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皇叔,你如今,也不过是在垂死挣扎了!就算你要了她们的命,你今日亦是不能活着走出这里!不信,你喊一声你带来的禁卫军,看看有谁会应你。”君非翎沉眸,语气低沉不悦。
他不会伤害容清浅一分一毫。
即便是眼看着自己的母亲会死在自己面前。
他的这条命,是容清浅给的。
君安河脸色一变,但一想季鸿能顺利进来,想必外面一定没出什么事,不过是君非翎这小子,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
“皇儿!你为什么还不动手!你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哀家去死么?”明太后对于君非翎的迟疑,心底渗出一丝慌乱来。
她还不想死!
“哈哈哈,安亲王,他们……啊!”季鸿刚笑出声,话说了一半,蓦地瞪大眼睛,整个人向后仰去,倒地气绝。
胸口,插着一支碧玉簪子。
容清浅漫不经心的理了理头发,刚才她下手的速度太快了,又出其不意,直到季鸿倒地死了,才令人反应过来。
“咻……”
“咻……”
接着,又是两道暗器发出的声音。
随着暗器,劫持容露儿和君诗画的禁卫军,倒地气绝。
这一次,是容国公和慕国公同时出的手。
慕国公的出手,意味着他站在了君非翎这一边。
这个举动,彻底让君安河歇斯底里起来。
如今,这整间屋子里,竟没有一个是他的人!
“来人啊!冲进来,杀一个片甲不留!”被激怒的君安河大吼一声,挥着刀,呼唤着外面的禁卫军。
可……
无一人进门来。
君安河的脸色,刹那间变的铁青。
怎,怎么会?
他暗地里布置了数年,只为等待今日博一个皇位,那些说着永生忠心他的士兵呢?
都去哪里了?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瑀,智渊,出来吧!”君非翎看着君安河吃瘪的脸,心底涌现一阵快意。
话落,门外走进两名气宇轩昂的男子。
“拜见皇上!”
容清浅看着这两人,这个叫智渊的男子,她见过的,是君非翎的暗卫,那这个顾瑀呢……
“顾瑀,你敢背叛本王!”君安河不可置信的看着叫顾瑀的男子。
顾瑀是现任兵马大元帅,但却是他一手扶持上来的人,当年他上战场,赢了云州国一战后,便将顾瑀从一个小小的士兵,提拔到了如今兵马大元帅的位置。
也正是因为如此,顾瑀从来都是他的心腹,忠心于他。
今日他前来逼宫,他主内,顾瑀带着兵在外待命,他没有想到的是,顾瑀原来,一早就背弃了他。
“安亲王,末将从来都不是你人。”顾瑀朝君安河笑了一笑。
“当年,先皇早看出来你有野心,便将我一步步安插到你身边,监视着你。否则你以为,我一个小小的士兵,先皇怎会听你两句话,就一步步升我的官位?”
“先皇做了这么多,无非是算到了你有今日。他让你野心膨胀,一步步走到了今日,再将你从最高处扔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到现在,你还敢说先皇是平庸之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