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哈默尔的生日,生日礼物在若旋和珊珊的赶工下终于大功告成。因禁不住珊珊的再三恳救,哈默尔答应摆个简单的晚宴来庆祝,但只请巴亚一个特别来宾恧而已。
晚饭快接近尾声,珊珊神秘的从房间拿出一件东西,也就是要送给哈默尔的红披风。
“珊珊,你拿出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巴亚最先禁不住好奇问道。
珊珊看时机已到,将红披风亮了出来“大哥,祝你生日快乐。”
只见披风上绣着一条龙和一只凤,可说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活像印上去似的,想必哈默尔穿上必定也是英资焕发,更添魅力。
“珊珊,谢谢你!”哈默尔感动的收下。
“珊珊,下次换我生日时,你也要绣一件给我,不能偏心喔!”巴亚看了好生羡慕,连忙先声明。
珊珊朝他努努嘴“你别想!本姑娘才没闲工夫送给你,再等八百年吧!”
看珊珊的披风这么受人赞美,若璇有些羞愧,不太敢拿出自己的手帕。
珊珊以手肘撞了她一下,暗示她“若璇姊,快啊!”若璇拿出自己绣的蓝手帕“送你,祝你生日快乐。”说完,脸也红得跟小番茄一样。
那蓝手帕绣着默尔、若璇两个名字,还有一些扭扭曲曲的花花草草,称不上是佳作,但勉强可以搬处上台面。
“谢谢你啊,璇璇。”他很宝贝的将手帕折好,放到腰间的暗袋内。“原来这些天你们两个老关在房间就是为了绣这些东西啊!”他总算恍然大悟。
若璇和珊珊很有默契的露齿一笑“都是为了要给你惊喜嘛!”两人异口同声。
“巴亚大哥,你呢?”珊珊慧黠的朝巴亚问。
巴亚用食指指自己的下巴“我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礼物啊!我和若璇姊都送你了,接下来换你,难道你没准备礼物,想来这里白吃白喝?”珊珊早知他没带什么礼物,是故意要削削他,调侃他一番。
“我和默尔是老朋友了,哪用得着那些俗套?你说是不是啊?默尔。”巴亚朝哈默尔意有所指的笑道。
“是、是、是,我早知道和你当朋友稳定要赔钱。”哈默尔一副认栽的表情。
就这样,晚饭在嘻笑声中结束,大家解散各自回房间。
若璇破例喝了酒,带着酒意,胡言乱语起来“尔,睡睡觉去!我要背背!”只见她攀上哈默尔的肩膀要求。
他无可奈何的背起她,往卧房的方向而去。
“尔尔!”她的手小抓住他的耳朵拉呀拉“你好像一只小白兔喔!小白兔,今天快乐吗?”
他甩甩头,甩开她放在他耳朵上的手“璇璇乖!我很快乐,下次我绝不让你喝酒!”现在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会这样,应该不准她碰一滴酒。
终于到了卧房,哈默尔踢开门进去,然后再把门用踢的关好。
若璇的小手转到他脸上,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给我提示,我是一个女人,猜出来了吗?”她咯咯的笑起来。
哈默尔凭感觉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我猜出来子,你是一个酒鬼。”他轻捏她的俏鼻。
“乱讲!我是醉玫瑰,你猜错了,该罚。”她噘起朱唇,食指戳着他的胸膛。
摇摇头,哈默尔将她的身子抱正,盖上被子,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搞定她,想不到在他躺下之后,她倏地翻身起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尔尔,生日快乐!你今天快乐吗?”她咧嘴吃吃的笑起来。
哈默尔拍了拍额头,叹一口气“你已经问过啦!我很快乐,你快躺好睡觉。”
“问过啦!那我问别的,你喜欢我送的生日礼物吗?”
“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他满足的笑道。
若璇忽然将头上的发钗卸下,一头黑溜溜的缎发如瀑布一般泻下“我还有一样礼物要送你。”她神秘的说。
她实在在醉得不轻啊!炳默尔怜惜的问道:“亲亲,什么礼物?”
“我。”她缓缓地将身体压在他身上,在那性感的唇上啄一下。“今天你不准动,我要诱惑你,我要你爱我。”
哈默尔浅笑,捧起那张小脸蛋“璇璇,我想你也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你要怎么诱惑我啊?”
她掀掀长睫毛,送了几个秋波,巧笑倩兮道:“看了,你就知道。”语毕,她开始解开衣裳,先是腰带,再来是衫衣,最后是亵衣和亵裤,像是要考验哈默尔的耐心一样,她慢条慢理、温吞吞的脱完了身上所有的束缚。
血液内的**因子已开始窜流,哈默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快一点!”他催赶。
“急什么?还有你的裳要脱。”她的小手开始解开他的衣服,她的动作好慢、好慢,像乌龟一样,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若璇学会若有似无的**他的肌肤。
哈默尔的自制力简直要被她考倒了,他恨不得马上翻身占有她,这妮子学习力真强,她太过迷人了,绝不能把她让给别人!
两人的衣裳全都落了地之后,若璇主动的盖住他的唇,生涩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邀请他共同舞出发一波波的艳情,同时她的小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乱摸。
“你真棒啊!宝贝。”当她离开他的唇,转到颊边时,哈默尔高兴的赞美,而他的大手也不断的抚摸着她美丽的luo背。
有了他的赞美,她更加热情,她的唇无所不在,啮着他的颈子、肩膀、手腕、胸膛。
“亲亲,我真的等不及了,你这磨人的丫头!”他的手沿着她的脊椎往下,按住她的臀部,贴向自己,若璇明显感受他的的亢奋和坚硬。
他倏地将她反压在身下,一气呵成的占有她,以那亘古不变的节奏慢慢加快,舞出一波波淹没人的海潮。
“看着我,亲亲,我要你看着我。”他喃喃的诱哄她睁来半掩的明眸。
若璇攀着他的肩头,忘情地欣赏他强健的四肢,那坚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宽阔的胸膛、紧窄的腰部和性感的**,似乎都蕴藏无限活力,深深吸引她。
最后,他的速度快得令人无法置信,他以领导者的身分引领她翱翔于天端,一次又一次的冲过边际,直到阵阵的浪潮爆发了,他们的心跳才慢慢回复。
“我爱你!”若璇忘情的喊出。
哈默尔震惊地凝望她,她眨眨如梦如幻的眼眸,双颊因过度激情而绯红。“我真情流露罢了,你别在意。”然后她捱进他的怀里睡着。
哈默尔更加缩紧双臂的搂紧她,他怎么可以不在意?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她这样**的表白给了他幸福的暖流,暖烘烘的注入心田,不过他担心自己是不是也能给她她所要的,未来还是个未知数,但一定要她永远属于他,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可以取代她。
天空乍现一线曙光由窗户斜射入帐帷,若璇被扰人的阳光逼醒,宿醉的下场是头隐隐作痛。
“头好痛喔!”她低语,眼开眼睛,赫然自被单下发现自己雪白的胴体,她竟然没穿衣服,再掀开一次被单,连哈默尔也看到那片宽阔的胸膛,她的心跳又开始不正常。
“璇璇,你醒了。”哈默尔因她扭动不安的身子而被她吵醒。
“哈默尔!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她一面揉着两侧的太阳穴,一面斥道。
他的大手代替她的小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替她揉着因宿醉而疼痛的太阳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大yin虫!你还想赖,昨夜你明明就趁我酒醉不省人事,把我那那个了。”她愈说愈小声,脸蛋儿泛出两抹胭脂红。
酒醉不省人事?昨晚的情形好像不是这样“璇璇,你该不会把昨天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昨晚明明就是你酒后乱性把我给那个的。”他虽然说得有点夸张,但还比较接近事实。
“我不相信,唉哟!人家一切都忘光了嘛!”她羞得钻回被窝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起来。”他拉起被子,把她揪进怀里。
“什么?你是逗我的,那么昨晚一定是你强行把我那个的,对不对?”她质问道。
“才不是!昨晚是你自己说要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要我不准动,说你要诱惑我,然后你就把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脱了,对我又亲又吻的,难道你忘了吗?而且我的肩膀上都是你的齿痕。”
若璇看了看他的肩膀,还真有像新月一般的齿痕,努力回想,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唉哟!好丢脸喔!”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傻丫头!”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今天我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骑马这两个字一输入若璇的脑中,她马上兴奋地抬头,目光又灼又亮“真的吗?我要骑你那匹棕马喔!”
“好、好、好,全依你。”哈默尔宠爱地点点她的鼻尖。
“耶!”若璇欢呼,马上起身穿衣服。
一直隐身在木樨树后的哈洛沙,看着哈默尔和若璇驰骋而去,露出了奸邪的笑容,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趁哈默尔和柳若璇都不在,他可以对珊珊下手。
他一路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的来到珊珊的闺房。由窗户窥见珊珊还在睡觉,这真是天助他也,他从窗户跃进,拿出放在袖口里早就准备好的“迷魂香”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药粉,要放在鼻口间才可以闻到,而闻到的人会产生短暂的昏迷。
他掀开粉红的帐帷,让珊珊嗅进了迷魂香,再一把抱起她,留下一封战书后,才快速的离去。
哈默尔和若璇并骑成一列,朝阳照在大地,青青的绿草散发清新的气息。
“尔,我们骑快一点来比赛,好不好?”若璇若求道。她一向爱刺激和冒险,今天又有这么一位好对手,不厮杀拚一下,太不过瘾了。
“不好吧!”他略微迟疑“反正无论如何约一定赢你,这种比赛太没挑战性了。”他促狭的目光朝她闪烁。
“哈默尔,你这个自大狂,我今天非赢你不可。”若璇气鼓鼓的下挑战书。
“那么就开始!”哈默尔一声令下,两人挥鞭而去。
在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有两匹马在追逐,远远望去好不壮观。
哈默尔有稍稍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但还是小胜若璇。
“璇璇,你承让了。”比赛结束后,哈默尔得意地向她拱手。
“没错!就是我承让了,所以才让你跑第一,你应该感谢我,否则第一名早就是本姑娘的了。”这就是若璇输了还不认帐的招数——大言不惭。
哈默尔啼笑皆非地睇着她,这女人就是这么一派纯真。
他忽然从自己的坐骑下马,跨上了若璇的那匹棕马,拍拍原来那只的马头,吹了口肖示间它先回去,绝的是那匹马似乎通人性,摇摇尾巴,往回家的方面奔跑。
“你要做什么啊?”若璇问身后的他。
“回家啊!要你载我回家,上次你不是说过要骑马载我吗?”他用衣袖为香汗淋漓的她拭去额上的汗水。
这是一个新游戏,她还没骑马载过人呢!好玩、好玩!“好啊!那你抓紧我,别掉下马去了喔!”
哈默尔将铁臂环她的腰,若璇则手控缰绳,轻踢马肚,马儿就开始奔跑了。
“璇,你怎么会骑马?中原的女子不都是从不出门、从不学一些骑马之类的武艺吗?”他狐疑的问道,内心迫切的想了解她,他知道的仅有她叫柳若璇,来自雷国,其余一概不知。
“我偷偷跟长工学的,我爹知道了罚我跪了一天一夜。”她顺其自然地脱口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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