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认识的。
他们之前还问过贺时泽拿钱,可贺时泽没给,于是他们就想到要绑架贺时泽的妻子江月茹来要挟,而自己之所以被绑架,很可能是顺带一起绑而已。
许粤一阵懊悔,自己怎这么倒霉?!
可刚才除了听见绑匪提到贺时泽、贺时屿兄弟名字以外,她还听到他们提到一个叫小顾的人。
小顾是他们的同伙吗?
一刹那间,许粤忽然想起了顾远。
顾远也是一年多前消失的。
而且她认识的姓顾的人,也就只有顾远。
顾远……
他跟这件事有关?
应该不可能!
许粤后背的汗毛都好像竖起来了,她马上摇头制止了刚才的联想。
只是“小顾”两个字而已,自己怎么荒唐到联想起顾远呢?
顾远从小到大都很乖很诚实,他又怎么可能跟绑匪有所联系。
倒不如想想,贺时屿和贺时泽会不会用钱将她和江月茹赎回来吧。
一想到贺时屿,许粤内心顿时变得百感交集。
贺时屿……他知道她被绑架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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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书房大门紧锁。
贺时泽和贺时屿两兄弟将自己关在了房内,她们妻子被绑架的事,绝对不能惊动外面的奶奶。
贺时泽不发一言,就坐在沙发暗角,不断抽着烟。
贺时屿则来回在窗边走着,他俊脸有点青,额头上青筋涨起,就如一匹被逼窘了的野兽。
他躁急,恼怒,他甚至想摔东西,想打人。
下一刻,按耐不住情绪的贺时屿已经气咻咻地走到贺时泽的面前,两手将对方衣领提住,让哥哥跟自己四目相对。
他怒不可遏地追问着,“哥,你还不愿意说吗?我老婆下午明明好好的,还发微信给我说去看展览,傍晚却和嫂子一起失踪了?你说的有绑匪,但不要报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贺时泽叹口气说,“弟弟,你先别急。其实就是之前绑匪用贺氏药业集团的一些秘密来要挟过我,让我给钱,而我不想惯着他们,没有给钱,所以现在他们就恼羞成怒绑架你嫂子和许粤了。”
贺时屿浑身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升起一股不可忍受的怒愤。
许粤根本与事情无关,怎么就把她牵扯进来呢?
绑匪会怎么对她?
会打她吗?甚至会……
一想到这点,贺时屿就感觉内心无比揪痛,就好像被刀尖割着般。
他忍受不了她受痛苦,一丁点儿都受不了。
贺时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明白,自己太过着急对事情并无益处。
“秘密?贺氏集团的什么秘密?”他冷静逼问。
贺时泽却侧开了脸,不去看他的眼睛,“你不是说过不管贺氏药业的事吗?”
贺时屿急得怒吼,“我是不想管,可他们现在将我老婆也绑架了。我能不管吗?她是许粤,她是我妻子!”
贺时泽撇撇嘴,“平常看你对弟妹不闻不问的,还以为你们夫妇完全没感情,你很不待见她呢。想不到啊。”
贺时屿神色更加难看,揪住贺时泽的衣领更紧,紧得对方开始哇哇叫疼,“哥,你再在这里说风凉话,信不信我先将你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