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长又硬的玩物塞进她那阔大的嘴里,吮着。
“我想该轮到我下了。”萨默娅说着就把披巾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丢在地上好让安东尼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宽松的背心洞眼中突了出来。她捡起一只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红色玫瑰的感觉。
“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接着萨默娅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一开一阖。
他真的不知所措,手离桌子太远又摸不着棋子。
艾琳吮吸着他的阳物,这玩意儿不断变大,他近乎受不了了,就在射与不射之间来回煎熬着,他担心在这快乐的深渊中迅速地摇摇欲坠。他在震颤。
他想要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子,那个美丽动人,长着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的年轻女子,那个放荡不羁的年轻女子。他想把那东西插进萨默娅女仆的身子里。艾琳正在用手抱着他的阴囊,嘴巴越来越深地咬着他的茎干。他的精髓正在体内咯咯作响,腹部紧绷得像只球,难以抑制,一阵长呼短嘘,他射了,喷射在她的口里。
萨默娅突然察觉有声响。她父亲和大主教正在向大厅里走来。她很得体地披上披巾,重新把棋子摆回棋盘。艾琳鬼鬼祟祟地羞怯地侧身从桌下站出来。安东尼在面红耳赤慌乱地坐着。萨默娅心想父亲或许会走过来询问一下游戏的结果。
看着他走过来,萨默娅迅速地站起来,故意把整盘棋弄乱。
“哦亲爱的!没关系,我想你赢了。”她说。
大主教紧跟着萨默娅父亲身后走进内室。显出焦虑不安神色。
“公主在哪儿?”他问。
“在她的房间。”萨默娅答。
“我们刚刚收到来自帕尔米拉的传令,要公主立刻起驾回宫。”彭内尔说,他注意到艾琳坐在他女儿身旁,于是又命令道:“你去告诉高贵的公主殿下。”
几分钟之后彭内尔宅邸一派喧嚣。大主教和他的秘书匆匆辞别。这两人多怀心思,面露喜色。主教以其非常公道的价格标了瓶葡萄酒,而安东尼呢,艾琳的嘴令他兴奋非常地狂泄。
直到现在,他还在回味她伶俐的舌头带来的愉悦。萨默娅玩弄性游戏的才能敏悟更令他防不胜防。想起前一次她伪装昏倒抓住他的yīn茎时,他还以为是意外的事情。现在他可是彻底明白那次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幕。
他匆忙留下了一张便条要再次造访彭内尔家族——时间不会太久。也许他还可以让那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奴再次俯在身上。他在大主教身旁静悄悄地迈着步子遐想着。也许她早熟的女主人会再次构想出其他花样、而同样令人兴奋异常的游戏。
实实在在地令人不幸,安东尼色迷迷的梦幻只是春梦一场。萨默娅即将嫁给王子阿利夫的消息虽然尚未公布。可是当他得知这一内情时,他也只有就在大主教家里和那里奴仆们厮混,寻求慰藉。
尽管如此,脑海里依然幻想着有朝一日再度与萨默娅重逢,这个诡计多端夏娃的女儿有着一只紫罗兰的眼睛,还有那个使他心醉的艾琳,她是个有着日耳曼血统的奴仆。安东尼还梦想着和她俩一起寻欢作乐,消磨时光。
当艾琳踏进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告诉波尼丝公主,她必须立刻动身回府时,公主顷刻暴发出内心的愤怒。波尼丝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个淫逸消魂的夜晚。
她为萨默娅和她的女仆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当然也包括处罚的绝招。
波尼丝看着两个男奴在收拾她准备在今晚用的特殊玩具时愤怒地发出一声嚎叫。一次绝妙的良机错过了,有好几次和今天一样,波尼丝觉得他那个当国王的哥哥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不过他的话就是法律,就是圣旨。她不得不回去。真可惜。那两个小女孩应该受到惩罚。
波尼丝在萨默娅身上上下打量着,艾琳呢,直直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地等待着公主的发落。唉,波尼丝只好把那些花招留着她们到帕尔米来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可以用种简单的方式来惩罚她们。她要把艾琳带回去。
当波尼丝公主向她宣布要带走艾琳时,萨默娅深感遭受蹂躏,到她站在台阶上向艾琳探手作别的时候,萨默娅强忍心中的怒火。她泪流满面吻了吻艾琳,可是对于公主,她只是说了几句客气话。
波尼丝爬上她的骆驼坐骑前朝萨默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掀开萨默娅的外衣,捏捏她的乳头,反反复复地重申她的命令:“每件背心都必须剪开两个洞把乳头露出来,每件裙都必须开着高叉,还必须时时刻刻穿着衣服。因为礼仪的需要可以在外加上一件黑或白色的长披巾,但无论为何,都必须做到‘唾手可得’。”
接着,波尼丝还吩咐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应注意的其他事项。她必须喷洒香水,抹油,还得把体毛刮得干干净净。
“阿利夫王子喜欢光滑的身体。”她说完牵骆驼的人用力把骆驼拉起。波尼丝悠闲自在地坐在上面离开了。
萨默娅独自一人伫立在那里,眼中流露出愤懑的目光。她转过身,看见公主的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车夫在盯着她。萨默娅也还以眼色,他们好像会有点什么东西使萨默娅颤栗胆寒。他们威胁着她靠近。萨默娅站在那里没有退缩,也不想露出惊恐神色,尤其是她站在自家房前台阶上。他们手伸进短裙束腰的外衣里,然后把他们硕大的阳物掏出来。萨默娅差点喘不过气。
“总有一天,小姐。”他们道“总有一天我们要把你搞到手。”
“休想。”她愤恨地朝他们骂道。
“哦,我们会的,而且我们还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阿摩斯,阿伦。”波尼丝公主招呼着。
这两个车夫接着立刻放下外衣遮住他们那粗大的玩意儿。这两个家伙目空一切地朝萨默娅躬了躬身,赶忙向后急转追上他们的公主。不一会儿,公主,她的大篷车队,还有艾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萨默娅和父亲在家里筹备他们的帕尔米拉之行。几个星期以来,所有的人忙上忙下地为萨默娅准备嫁妆,尤其是她的服装,上好的纯棉和丝绸不是被做成百褶就是绣花,要不就镶上珠宝。
遵照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在公主的两个奴隶的协助下,萨默娅留在家里指挥公主的裁缝把她的所有的背心全部剪两个洞眼好让她的奶头裸露在外,她还把洞眼用金钱滚上边,这样不易被撕破。所有的衣服都开了叉,叉口又都妥帖地镶了边,跟原先设计的一样。
在波尼丝公主的两个奴仆的监视下,菲莉丝和赫米奥纪两个裁缝,按部就班地照吩咐从事。不过,尽管为此看管严厉,依然没能阻止她们说三道四,蜚短道长。在安提阿人们谈论帕尔米拉宫廷荒淫无度时,人们都在谈论彭内尔怎么放心让女儿到帕尔米拉去。
彭内尔令工匠们把美丽无瑕、光彩夺目的珍贵宝石打成凤冠手镯,项圈和脚镯。他还请最好的雕刻师设计打造桌椅随他的女儿一同送往帕尔米拉,他与来自世界各地商讨价还价好让他的女儿带走最好的货物。还有呢,就是彭内尔和萨默娅精心地准备篷车、骆驼和随从,仔细选择要走路线。
几星期后,也就是在萨默娅准备启程前,她去看望她的好友齐诺比娅,可是当她抵达齐诺比娅豪华的宅邸时,那里正在忙着装运货物呢。成群的骆驼驮着沈重的货物站立街头,齐诺比娅正呼前喊后地指挥着车夫装运她最贵重的物品。
“我们这就要动身去帕尔米拉。”齐诺比娅一眼看出萨默娅满脸疑云,就对她的朋友如是说。
“要不是大主教到这儿来和我谈论什么神学的话,、恐怕我们已经上路了。
我父亲差不多已一是愤怒难忍了,可是我就是抵挡不了和人争论的诱惑。”
“那多枯燥无味啊。”萨默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那不就是什么伟大的女神之类的事吗。
“他的秘书和他一块来的吗?”她补充一句。
“噢,你是说英俊动人的安东尼吧!不,他没来。好像有什么事把他派到亚历山大。”1
“但你去帕尔米拉干嘛?”萨默娅完全迷惑了。
齐诺比娅以前可从来没有要离开安提阿的迹象。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萨默娅还在想齐诺比娅一直神秘兮兮的。过去的几周里萨默娅心里就没空来拜访齐诺比娅,她一直在忙于准备自己的服装,也没想她,可是现在萨默娅心里极不是滋味,她最要好最亲密的朋友早就做好打算要离开安提阿,现在要离开了,连一声再见也没打算说。
“我爸爸认为我们可以到那里更好地扩大生意,现在波斯战争也打完了。”
齐诺比娅随意说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细节,其实她花了几个小时说服她父亲,使他们能前往叙利亚首都,那么她期盼的那门真正美好的婚姻将会有相当可观的进展。
“但是”萨默娅注视着“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诉你。”
“那现在就说吧,得快点。”
“我快不了。”
“就说重点吧。”齐诺比娅语气生硬地说。
“是这样的,不久,我也准备去帕尔米拉。”萨默娅道。
“竟然这么凑巧啊?”
“我可不是去凑热闹,只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阿利夫王子。”
“哦!我从未料到你想嫁给他。”齐诺比娅道。
“我也没想到。”萨默娅说。
“那么,是什么使你改变初衷的呢?”
“是波尼丝公主。”萨默娅莫名其妙地答道。
现在又不便谈那些私房话。周围全是奴仆和车夫。
萨默娅无法和齐诺比娅细谈。她也无法开口向齐诺比娅询问有关罗马指挥官的事,萨默娅倒是一直想问问她的。
“好吧,萨默娅,祝你好运,我在帕尔米拉迎接你。”齐诺比娅说着用她那件黑色的防沙披风裹住她娇小的躯体和那条色彩艳丽的披巾。两人相吻作别,齐诺比娅被扶上骆驼目空一切地离开了安提阿。萨默娅召集起奴仆们,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家的路上,内心充满极度的失落,孤独无助。
她闷闷不乐地慢慢走着。她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时冲动,违抗她父亲的家规戒条,她决定绕到集市去。她对自己说,父亲曾经许诺过在她入会前,在她成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有几个奴仆对此提出异议,他们指出,以她现在这身装束是不宜做出像这样的越轨行为。萨默娅瞥了一跟自己的装扮,裹着金边淡红色折褶的长披巾,把她暴露在裙叉的隐私处包得严严实实,那件绿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奶头从洞眼中突出,同样也显现她尚未成熟的乳房的曲红以及苍白的肌肤。
她拉了拉乳白色真丝外套好让她的金发贴着身体,奇怪的是她虽同意奴仆们的看法,但她还是执意要去。
“朝我靠近点。”她说“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什么陶器之类的或是有大批地毯的新卖主什么的。”
然而,有几个人曾经违背了彭内尔的禁令,从而至今对挨鞭子的滋味心有余悸。因而他们试图争辩。这可惹恼了萨默娅。她用力地抽打他们,并威胁他们如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们将被赶入厨房,如此这般便很快压制了奴仆们进一步的抗议。
集市的街道铺着大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们一群人迂回曲折地在街上逛着,奴仆们围成一个圆圈,把萨默娅围在中间,挡住摊主和顾客的视线。
他们挨近集市中心,那里百姓杂乱无章的房前的货摊上摆放着更多的商品。
人们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沿着这条大街中。心狭窄的通道此起彼伏。萨默娅觉得这次的越轨令她兴奋不已,忘了忧恐地在货摊前走走停停,也忘了和奴仆们保持距离。当她瞧见一个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话,赶忙朝那人手里塞了一只金币。
突然间出现一阵喧闹的骚动,萨默娅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长袍的人给逼到了墙脚,这群人从面前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扔着石头,掀翻水果摊,践踏着物品。
“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萨默娅大声地叫喊着。
“回去,站在那别动。”这是她能听到的唯一的答复。
“他们在为不同信仰的好与坏争执。”有人喊道。但是在人们真正了解个中的原因之前已经暴发了一场全面的骚乱,所有的人都参与了进来。穿黑长袍的人在打庙里的僧侣,卖货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脚地相互殴打。不是你从水泉上滑倒就是他从蔬菜上摔倒。
太可怕了,萨默娅在拼命地打量,寻找她的奴仆。他们中的一些人受了伤躺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战中被抓了起来,还有的人像投炮弹似地被扔到货摊,吵杂的吼声,尖叫声以及摊点倒塌声都被奔驰起来的马蹄声给压住了。
萨默娅知道被一只强壮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后粗鲁地把她放在腿上。接着骑士策马飞驰穿过混战的人群。在迎面而来的战马面前,打斗的人向两边散开。他们越过暴乱的人群以后,那匹战马开始慢慢地小跑了,萨默娅满眼盯着这漆黑健壮的大腿,转过身来看看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当萨默娅的眼光落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她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他身着罗马制服。但她却无法从罗马徽章上明确地辨识出他的官衔。可是从他的举止、他的宽肩,他骑马的姿势,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他是个统领。而且性感,绝对的性感。他勒住僵绳,乌黑的眼珠目不转睛地停在她脸上。
“您住在哪儿?”他问。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荡涤着萨默娅,她感到心口在跳。“你可别告诉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边,那我一定以为你在说谎。”
萨默娅没想到要说谎,直接地把她父亲的住址给了他。
“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她说,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她就发抖“哦,我的仆人呢,我那些可怜的仆人呢。”
“你别担心他们。”这位罗马战士安慰道“我带了一个排的士兵跟着我,我们去看看进展如何,他们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来。”
“可是你的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萨默娅担心地问道。“会带到军营去吗?”
“不会把每个人都带到军营去的,他们会把你的奴隶带到你家。”他道“现在,年轻的女士,请问你的芳名?”
“萨默娅。”她答道“那么你叫什么?”
“马库斯,我想你应该坐得更端庄点。”他说着就扶萨默娅坐好,然后就把她稳定在他双臂之间。
萨默娅身上披的乳白色外套整个把身体裹得很紧。她庆幸有这么个东西替她遮掩,这会儿她也真正体会到开叉的裙子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她把两条腿在他的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开好让那层层迭迭的裙子平平整整地顺着两腿向两边散开,这样私隐处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为人知。萨默娅把身体依靠在罗马人的皮胸铠上、不让对方察觉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贴在他的大腿中间。
他们就这样让马小跑了一阵子,直到萨默娅开始微微地扭动臀部,她的动作使得马库斯的电棒开始充电、变长。她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变硬。她在充分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甚至于把马上下运动的节奏夸张地想象马是一种摆动的梦幻。他的那玩意还在继续不断地增大,在伸长,肌肉由于充血而充满活力。他把那部分推进她裸露的臀部和阴部之间。
她大小阴唇一阵收紧,她希望他认为这只是因为马的上下跑动造成颠破、使她向后倾倒碰到他那越变越大的雄器上。当然这只是局部的接触,但每一次的碰撞她都一次次抽紧,而这一次次的碰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样一次次地全身激烈的震颤。
萨默娅向前挪了挪身体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然后猛地向后移动再次让阴部坐在那根悸动不断的又长又粗又硬的棒棒上。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看成是毕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马,而是要让他的那玩意儿享受到和大主教家墙壁上挂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样乐趣。
他们无声地骑着马,她深知自己那对乳头在变硬,解开紧身胸衣,把外套滑落下来,一只乳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二头肌,马库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一接触他的整个身体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马上就绷起来了。萨默娅两腿愈叉愈大,她感到一股远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处涌动,润滑剂般地推波助澜。她或前或后地在他身上滑动,在旁人来看这是一对协调的骑手,只有他俩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
萨默娅口干舌燥。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她的整个身体在抖动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拼命嘶喊:“快来啊,你快来啊。”
顷刻,她便感觉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着粗气。她的头发变得像针刺一般。
她热血沸腾了,腹部绷紧成一个激昂的结。她把头撇向一旁。他的舌头在她的秀发上摸索,然后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她的阴部在他坚硬的阳物上扩展、强大,不停地运动着。
“我要你。”他沉着地轻轻地拉了一下缰绳,马即刻就放开蹄子狂奔急驰。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萨默娅用嘶哑的嗓门问。
“到我能肆意爱你的地方去。”他一边答道,一边拍马朝城门方向飞奔。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她喃喃低语。
“你就等着瞧吧。”他说着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
马库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带到他和指挥官共住的营房。他要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他还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里面,用手指去玩弄她那最最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萨默娅己湿润透了,随时等待他进来。他还要摸弄她露在外头的乳峰,撕开她的背心,抚弄她可爱的乳房,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扒开她的双腿,冲上去,走到她的两腿中间去,轻柔地插进她张开的、润滑的宫殿。
在萨默娅的脑海里同样闪现着这幅浪漫的景象。但是他居于主动,因为他知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寻欢。而她却只是在梦幻中想象地如何与他做ài。
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双手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来回的游历,触摸她,挑逗她,他的手指尖在拨弄着她的乳房,胸贴着她的乳房,嘴唇舔着嘴唇,他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
萨默娅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乐中于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嘴巴对准她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手掀起她的长袍,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奋不已。
她的梦幻加剧了;她的手在马库斯光滑发亮,乌黑健壮的大腿上滑动。想到要抓住他的yīn茎那一刻,萨默娅深深地抽了一口气。那玩意儿一定像枪杆一样坚挺。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枪像标兵一样魁伟结实,黑黝黝的,充满活力地勃动着,随时可以插人她体内。
她的玉手将拥抱它,体味着它有节奏地跳动,心中满是渴望。萨默娅察觉自己正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搓着好像在搓着他的枪杆子一样。他一定会意识到她此时的所思所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坐在上面的棒子又一次在运动,她回应般的摆动着。
就在他们飞马穿越城门时,马库斯紧紧地搂着她,萨默娅还在继续做她的白日梦;首先他会吻她,然后把她向上举起,她会用双腿锁住他有腰,接着他再把她放下,放到她yīn茎的guī头上;她幻想着他硕大无比的那东西使她张开,她就把每一寸都锁进体内。
马库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后。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玉茎。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上他的肉体占有着她。城墙外几英里处伫立着一幢宽大的房屋。马库斯朝着那房屋拍马冲去,到房前突然勒住缰绳,朝站在门廊处的奴仆招呼了一下便把缰绳朝他扔去。
“把马带到马廊。”马库斯一边下马一边命令道,紧接着就带萨默娅走进凉爽黑暗的房里,快步上楼,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
“我的长官卢修斯和我在此暂住。”他让她站稳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嘴巴。
就在两个身体粘成一个的时候,萨默娅开始像一个被占有过的女人一样。她不再压抑她的作为、她的肉体、她的感情。她在摇摆,像舞蹈演员,她的屁股扭向一边而乳房则扭向另一边,可是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地贴着他的。接着,她的手就开始向下滑动了,她感觉到他的玉茎。她得把它握在手里,她还想仔细地看一看。
马库斯的下体早就一丝不挂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棒椿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她自然而然地安抚他硕大的长棒子。当她冰凉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yīn茎时,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他脱掉胸铠,露出宽阔光滑无毛的胸脯。
当他的手指开始一步一步地伸进她张开的润湿的yīn道里,萨默娅从喉咙到腹部都在抖动。手指还放在yīn道里他就把萨默娅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裙,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后把他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
萨默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来吧。”她低低耳语“快来啊,快进去。”
马库斯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他们翻滚着,摇动着,协调地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
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他俩觉得沈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马库斯驾着指挥官的大车送萨默娅回府。坐在回家的车上萨默娅决定不与阿利夫结婚。她打算和这位健壮的战士去罗马。她要为他牺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子。
“你结婚了吗?”她问。她认为这是一个急需知道答案的问题。
“没有。”他笑道。“战争频繁,生死难卜,还谈什么爱情?”
“你想娶妻吗?”她问。
“有时想。”他答。“但现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儿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结婚。”
“你什么时候服完兵役?”她又问。
“完成此次任务,回到罗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说波斯人被打败,哥特人安全了,我们有个和平的时期,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罗马来。”
马库斯把她的脸转向他吻了吻她的嘴唇。萨默娅没有丝毫反应。她的心愤怒地敲击着,嘴巴干渴,好像在腹部和两腿间有一道裂痕。
马库斯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已经和阿利夫王子订婚的事,也不想告诉他她很快将要离开此地去帕尔米拉。除非等到她对她父亲说她不想和帕尔米拉王子结婚,而想嫁给二个罗马战士时她才会对马库斯说。
毫无问题,她的父亲一开始会为此恼羞成怒。但他最终会让步的,他总是这样的。而她将会把所有的宝物,衣服啦,首饰珠宝啦,运往另一个方向,去罗马而不是帕尔米拉。从此以后她将快乐的像只小鸟。
“我父亲会生我的气的。”萨默娅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
“那么我们不、告诉他。”马库斯捏捏她的手道。
“可是我们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她补充说“我们怎么解释这个呢?”
“他一定知道暴乱的事,我就告诉他我发现你晕厥过去了,所以把你带到驻地,医生在细心地照料你,直到你苏醒过来。”
“谢谢你。”萨默娅甜甜说着,再次吻了吻他。
大车转进了萨默娅父亲住所的大街。看到家前的情景萨默娅为之一震。骆驼和家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奴仆们正兴高采烈地忙进忙出往骆驼背上装货物,然后牵走。
有人在叫她父亲,彭内尔从房里冲出来直奔大车。他目无表情、冷淡地朝马库斯点点头就紧抓女儿的手臂。
“你的几个哥哥从战场回来了。”他说,几乎是把萨默娅从车里拖出来进房里。
萨默娅连向马库斯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父亲扯上楼上房间。
“我们即刻动身去帕尔米拉。”彭内尔说。
“可是,可是”萨默娅道,她极不习惯被男人如此粗暴地抓住手臂,尤其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座城市太危险了。你的兄弟们留在此处,照顾生意,我带你去帕尔米拉完婚。”
“可是,爸爸”
“没那么多可是,可是的。”彭内尔大为生气地吼着“快去换上你旅行穿的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疲惫不堪的萨默娅拖踏着脚步上楼去她的卧室,一进卧室她就发现她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防沙服。她解带宽衣,泪水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为什么刚才不把实情告诉马库斯呢?现在他永远也找不到她了。她要到千里之外的帕尔米拉去了,而他却要回罗马。他们永远无法再见了。
为了这次沙漠之旅的需要,萨默娅小心谨慎地穿上浅黑色的背心,裙子和外套。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酝酿着。也许她可能脱离结队成列的骆驼队。也许她可能弄几个奴仆随她一道逃跑。只要给他们自由,他们会随她跑的。她首先要确定是否能把属于她的珠宝弄到手,一无所有可不闹着玩的。
她可是个机灵鬼。她会偷偷找出驮着她珠宝的骆驼。
想到要哄骗她父亲上当,她笑了。泪水也止住了,心情愉悦多了。她已经打定主意。到了沙漠,她就溜走,去罗马,去找马库斯。
注译:1 埃及港口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