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去床上吧。”
“好啊,要温柔地抱我,妈妈会顺从你的,但不要做残忍的事。智也”
姨妈和外甥,此刻彼此承认是母子,使背德的情欲燃烧得更炽烈,麻纪子对七年来未曾有过的性戏充满了期待感,智也则是因终于能达到小时候的愿望而感到狂喜。
“啊妈妈,我已经忍不住了,开始吧!我会把妈妈碍到最高点,让你全身瘫痪。”
充满凶暴欲情的智也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已离婚的丈夫,刹那间使麻纪子感到惊慌。
“姊姊原谅我吧,我要和智也xìng交了,我要作他的母亲,把身心献给智也,这样或许能使我忘记以前的一切,姊姊,请你明白,我要代替你。”
恍惚中,麻纪子彷佛看到亡姐露出艳媚的笑容说∶“好吧,我答应,因为智也始终爱着你。可是麻纪子也许无法忘记丈夫,可能会更想起他,因为智也最喜欢在床上折磨和虐待女人。”姊姊露出生前从未看过的性感魔力笑容之后消失。
“还不快一点扭动屁股向前走!”
那种残忍的口吻,和毫不容情玩弄阴核的动作,使麻纪子想起丈夫,好像证实了姊姊刚才的话,智也凶暴而充满情欲的脸,很像前夫,痛苦而耻辱的回忆,使她发出悲鸣的声音。
在床上,丈夫会要求麻纪子采取淫邪而不自然的xìng交之事,当麻纪子反对的时候,丈夫常用淫秽的口吻描述姊姊绚子的美貌和成熟的肉体,就好像真的品尝过姊姊阴户的魅力,描述得生动而淫糜。麻纪子在那时是认为丈夫用这种办法让她产生嫉妒,所以就更厌恶丈夫,现在回想起来,姊姊已成为丈夫淫猥下的牺牲品。
现在像录音机一样,丈夫冷酷的声音在麻纪子耳边说话∶“要不要在姊姊面前,让你完成做妻子的任务?还是你只会反抗,而又冷感,所以用姊姊代替你,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
麻纪子无法忍受丈夫的胁迫和恐吓,只好采取丈夫要求的姿势,强 奸似的xìng交,当然她的肉体只是感到痛苦和屈辱。
现在麻纪子是由外甥智也搂着走向床,阴核受到男人手指的玩弄,湿润的阴户也受到挖抠,觉得快要泄出来了,溢出的蜜汁经过智也的手指演出靡靡之音。
“女人敏感的肉体,果真因不同的男人而有所改变吗?”智也露出淫笑说。
曾经看到麻纪子被丈夫虐待的情景,说起来,那个时候常遗失三角裤和生理裤,原以为是附近的色情狂偷的,其实,真正的小偷是外甥智也。
受到男人手指玩弄的阴核和阴户,此刻火热得几乎要融化,麻纪子忍不住前后左右地扭动屁股,过去受到丈夫和他的女人玩弄时,不曾溢出这样的蜜汁,阴核也没有如此膨胀得要破裂,麻纪子把颤抖的嘴唇,贴在智也的胸膛、腹部、大腿。
“智也勃起、振动的粗大肉棒,就是这个东西进入姊姊的阴户里,我能想像那是多么得痛快。从今天起,智也是我可爱的儿子,请姊姊不要嫉妒。”从麻纪子嘴里露出呻吟般的浪声,这是在新婚时才有过的甜美声。
“妈妈,舒服吗?尽情地哭吧,不是想和我xìng交吗?要好时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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