去,直到尽根而入,将那幽谷全然充实,但肉棒紧紧服贴着那湿润的幽谷,却也令颜设险些要射;这般舒服畅美的感觉,颜设以往从未曾试过,心怀大畅之下,不由挺腰冲刺起来。
被颜设一阵火辣辣的抽chā冲刺之下,裴婉兰只觉自己犹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他的攻势深刻强烈,每次都狙击要害,下下都打进重点,刺激的感觉令她不由迷乱,那火烫的棒头不住灼着自己幽谷深处的敏感地带,美得令她娇躯阵阵颤抖抽播,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火热渴望的幽谷紧紧吸住肉棒,深处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敏感处更是不住蠕动紧缩,将棒顶吸着不放。
裴婉兰心中渐渐慌乱,她原就感觉得出颜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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