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诺比娅相信命运,她的命运。她还坚信,要找回她的命运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她不是那种害怕命运而躲在门背后、窗户下、或是墙脚根、帐幔后面瑟瑟发抖的人。不是的,齐诺比娅相信应当走出去,走到大马路上去,去面对命运,去和命运握手,鞠躬,甚至于去亲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当然是张开双臂去拥抱它。
她的父亲花了一大笔钱,请贝督因人保护他们平安到帕尔米拉,他们做得不错。
齐诺比娅身上披着黑色的防沙连头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时间是和大篷车队的领队待在一起。她询问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是从不和他们谈论有关她的事情。
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视着一切。
她注意到这肥沃的平原,曾经是麦苗,是橄榄、栋树和柏树的故乡,现在变成了满石头缝的灌木和疯长的桂柳。这沙漠很少有几种植物能够赖以幸存,她还注意到记忆中的那些山脉和沙漠中几条河道。
她还把思绪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萨默娅。齐诺比娅觉得这很奇怪她竟然会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他可是臭名满天下。她想不通是什么促使萨默娅改变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当一名医生的啊。当她们在帕尔米拉重逢时,她可要仔细地打探打探。萨默娅免不了要谈论起男人的事。不过她自己则思考权力的问题。她们会恢复往日的情谊。
她还想到了保罗,安提阿的大主教。齐诺比娅还真怀念他。他那令人不能容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药的幽默。她会写信给他,邀请他来访。还有一个人她也没忘记,就是罗马指挥官,不过,她的思绪没有在此人身上停留很长时间,她迅速从中挣脱出一来,因为想到这令她极其不舒服。
齐诺比娅在帕尔米拉没花多少时间就安顿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在他们到达这座城市的头一天,她父亲就帮她卖下了一座巨大但老旧的大宅子。这座宅子的场院不够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为这些不足之处,他获得了宅第四周游牧人的居住地作为补偿。
那些牧民在这块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简陋的村落,破旧的帐篷和歪歪斜斜的茅舍,齐诺比娅的父亲把他们赶出村子,拆了他们的帐篷,毁了他们的茅棚,按他女儿的心意在这块土地上圈出一块美丽的花园。
齐诺比娅反对他父亲对这些游民如此苛刻。可是她父亲却反驳道,他是靠辛勤劳动,白手起家的,如果他们要不是懒散惯了,他们也会富有。不过萨默娅觉得没有为此争论下去的必要,因为穷人要是得到的多,那么富人付出的也多。这也并非是她的意愿。但是她认为她有义务不能让穷人更穷。
她母亲去逝的时候齐诺比娅成了一个富裕的女人。
她决定不能赶走这些游牧民,并着手寻找他们,给他们提供必要的资金好使他们在这个富裕昂贵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个立足之地。这些游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恩惠。
帕尔米拉最好的建筑师被雇来重新设计重新装满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人、石匠、木匠,泥瓦匠,还有艺术师,都被召唤来,有的来镶嵌图案拼花,有的人来画壁画。在整个帕尔米拉,这座宅第成为最好的,最具现代风格的。
在整个建造过程中多少人来此驻足观赏。来观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贾,他们的住宅曾经都受到罗马人风格的影响,明显地表现出华丽而俗气以及卖弄虚饰的特点。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这样她和她父亲就可以先搬进去住了。
他在忙他的生意,齐诺比娅则在指挥着如何表现建筑的风格特色,和园艺师讨论着种些什么花草树木。
齐诺比娅无论在做什么总是让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会名流角色。她一直穿件上好的真丝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颜料染得五彩缤纷,还有许多的珠宝首饰挂得叮叮当当。她的头发盘成希腊式的,用点缀着宝石的缎带扎着。手镯项链、脚环、耳环,应有尽有。
齐诺比娅喜欢头戴光彩夺目的珠宝首饰;她拥有无数上等质地精美的首饰,只要是能够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不少上了年岁的妇女看她那样都蔑视她。但齐诺比娅根本不在乎。
齐诺比娅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着翠绿,橙红和紫红的几何图案的混合编织的衣服,衣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正在监督园丁们种植柠檬和橙子树,这时她听到一阵低的隆隆声,不一会这声音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吵嚷声。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尔米拉的军队从波斯凯旋归来了。
意识到这帮军队,正朝坐落在帕尔米拉一英里长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庙进发,他们要到大寺庙去感谢上苍,齐诺比娅召集了不少奴仆,命令他们跟随着她。她也要去大寺庙,去看看这游行的队伍。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了。
人们从多个不同的地方去集到那里,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挤满了人。有吊在窗户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顶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上的,绝大多数的人是站在市区建筑的墙上,然而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围墙。
齐诺比娅在她彪悍魁梧的奴仆围成一圈的保护下,已经挤到了离太阳庙最近的台阶上。她命令最高的奴仆把她扛在肩上。她想好好地看看胜利归来的勇士,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们伟大的奥德耐特王子。早就有消息传出皇帝盖利诺斯对他的军队很满意,尤其是对奥德耐特,他要授予奥德耐特多种头衔作为奖赏。齐诺比娅想看看奥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长得一样看看是否可以嫁给他。
军队吹响了号角,锣鼓齐名鸣,当军队到达寺庙时,喧闹声震耳欲聋。当齐诺比娅看到五彩缤纷的彩旗飘扬,长矛金光闪闪,骑兵的盔甲耀眼夺目,她感到心跳加速了。整个战役的英雄们,弓箭手们手持特制的弓箭,发出战时的呐喊、这呐喊和人群中女人们喜极而泣声音汇在一起,回荡天空,每一声呐喊都令她兴奋,她真希望能成为他们中的一部分,她希望这一切因她而发。光荣的胜利军回家了。
一会儿她看见他站在他那辆豪华的战车里。高大、英俊,有一脸短黑的络腮胡。和皇帝一模一样,但却和他们那个得意忘形的国王哥哥海兰截然不同。国王海兰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庙站在台阶上等待着欢迎他呢。
在众多的人群中,大多数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奥德耐特骑坐在一只高大的男子肩上,衣着光彩绚丽,宝石闪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他慢步从战阵中走出,在上寺庙阶梯前,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体。他俩的眼光相对。他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观看的人群欢呼雀跃。然后奥德耐特走上台阶向国王和大祭司鞠躬行礼。
齐诺比娅望着奥德耐特后背直挺地迈着步伐走进寺庙,他手下的将军们紧随其后,她和成千上万的围观者一样欢呼着,挥动着手臂。然后她叫扛起她的奴仆把她放下来,命令他和其他奴仆陪她回家。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举行一个帕尔米拉从来未见过最大的宴会。”过后她对她父亲说“我想我们的应当欢迎这些凯旋归来的英雄们。”
她的父亲心不在焉。他正忙着筹划一个去东方的车队呢。
“爸爸!”齐诺比娅夸张地叫道。“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
她知道这样说他不会重视。
“你说什么?”他不高兴地问。
“我们这个宴会是准备为国王和奥德耐特王子举行的。”
“是吗?”他望着女儿发呆。
“是的。”她很坚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样对你的生意有好处。”她狡狤地答道。“虽然你将会花费很多,但你会赚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钞票。”
“真的会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我要为我们的前途和生活寻找一个转折点。”她预言般地说。
齐诺比娅的父亲相信他女儿非凡的经营头脑和聪明才智。所以,他同意了,齐诺比娅着手计划这次宴会,对她来讲仿佛是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战役。
有许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改变的。她要为归来的英雄们准备好一切他们所需要的。美食、佳酿、女人,男人(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人)
以及一切项目,每个人都应精心挑选。她要把这个宴会办得完美无缺,办得到场的人从未见过。
只有具备伟人才能的女人才能办出如此的宴会。每个人都将对此赞口不绝。
奥德耐特将会觉得她迷人,使人激动,使人难忘。她知道奥德耐特的妻子已经谢世多年,她还发现没有人在感情上能够取代他的前妻。
齐诺比娅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错。
诸神是站在她一边的。他们没有赐她与凡人不同的脑袋去分析、思考、记忆或是处理事情。齐诺比娅忘了神有时也会和世间凡人开点玩笑,耍些诡计、甚至于毁坏你周密安排的计划。
从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着。一躺到床上她就极度兴奋,难以人睡,眼睛睁着,躺在那里做梦。她遐想着力大无比,英俊倜傥的奥德耐特在抚摸着她,吻她的唇,摸她的乳房,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带着这种种的幻想,她慢慢地进人梦乡。但是在这种半睡半醒中,奥德耐特渐渐成为罗马统领者。像以往一样,她尽管不让这种想象占据头脑,赶快把思绪转到别的上面直到次日清晨。
萨默娅坐在骆驼上神情恍惚,两眼什么也不看。她的整个脑海里装的全是马库斯以及她怎样才能够脱离车队去寻找马库斯,跟他到罗马去。
要想完成定计划是很艰难的。她父亲似乎特别警觉。他很有涵养;他没让车队的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对女儿违背他的意愿擅自跑到集市去,还消失了一会,而回来时却和一位英俊的罗马军官坐在一辆拖车里的事,使他甚为生气。他要女儿骑着骆驼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点谈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于和她的女奴也没法交谈。她的父亲睡在她的帐篷里,为此她非常不高兴,但她却笑了笑而且表现很温顺。
她知道过几天她父亲就会放松警惕的。他会很快消气的。她要做的就是把握时机,然后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来,接着就开始她的出走计划。
萨默娅随着骆驼队走的节律颠簸着,思绪却又回到了几周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她在回味着初尝禁果的过程。萨默娅沈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一知、也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传达给她,而她对过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萨默娅继续不断地回想着马库斯把她带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际让他进来,滑进她湿润的yīn道,不断的抽动,她紧紧地夹住她,夹住他的全部。她幻想着他那根又粗壮又黑乎乎的阳jù插进体内的感觉。
更多的是想到他们骑在马上穿过城市时所做的那些事,她的乳头就越发膨胀坚挺,那天她让外套滑下来用乳房紧紧地顶着他健壮的臂肌。他的雄鞭在她的身上越来越硬。她回忆当时她紧缩肌肉,俩人浑然二体地滚动着,摇晃着。当他狂热的激情滑到她体内时,激荡的感觉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着与波尼丝公主和艾琳在一起的时光。她丝毫没在意景物的变幻,而是回忆着,波尼丝公主那只邪恶淫荡而颤抖的手摸弄她的身体、亲吻吮吸着艾琳。
萨默娅的婚礼车队过了一片田地和树林进人到沙漠边缘的灌木丛地带,他们将面临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已是黄昏时分,领头的拉驼人通知大家今晚将在此安营过夜。隔天早上,贝督因人就要来了。
他们将担任此次旅行最后一半路程的警备任务,这最后一半路程将会是平淡无奇的。她父亲开始放松警觉了。萨默娅坚持要有几个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她们帐篷里过夜。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倒使她感到惊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一路上安排这安排那让他太辛苦了。
萨默娅看着他。他是个漂亮的男人。毫无疑问,他有他自己的情欲生活,这种事她们是从来未曾操过心。也许就在这堆奴仆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这么长长的车队是要花很多时间来安营扎寨的。萨默娅骑着骆驼追上领头要他把她的帐篷先搭好。奴隶们拿来许多厚实、图案美丽的地毯来铺在地上,高高的枪杆插在地里,然后在上面裹上许多种不同的布和丝绸。
帐篷晨墙上拉着饰物,不但隔音而且还让人感到暖和舒适。蜡烛也点上了,一张张宽大的垫子铺在地上当床用,长途的颠簸使萨默娅颇感疲倦,她躺下休息了。一张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摆满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物供她餐前使用。帐外,厨师们在烧烤一只山羊。
彭内尔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派到她的帐篷里来了。她俩是来自马其顿最亲密的好朋友,也是波尼丝公主走时留下来帮助那两个裁缝的。这两个轻佻的女子有着橄榄色的皮肤,漂亮,身材高挑,喜欢在一起做事。除此之外,萨默娅对她俩所知甚少。
她们不和其他的奴仆混在一起。萨默娅很奇怪他父亲竟然会把这两个女仆送到她的帐营里来。她表面上朝她们笑了笑,内心却小心翼翼,心里在嘀咕,她父亲想使她受骗上当。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这两个女奴,无论如何,她们还是把她的珠宝盒带过来了。
不一会儿,有人在争吵。在长长的骆驼队的尽头,两个牵骆驼的人发生了争执。
接着争吵变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内尔,来不及监督搭自己的帐篷,就不得不带着一些奴隶,飞骑着骆驼赶回几英里以外驼队的另一头去平息这场争执。
萨默娅坐在帐内享受着山羊肉,沙枣和鲜果,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后,那两个女人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这是头一次在这个驼队里有人看见萨默娅没有穿连头披巾。宽大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绝伦。”她俩盯着她从黄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来的坚挺的红润的乳头说。“你的乳头上抹了颜色吗?”
“没有啊!”她说。
“哦,那太可惜了。”她们说“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涂点颜色在上面。”
“是的。”萨默娅说,她被这个建议所激动。
她想有人再次触摸她的身体。奴仆们用化妆品往她的乳房上涂抹只不过是最好的借口。“我的化妆盒子在那儿。”
这几两个女人挑了一只黄金饰盒,放在她们主人面前。萨默娅躺在一堆垫子上。
两个女仆各自跪在她的两旁,开始慢慢地往她的乳头上涂抹搓揉颜色。这温柔地挤压使萨默娅产生不可名状的躁动。
当她们把手从乳头滑下来握住她整个乳房时,她喘着粗气张开了双腿。她的裙子向两旁展开,裸露的身体展露无遗。
“有的时候,”菲利丝舔着她的嘴唇看着萨默娅的小腹说“在那下面也涂点颜色会是很绝纱的。你想叫我帮你抹一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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