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门打开,梅香飘来……她似乎能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慕容七夜走了过来,目光自她身上上下转了一圈,最后手指停在她的脖子上。两指在上面忙呼着,这是什么扣子,怎么解不开?
官霓纤想动又不敢动,心里正在打着小九九,他在干什么?想脱她的衣服?靠,不是兽性大发吧!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没了动静。
却突感一阵阴寒之风袭来,官霓纤身子一震!
他他他——竟然用掌风把她心爱的旗袍撕开了!一直到腹下了啊!
这回也装不下去了!
官霓纤一下子蹦起来,“你干什么?”身子一软,又跌到了地上,头磕到了凳子上,疼得她想哭爹喊娘。
那冰蓝之眸落在她的身上,不知在想什么。接着二话不说,转向走了出去。
“你大爷!”她咒骂着,这衣服……她心爱的啊!竟然被他就这样撕了!还能穿么?胸前凉嗖嗖的,她也才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之前为了穿旗袍看起来好看些,她硬是把纱布撕了。伤口处无一摭挡物,就像开了一个大口子,皮肉翻过来,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胸膛中央往左偏了一公分的距离,如若不是这样,估计她就死翘翘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脱光衣服,先爬到床上在说。
刚睡下,有人敲门,“姑娘,您睡了么?奴婢给送些衣服来。”
送衣服?
“进来吧。”
她转了一个身,背朝着门。
“奴婢把衣服放到这里了,姑娘若有需要随时叫奴婢。”
待她走了,官霓纤百般不愿意的爬起来,想想还是穿上了衣服。
身子疲惫得像和几个大汗打了几天野战一样,掀开被子,继续睡!却发现干净的被褥上面好多血……原来她又把慕容七夜的被子弄脏了。
哎,睡也没法睡,真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呢。
眼皮搭拉着,身体的疼正在拉扯着她的神经,像要撕开她的身体……随时都像要倒下来。
把被裖翻过来,继续睡。
这一睡竟然是隔天下午,她才幽幽转醒……她想这应该算是昏迷了吧。这幅躯体啊,屡次受伤,都快不像样子了。
起来时有些晕,喝了一大口凉水,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
嗯?一回头,床上的被子都换啦?摸摸胸前,厚厚的,伤口也包扎了!她睡得是有多沉,别人若是杀了她,她也会毫不知情!
打开窗子让头脑清醒了一会儿,出门,她不家很多事要做,首要的便是回醉春楼,那个叶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却不想,门一打开,门外两个大汗持着大刀,站立在两边,冷若冰霜!
她愣了……
“王爷有令,您不能出去!”
“什么?”
两人默契十足的手臂交叉,把门拦得真严!
官霓纤气氛难平,总不会是想要软禁她吧。哼!她推开后面的窗户,运气,胸口的疼痛刹那间袭来!
她停了下待疼意缓和下来,足尖一点,破窗而入!
想困住她?这样的房间怕是不行,她那一身轻功是白练的?
她站在屋顶,脚下是銮伟金殿,气派辉煌!她站在最高处,整个王府一览无遗!官霓纤眸光清冽,她看着慕容七夜的书房,院子静悄悄的,而院外却有六七个人把守,看来他挺在乎书房的嘛。早晚有一天,她会一探究竟!
正想运气离开,猛的身子一颤,她不能动了!穴道处麻麻的发疼,她被点穴了,且是隔空点穴!
是谁?
忽闻一声银铃般的笑声自大门口传来,“二哥,茉儿哪有这么娇弱……”
“我的妹妹自然是世上之宝,二哥哪能怠慢?”慕容予的声音,退却了凌利与盛气凌人,就如一个邻家大哥般的亲和随人,言语间宠滋之味溢于言情。
是他们俩?刚进府么?
官霓纤手心冒出了些冷汗,她害怕遇到的,偏偏不如她的意!
只是她倒是从未听过慕容予如此温和的声音。
“二哥带茉儿玩了一天了,赶紧歇息去吧,可别把咱们的皇上累坏了。”
“好,二哥送你。”
他们终于走过官霓纤的面前了,慕容七茉好像特喜欢绿色的衣衫,长裙拖地,漫妙身姿,真是美。而慕容予保护性的站在她的身侧,背影修长挺拨,青丝飞扬。
正在这时,慕容予幕地回头撇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那一刹那,官霓纤心里猛地狂跳两下!一股从骨子里冒出的惧意漫延全身。她也不知,她怎么会如此怕这个男人。怕与他接触,更怕与她……对视。
那双眼睛,就算是在笑,也让你觉得……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