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瑶和丫鬟杏儿在随从的护送下匆匆离开了。
其实,她很想再看看事情的结局,甚至,还想帮一把那个叫吴心的少年。
可父命难违,要事在身,她不得不飘然而去。
最后多看的那一眼,包含了她的一份担心,一份留恋,一份爱莫能助的无奈,和一份淡淡的温柔……
一眼万年。
童瑶瑶坐进马车里,脑海里还闪现着那张从容淡定且又帅气的脸……
如此佳人,失之交臂。
吴心懊恼不已,无论前世和今生,都不曾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此刻,脑子里只闪烁着一个问题:
那是谁家的姑娘啊?
刘金仍然在叫嚷着,令吴心怒火中烧,他振臂高呼:“各位父老乡亲,今天之事影响了诸位食欲,本公子决定全部免单,大家吃好,喝好!”
“哗!”人群一阵窃喜。
“苗青,苗红,把死人给我扔出店外,别影响了咱家的生意。”
“是!”
冷艳的苗青当即伸手,拎起地上的老者,像拖死狗一般走出门外,扔在街上。
“这尼玛…”
刘金一下子傻眼了,心里暗想:“事情没有按设定的剧本走啊,不是该姓吴的小子受到惊吓,赔礼道歉,然后是谈赔偿条件,把酒馆和酿酒的技术贡献出来吗?”
这小子明显不按套路出牌啊!
“各位兄弟,快抓人啊!”刘金忙给几个衙役递眼色。
几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无动于衷。
为首的一个衙役悄悄靠近刘金,压低声音道:“刘爷!老爷不发话,我们也不能随便抓人啊,依我看,那小子也不是吃素的,还是先到县衙里再说吧!…”
于是,刘金气急败坏的嚷嚷起来:“来人!给我抬上人,去县衙!”
“去报官……”
闹事者离场,人群陆续散去,小酒馆又恢复正常。
是夜。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在县衙的后院一个房间里,正灯火通明,屋里,一胖一瘦两个人,推杯换盏喝得正酣。
胖子一身官服,正是南塘县令,瘦子正是白天大闹酒馆的刘金,而窗外则立着一个黑衣人,在静静的听着屋里对话。
此时,胖瘦二人已醉了八分,摇头晃脑,醉眼朦胧,说话自然也无所顾忌。
“姐夫!姓吴的那小子他不上道啊,没有按咱们设计的剧本走…”
“是吗?”
胖子扣了扣眼角的眼屎说道:“主要是今天本官不在场,被尚书大人传去问话了,要不然,定是当场拿下,先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呃!”县令打个饱嗝,随手把扣的眼屎抹在桌腿上。
“就是,就是!”
刘金忙又把杯酒满上,“姐夫,明天你多派一些人手将那小子捉来,先打一百杀威棒,一定让他交出那酒馆和酿酒的技术…”
“放心吧!”
县令点点头,端起酒杯,对晃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不过,你小子也真够可以的,为了夺取人家酒店,不惜搭上了老管家的一条命。”
“咳!姐夫有所不知,那老家伙早已病入膏肓,没几天活头了,活着,那也是活受罪啊,老子给了他三百两白银,又答应照顾他的家中妻小,他也就乐意去死了…”
“原来如此!”
“事成之后,生意赚的钱,咱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刘金说着再次倒满上了酒杯。
“真是好算计啊!”
这时,一个冰冷的,不合时宜的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随着声音飘进来的还有一个身影敏捷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烛光里,剑影摇曳,冷气刺骨。
“谁?!”
二人酒意顿消,惊恐的看着飘进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两只怒视的眼睛,透着冰冷的杀气。
“你…你想干嘛?”
“要你们的狗命!”黑衣人说着手起剑落,一气呵成。
“噗!噗!”
“啊!啊!”
剑很快,一剑封喉。
血很热,洒满酒桌。
……
次日,天亮。
吴心像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
苗青、苗红早已打好洗脸水,准备好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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