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缩在床角身体哆嗦着看着我脱衣,我后来想她有时间出去的,但她没有,她潜意识中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得到我的爱情,或许她也认为为自己所爱的人献身是爱情的一部分,她潜意识中知道如果再次离开我,或许就会失去我们的爱情。
过程本身没什么太多可描述的,对所有处女而言,第一次可能都差不多,而对我的感受虽然有所不同,但身体本身的刺激和程序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难得的是,身体的疼痛并没有让肖笛哭叫,躺在血泊的床单上她也没有显得太过激,或许给我打电话准备到我家时,她在心理上早就作好了最后的准备。
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们的关系不会像过去一样。
那是一个不错的夏天,在安静的房间里和和熙的凉风中,这样一个全身散发着纯洁的可爱的女孩躺在怀里。
肖笛紧紧搂着我,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夏洁和张丹。
激情过后似乎有些后悔,我不认为是因为爱情而与肖笛做ài,而是她那种超俗的纯洁和清新让我性欲萌发,我知道我为自己的行为套上了枷锁,从肖笛亲昵的举动可以看出她不是随便的女孩。
似乎在一瞬间,肖笛变得成熟。
她依偎在我怀里,柔情万分地亲吻我,一旦身体彻底给我后,她似乎也不在乎赤身躺在怀里与我亲热说话。
“爱我吗?”
肖笛凝视我,含情脉脉地柔情问我。
我点点头。
“说嘛,说爱我。”
肖笛翘翘嘴,撒娇地柔声说,吻我一下。
“爱,当然爱。”我笑答,自己觉得都有些虚伪,心里也很惭愧。
肖笛一脸幸福地脸贴在我胸脯,喃喃道:“你以后要好好爱我。”
“别忘了我们都还在读书。”我轻声说。
“那怎么啦?”
肖笛整个身体趴在我身上,眯缝着眼俯视着她身体下的我。
我笑笑,在她有些湿润的红红的嘴唇上吻一下,嘴唇柔软显得格外敏感和多情。
在依依不舍中总算让肖笛起床,她又缠绵好久才勉强同意回家。
我想刘鹃不会想到今天下午她女儿经历了这一切,心里有些愧疚很快又被一个鲜嫩的新的身体带来的愉悦和刺激冲淡。
余下的假期变得非常浪漫和刺激,我和肖笛都处在对彼此身体的向往之中,性给我们都带来了巨大的愉悦和快乐,这种快乐一直到某天。
我正与肖笛在床上嬉戏,似乎从第一次以后,每次肖笛来我家我们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
电话响,我没来得及抓电话,肖笛嘻嘻笑着拿起电话,她当然不敢去接怕让人知道,可电话里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张丹的声音,肖笛一安静,房间里显得特别静,张丹电话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
“亲爱的,怎么还在床上呀?”张丹笑盈盈地在电话中问。
我瞥肖笛一眼,她脸色变得煞白。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在家还好吧?”
“不好,老想你,真希望明天就回北京,可还得等三天。”张丹说。
“马上就到了嘛。”我一笑,说。
“小洁说她可能要晚两天回来,她给你打电话了吗?”
“是的,她父亲生病了。”我答。
“你身边是不是有人啊?”张丹怯怯地问。
我叹息一声,她太了解我了。
我没吭声。
“也许,我早点回来并不适宜。”张丹声音颤栗着,含着哭腔说。
“别胡说,早点回来吧。”我说。
“再见吧,我不说了。”张丹没有等我回话挂了电话。
没等我挂电话,肖笛尖叫一声扑向我,哭着嚷道:“告诉我,她是谁,啊,她是谁?你个骗子。”
肖笛一付拼命的样子,我抱紧她,给她解释,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张丹电话里的话和她的口气让我无法掩盖我们之间的关系,只好抱紧肖笛,哄她,表白自己真心爱她。
哭闹中,肖笛总算让我说清了张丹是谁,当然,我解释是为妹妹娇娇请的家教。
不知为何,这样解释心里总觉得不安,我自己明白,或许张丹和夏洁在我心里更重要,一旦明白这点,我更加烦恼和堵气。
也许是哭得累了,肖笛眼巴巴地看着我,抽泣着问:“真是娇娇的家教老师?”
“是的。”我累得不行,打起精神回答她。
肖笛有些自欺欺人的默默点点头,痴痴地看着我说:“我求你啊,要知道我多爱你。”我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别伤心了,起床吧,啊?”
肖笛咬紧嘴唇,点点头。
张丹早明白了怎么回事,对我这个男朋友的秉性她太了解,所以她没有再打电话。
肖笛似乎不用邀请,每天一清早就到我家,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还在读书,而刘鹃又管得很严,她是不会每天回家去睡觉的。
自听了张丹的电话以后,肖笛好像失去了过去的快乐,欢笑似乎也离开了她,在我身边她没有了过去的撒娇调皮,嬉闹,变得非常成熟和安静。
即使在床上亲热,她也没有了过去的激情,更像是应付我的意思。
我干脆也懒得提议进卧室。
最难熬的两天。
终于张丹回北京了,我有些期盼她早点回来,肖笛那消沉的模样让我有些心慌。
还记得肖笛第一眼看见张丹时的神态,那是一个女孩典型的第一次看见另一个爱自己男人的女人的眼光。
张丹吃惊地看着肖笛,她没想到肖笛会是这么小的一个女生。
毕竟她老练得多,她笑着向肖笛打招呼,张罗着拿出从江西老家带来的许多土特产,请我和肖笛吃。
肖笛冷淡应对,女孩并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本身性格也是敢爱敢恨的人,她很难做到与张丹自如交谈。
张丹何尝不明白,她装作什么都不介意,但我从她眼里看得出满是伤心和痛苦。
肖笛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张丹坐在一旁有些不自在地看着我,探询地问:“要不然我先去学校看看?”我一笑,其实想尽量轻松些,似乎这样显得与张丹没什么关系,我说:“学校什么人都没有,你还不收拾一下房间啊?娇娇可是马上要从澳洲回来。”张丹无声一笑,说:“也是,你们聊一会儿,我去收拾房间。”
肖笛看着张丹上楼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望望我,眼睛里顿时又充满了泪水。
我想安慰她,肖笛扭头不看我,也不让我看见她要哭的样子,一句话不说,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
我想去看看张丹,安慰一下张丹,又怕肖笛发作,坐着也很难受。
许久,肖笛似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说:“你不去看看你的家教老师?”我盯着肖笛,她嘴角有些嘲讽地微微上翘,看着我。
我没有回话,肖笛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张丹默默从楼上下来,她看见趴在我怀里伤心哭泣的肖笛,静静地看看我,我对她苦笑。
手轻轻抚摸肖笛的头发。
肖笛身体耸动着哭得非常伤心。
忽然肖笛好像感觉到张丹在身后,她猛扭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张丹抽泣着说:“姐姐,我好爱他的,我真的好爱他呀。”张丹坐对面,看着我们。
抿着嘴唇不说话。
肖笛不顾一切地跑过去抓住张丹的手:“姐姐,我真的离不开她,我求求你离开他吧,求你啊。”张丹惊慌失措地抓住她,忙乱地说:“不要这样,你还是个孩子呢,你并不知道实际情况。”
肖笛趴在张丹腿上大哭起来。
确实,张丹一看就是特善良温和的人,任何人都无法把她当成对手和敌人。
张丹有些着急地对我说:“快,你劝劝她,这像什么嘛。”我走过去,将肖笛搂到怀里,张丹扭头不看我们,侧影看见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泪水也在眼中滚动。
我在肖笛耳边轻声说:“恬恬,你先回去,我与丹丹谈谈,我们明天再联系,好吗?”
肖笛仰头凝视我几秒钟,似乎要弄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也许她想到了其他,她乖巧地点点头,擦擦泪水,进入洗手间,一会儿出来,她没道别就匆匆离开了房间。
张丹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我走过去,搂住张丹的腰,张丹强忍着泪水,嘴唇哆嗦着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丹丹,给我时间,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
“真的?”张丹盯着我。
“是的。”我确实想与肖笛分手,不知为何,我有些怕与肖笛缠在一起到时脱不了身,我那时并没有什么责任感,有些怕与肖笛纠缠太久脱不了身,毕竟她还是个学生。
“原以为你一个人在家一定很寂寞,我好心希望早几天回来陪你,可没想到”张丹泣不成声。
“丹丹,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小心陪不是。
张丹擦擦泪,勉强点点头。
头靠在我怀里,我想亲她一下,但心里怕她不愿意,虽然我知道她不会。
许久,张丹平静了下来,低声说:“无论如何不该与学生这样,你会有麻烦的。”
“不说她了,行不行啊?”我回答。
张丹不说了。
“我刚才在房间里好伤心,几乎就要叫出来,好的,我不说了。”
“我想,你先到学校住几天,我处理完她的事再回来。”张丹身体颤栗着,哽咽道:“现在就走?”我马上搂紧张丹:“不,不,明天再说,啊?”
晚,张丹与我住在一起,虽然我尽全力,但确实与肖笛每天几乎没完没了的做ài掏空了我,我表现并不好,张丹越想越伤心,好在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知道她不满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我也无能为力了。
那个炎热的夏天,假期快结束,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肖笛再没在家里见到张丹,她自己认为我与张丹分开,她变得更加缠绵,但我知道我们相聚的时日不多了,因为娇娇一回家,我就有充足的理由不在家约会。
好在亲热并不是肖笛与我交往的主要内容,她倒并不在意是否还能像暑假一样天天与我见面做ài。
夏洁回北京,娇娇也回家了。
自然,张丹也搬回来住,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从前,但我和张丹都知道还有一个人隔在我们中间,那就是肖笛。
张丹学会了不把这种事告诉夏洁,她真心不希望让这些事破坏我们的平静生活。
我本不想说心中实际的想法,但又不得不说,其实,那时更多的是为性而着迷,但肖笛身体并不能像夏洁或张丹的身体带给我更多的愉悦。
张丹的脸蛋并没有夏洁甚至肖笛漂亮、俏丽,但她身体惊人的性感灵敏,身体圆润而柔软,尤其是几年性生活的熏陶,张丹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她的身体总是丰满而富有弹性,进入让人感到浑身酥软而舒坦。
夏洁更是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身体发育得像美术大师笔下的完美美人一样既美丽清秀,又妩媚性感。
夏洁的隐私处非常好看,整齐的黑毛,干净,似乎会感应的身体每次做ài都让人陶醉。
相对而言,肖笛显得单薄许多,进入她体内,好像除了紧窄的身体而没有任何柔软的感觉,即使她性高潮时身体也只是抽搐几下,并没有传给我更多的身体的刺激和愉悦。
我那时更迷恋张琼的身体,偶尔抚摸着怀里的肖笛,我总不由自主地想起张琼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身体,越发显得肖笛身体的轻巧而无味。
现在想来,我那时也太年轻,太迷恋身体本身,而我自己本身也没有形成特殊的性爱好和趣味,只是一味追求更鲜嫩新奇的身体,对性带给我本身的愉悦和做ài要负起的责任并不在乎。
不是想忏悔,而只是觉得深深对不起那时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
有一段时间,肖笛没怎么与我联系,我当然更不会主动联系她。
记得一个周末,我到张琼家。
刚刚与张琼亲热亲热结束,刘鹃来电话,说她来访,已经在路上。
张琼放下电话,瞟我一眼,默默看着我穿衣,楞一会儿,她也开始穿衣,终于她忍不住小声问:“你与恬恬”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加轻小“还有联系吗?”我头也不回,自顾穿衣。
没回答她。
张琼穿好内衣,柔软的身体贴到我后背,双手轻轻箍住我腰,在我耳边柔声说:“放了她吧,别再沉迷其中了。”我停下,隔了一会儿,叹息道:“恐怕很难放开,恬恬是个认死理的人,我其实一直想与她分手。”
“你们”张琼的话没说完,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什么都做了。”我干脆地说,张琼身体一颤,抚摸我的手有些哆嗦起来。
“她还是个孩子呢,知道什么?”张琼既像自语又像对我说。
我有些心虚,毕竟等会肖笛的母亲要来。
张琼开始穿衣,一直到化妆整理头发她没再与我说一句话,我有些悻悻然,想说走,但看张琼的神情不好开口,第一次觉得有些怕张琼生气和伤心。
刘鹃进房间,看见我她稍稍楞一下,但马上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有些暧昧地看着张琼笑笑。
张琼好像没注意她的表情一样,笑呵呵地说:“今天怎么有空?不是准备去美国吗?”刘鹃好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如地坐到沙发,有些烦恼的说:“我总是考虑不好究竟该不该让恬恬去美国留学,所以来与你商量商量。”张琼眼睛一亮,笑着说:“好啊,应该让恬恬到美国去留学,长长见识。”刘鹃苦笑一下:“我也是这样认为,恬恬也适合到美国生活。”
“那不就行了,你还烦恼什么?”张琼递给刘鹃一杯水,盯着刘鹃问。
“她不太愿意去。”刘鹃无奈地笑笑,然后盯着我说“她还说起你呢。”我心一颤,勉强笑道:“说我什么?”
“她拿你作比较,说你父母都在国外你仍在国内读书。”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轻松了许多,含笑说。
“是啊。”刘鹃看看张琼扑哧一笑,张琼有些不自然,脸色泛出红晕。
张琼忙解释道:“他家里情况比较特殊,迟早他也要出去的。”刘鹃嘻嘻一笑,说:“好啦,不用多说,我知道。”张琼脸上飘起一丝羞涩的笑容,笑容里包含了无限的温柔,眼睛里流溢出非常幸福的光泽。
刘鹃看着张琼发呆了,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你刚才看上去多美。”
张琼嘻嘻一笑恢复了自然,瞪了刘鹃一眼道:“噢,我平时就是丑八怪啊?”刘鹃静静一笑,有些闷闷不乐地说:“我也许不该来打扰你们。”
“鹃鹃,你胡说什么呀。”张琼有些尴尬地说。
刘鹃淡淡一笑:“好啦,我什么也不说了,我回家再劝劝恬恬吧。”说罢,刘鹃起身,看看我说:“下次恬恬与你谈起这件事,你可得劝劝她。”我含笑点点头。
送别刘鹃回到房间,张琼心情显得特别欢快。
她猛坐到我身边,拦腰搂住我腰亲吻我一下,松快地说:“鹃鹃走了。”我点点头。
张琼轻轻拿开我手上的报纸,略略撒娇地柔声道:“别看报嘛,陪我说说话。”我盯着依偎在怀里软绵绵的张琼的柔柔的脸,迟疑道:“我该回去了。”张琼似乎猛然回到现实,许久,她幽幽地低声问:“不能再呆一会儿?”声音中充满了恳求。
我不好坚持。
张琼温柔地将一个软软的大垫子靠在我身后,侧身倚靠在我旁边,轻声说:“最近学习不累吧?”
“很好。”
“晚上别太晚了,注意身体。
啊!”“知道。”我回答,觉得自己回答太生硬了,于是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一下,含笑说:“有夏洁和丹丹,你放心好啦。”
“是啊,有她们。”张琼平静地说。
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问:“也许让恬恬去国外更好,你不会在意我刚才的意见吧?”
“也许更好,只是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她。”我对张琼历来是不掩瞒什么想法的。
张琼默默看着我,慢慢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沉默不语。
张琼轻柔地抚摸我的手,轻声说:“别这样愁眉苦脸的。”
“如果恬恬下次约我,我让她到这里来吧。”我乘机要求。
张琼本能地身体离开我,死死盯着我,她终于开口道:“那你答应我一定与她尽快分手。”她也知道马上终止关系不可能,而且可能更麻烦。
“我何尝不想。”我那时确实是真想与肖笛早点分手。
“答应我,最好我不在家时你们约会。”
“当然你不在时约。”我有些不悦地嘟囔。
一个周末,肖笛给我打电话,正好是张丹在电话旁,她拿起电话,可能肖笛迟疑了,张丹追问:“喂,谁呀,请讲话。”我感觉到是谁,于是走过去接过电话,问:“谁啊?”
“是我。
肖笛。”
肖笛平静的声音。
“哦,恬恬啊,你好。”我故作平静地含笑说,其实是装给夏洁看的。
“有空吗?”
肖笛低声问。
“我下午正准备去张姨家呢,你们去玩吗?”我笑问。
“好的。”
肖笛简洁地回答。
张琼一听我约了肖笛,非常羞恼,但禁不住我恳求和亲热,总算勉强答应离家给我们留点时间,但一脸的生气和不悦。
肖笛依然那样清秀苗条,看不出太大的变化,只有我从她那薄薄的衣衫感觉得到她那少女身体的美妙和微微起伏的胸脯表现出的激动。
“张姨不在家吗?”坐下肖笛环顾四周然后问。
“正好出去办点事,出去了。”我说着,禁不住向她走去。
肖笛见我走向她微微垂下头,双肩微微发颤。
我坐在她身边,拦腰搂住她,肖笛顺势躺到我怀里凑上发抖的嘴唇迎向我。
她的嘴唇柔软而细嫩,呼出的气息带着兰花的幽香,头发飘逸出一种香香的味道,从衣领出散发出少女身体因激情而激发出的特有的体香。
我顿时冲动起来,手禁不住去解她裤带。
肖笛用手去推我,双腿本能地紧紧并在一起。
她挪开嘴唇,喘息着低语:“不要,我不想要。”
肖笛的话让我顿时失去了兴趣,我有些气恼地喘着粗气坐下盯着她。
她抓住我手,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求求你,我不想每次见面只有这个。”激情消失过后,我变得非常冷静。
我勉强一笑,倒也不想让她感觉我除了性或除了她身体没有别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怯怯地偷偷看我一眼,身体向我移移,手慢慢握住我手,声音像小猫一样细小对我说:“你生气了吗?怎么不说话?”
我笑笑,心里早平静了下来,同时有些赌气,你不让我动你身体,我还真永远不动了,看谁拽得过谁。
“你说得对,我们这样不太好。”我平和地说。
“你什么意思啊?”
肖笛声音带着哭腔,惊恐地看着我。
我怕她产生过激行为,笑道:“我说见面就做ài不好啊。”一听我提到做ài两个字,肖笛脸刷地羞红,羞答答而又忧郁地说:“我还以为你不爱我呢,不会吧?”
“怎么会呢。”我也不是诳她,如此清新靓丽而又柔情万分的女孩,真的很难不爱她。
经过了刚见面的近似疯狂的亲热和刚才心灵的波折起伏,两人似乎都有些累乏,肖笛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低声诉说她的相思和爱恋之情。
我只好洗耳恭听,偶尔还得表表态什么的,我有些烦这种儿女情长的氛围。
“我妈妈非让我到美国去留学。”
肖笛低声说。
“是吗?”我装作吃惊的样子,我的神态让肖笛看了很满意,至少从我的表情流露出舍不得她的感情。
“你说呢?”
肖笛盯着我问。
我看她神情颇有些考验我的意思,我装作很难抉择的神色,许久没说话。
肖笛泪水哗哗留下来,抱住我低声抽泣起来。
真弄得我也很感伤,但也更不好表态。
我想她妈找我做帮她说服肖笛是大错特错,如果我真的不愿失去她,她妈不是增加肖笛的痛苦和决策的难度吗?幸亏我愿意配合。
我迟疑道:“我说了你千万别想歪,我,我以后恐怕也会主要呆在国外,或许你出去留学我们更容易在一起,毕竟你现在还只是学生,我们有的是时间。”
肖笛嚎啕大哭起来,因为她明白我说的是实情。
她哭着,我轻轻抚摸她细嫩白皙的大腿和玉雕般光洁的手臂。
我喜欢抚摸肖笛那修长匀称的大腿时带给我的那种美妙的感觉。
肖笛泪留满面,手紧紧抓住我,在我耳边啼哭狂乱地嚷道:“我要做ài,我要。”
我也不知是抚摸引起了她的情欲还是知道要暂时的分手使她更愿意享受这难得的聚会,她那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冲动样子让我既刺激又有些害怕。
我直接褪下她短裙和裤衩,几乎没有前奏直接就进入了她那我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 身体激烈的冲撞暂时消除了她心中的阴霾,她很快被性的刺激带来的快感沉迷,在她尖呼的喘息叫唤中,我射进她体内。
多年后我想起依然后怕,我们做ài从来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肖笛居然没有怀孕,真是上天帮助我们。
两人刚刚整理好衣物,听见张琼在室外的脚步声,似乎听见张琼故意咳嗽的声音。
肖笛失声低叫一声蹦跳着冲进浴室。
张琼进房间,看见客厅沙发和地毯乱糟糟的样子,自然明白我们做了什么。
她沉默地收拾整理了一番,一会儿,肖笛从浴室出来,她脸一红,怯怯地叫了张琼一声,张琼微微笑道:“恬恬,你搞什么鬼啊,听说你来了半天不出来。
哭过?”
肖笛不敢看我,我忙替她回答:“刘姨让她出国留学,她犹豫不定,所以哭了。”
肖笛不好意思地笑笑。
张琼也不多说什么,顺便开始给肖笛讲出国留学的好处,其实,肖笛并不是不愿出去,我想,很大因素不能不说与她爱我有关,也许我告诉她我也将呆在国外那一瞬间,她已经接受了出国的事实。
余下的半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记录的地方,断断续续约会过几次,没什么更深刻的印像。
肖笛的出国似乎是在一种很仓促的情况下离开的。
听张琼在床上偶尔谈起,刘鹃好像感觉到肖笛爱上什么人,更让刘鹃惊恐的是她不知怎么发现了女儿并非处女之身,居然瞒着她与男人有过性关系,于是匆匆将肖笛送到了美国。
其实肖笛并不是我生活中有特别印像和记忆深刻的女孩子,记得她或者说记录她,是因为若干年后我们居然在美国再次相逢,而且以后常有来往,当然,我们再也没有了任何性关系,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妹妹看待,而且她也不可能重新回到以前的感情上,因为那时她有了新的爱人,并有了爱情的结晶。
那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
某年元旦,我的一个北京女友张鸿雨到美国留学,非缠着我要我陪她去参加一个在华盛顿举行的在美华人联谊会。
我不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不是因为怕与人见面,而是这种聚会多数人不认识,显得傻呼呼的。
可是鸿雨非要我去不可,其实我也知道,鸿雨到美国好几年各种社交场所,她总是单身出现,每次聚会说起她都有些怅然,虽然她没埋怨我什么,但我总觉得对不起她。
鸿雨采取各种撒娇耍赖的言行缠我,最终是她的一句话让我勉强同意了,鸿雨说:“你去反正谁也不认识你是谁,也用不着过多介绍,你只是我男朋友而已。”见我同意,鸿雨惊喜狂呼,她的欣喜之情越发让我感到内疚。
我们从纽约到华盛顿。
在一个华裔商人开的酒店聚会。
看见那么多来自黄皮肤的同胞,真的感到非常亲切。
鸿雨认识的人也不太多,但毕竟有些朋友她熟悉,她骄傲和快乐地介绍我,我也称职地行使男朋友之职。
我好久没见鸿雨那样快乐和幸福,真的很感动,我想那晚鸿雨是最幸福的人,而看见她因幸福快乐变得更加妩媚和靓丽我也感到非常欣慰,我想我也是最幸福快乐的人之一。
好在美国社会大家似乎也习惯了不太多打听彼此的工作或身份,单纯的聊天,简单的谈话。
我觉得很愉快。
但我总觉得似乎有一双眼在某处探询着我,有些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我一边与鸿雨的朋友们聊天,一边观察周围人丛中,终于,我发现在远处一个妩媚的少妇正吃惊地看着我,两人眼睛一碰撞,我浑身一颤,感到一激灵。
多熟悉的一张脸,但我一时无法想起在何时何地见过,只有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才带给我那种感受。
鸿雨发现了我的神色,她顺着我目光望去,楞了一下,装作随意地凑到我身边,悄声问:“认识?”我收起略略有些失态的眼光,抱歉地笑笑说:“好像见过,但想不起来。”鸿雨俏眼一抬,在少妇身上扫了一遍,悄然起身,她走过去。
一会儿,少妇与鸿雨走过来。
少妇笑盈盈地伸出手,我含笑轻轻握握,请她坐下。
鸿雨怕我没想起来是谁,我确实没想起是谁,她笑着说:“这是洛克夫人,北京来的,中文名叫肖笛。”天呐,肖笛。
多么遥远的名字,似乎她的形像猛地全部跃入脑海,这就是那个清纯靓丽的小肖笛?隐约间肖笛过去的模样依然,我责骂自己怎么会忘记呢?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但毕竟已不是过去的我,我微微一笑,说:“我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上你。”
肖笛淡淡一笑,说:“看来想摆脱一个人也不是太容易。
世界还是太小。”说罢肖笛看着鸿雨道:“张鸿雨小姐好漂亮,是今天来的小姐女士中最明亮的一颗星。”张鸿雨不知我与肖笛的关系,但凭她对我的了解,知道肯定与肖笛有过一段情,所以她也不好介绍说我是她男朋友,毕竟我和鸿雨这种关系对熟悉的人来说多少有些让她无法启齿。
鸿雨微微一笑道:“大卫先生正好到华盛顿办事,我们在北京就认识,所以邀请他来参加。”
肖笛宽宏一笑:“没关系,大卫先生是我过去认识的一个朋友,张小姐不用解释。”鸿雨朗朗一笑,起身道:“老朋友相见,你们多聊一会儿,正好我要去找几个朋友,等会见。”鸿雨离开。
肖笛平静地看着我,略悲苍地苦笑一下,定定地盯着我说:“你把我扔到美国就跑了,真有你的。” 我抱歉一笑,说:“当年你匆匆离开北京,刘姨什么也不告诉我们,我到哪儿找你啊。”
“想找我还不容易?知道我那一年留了多少泪水,写过多少没有发出的信?后来我也想通了,我们没有缘份,随他去吧。
不说这个,张小姐真的好年轻漂亮,朋友还是?”
“朋友而已。”我打断她,看着她关心地问:“你还好吧?”
肖笛一笑:“还好吧。
如母亲希望的读完书,找了一份工作,遇到了现在的丈夫,有一个女儿,三岁。
你呢?”我简单介绍了夫人赵雪,节略讲了讲到澳洲的情况。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久别重逢,两人不知不觉谈得非常投机开心,没有了过去的感情羁绊,经历了沧桑,似乎更像朋友一样坦诚。
鸿雨飘然而至,笑嘻嘻地说:“大卫先生,恐怕我们得先走了,埃米告诉我你还有事。”是我告诉埃玛到时间就叫我,省得鸿雨不高兴,但我没想到遇上肖笛,还真觉得有意思,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起身向肖笛道别,并邀请她和先生孩子到纽约家去玩。
肖笛起身陪我走到酒店大厅,从她依依不舍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也非常珍惜这种重逢,当然,两人都没有其他的意思。
洛丁和埃玛等人在大厅等候着,我对迎面走来的埃玛说:“埃米,这是我早年北京的一个朋友洛克夫人,安排时间邀请她到纽约家里玩吧。”同时也向肖笛介绍了埃玛。
肖笛稍稍有些吃惊地看着周围的人,似乎不认识我一样细细看我一眼,用中文低声问道:“你干什么工作啊?怎么跟黑社会似的。”我哈哈一笑,鸿雨也正好听见,抿嘴含笑不语。
我笑她好像仍然像多年前我认识的那个女生一样。
我喜欢那时的她,当然,也欣赏她现在的温文尔雅和端庄文静。
半个月后,应邀肖笛带着她的女儿到纽约来看我,顺便也探望了张琼。
以后,肖笛经常去张琼家,肖笛母亲早在两年前因病去世,我想她是把张琼当作了她的母亲吧。
我和肖笛虽然见面不多,但偶尔见面,我们很谈得来。
我由衷高兴她有一个幸福的归宿,只是我们从来不谈多年前那段双方雪藏的感情,甚至都不带感情色彩谈敏感的话题。
我不知道肖笛心底深处究竟怎么想,从她那依然纯纯的眼睛中,从她那柔柔地看孩子的眼神中,我觉得她是原谅了我过去所有的罪过或我应该道歉的一切。
但不知为何,心底里倒总希望她如果能再次哭着责怪我让我心里更觉得她还在乎我一些,想到此,心里多少有些许的失落。
也许,任何得到都需要相应的付出,无论是甜美还是苦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