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刃上,被割了一条口子,那血立刻将他的大拇指涂成了一个血手指。
傅莹忙拿出纱布替黄跑跑包扎,同时给他打了一针破伤风针——被这一千多年前的古物所伤,不打预防针肯定是不行的。
“哈哈,这就叫报应……”衡其、谢可高兴得如中了**彩。
杨浩则已经拿过了那东西仔细研究起来。
“杨大哥,这是鱼肠剑,东汉时期的。”傅莹还在给黄跑跑治疗,但她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杨浩手里的东西,并将它辨认了出来。
“这是名剑吗?”衡其、谢可的眼里都放shè着光彩。看来他们虽然批黄跑跑批得厉害,其实也是道貌岸然,内心深处对古董也是极为向往的。
“这就是那个时代普通的佩剑,算不上是名剑,不过单从考古意义上来说,它已经是价值连城的文物!”傅莹答道。
这时,杨浩已经将剑身用一块绢布揩拭干净了,不过这东西的sè泽仍然很暗淡,且沾满了锈垢,而且那些锈垢根本都弄不掉,就象一个个的疙瘩附着在剑身上。
“锈成这样了,看来也没什么用了。”黄跑跑又将脑袋探了过来。
“这剑上还有名字。”杨浩看着剑柄上的某一个地方道。那里确实有两个字,但他却不认识。在辨认古文字方面,他承认自己绝对是个外行。
傅莹将剑拿过去仔细地辨认着。须臾,她答道:“是‘乐兮’二字。”
“乐兮是什么意思?”杨浩疑惑道。
“应该是剑主人的名字,很可能就是这位自刎殉情者。”傅莹答道。
“这位乐兮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衡其、谢可等人都有点好奇。
“可惜这只是一具人体骨架,如果还是具尸体,那一定可以看出是男是女。”黄跑跑插话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衡其、谢可都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知道怎么看出这骨架是男是女。”查理忽然插话道,“这应该是个男人,你们看,他的骨骼很粗大,而且肩膀宽于盆骨。如果是女人,那么骨骼就会比较细小,盆骨则会宽于肩膀——因为女人要分娩,盆骨内必须要可以容纳胎儿的身体,因此盆骨就会比男人宽。而女人的肩膀比较瘦削,自然就窄于盆骨。”
众人仔细看那人体骨架,和查理所说果然不差。
“这么说,这个抹脖子的家伙就是个男人了,那么墓主人应该是女人。也有可能是位女王,这男的则是她的面首。”黄跑跑洋洋得意道。
“黄跑跑你说的话怎么这么难听?你不同情人家也就算了,还骂得这么恶毒!你这样的人渣才会抹脖子死、上吊死、投河死、雷打火烧死!”衡其怒不可遏道。
“黄刨刨你会下地狱!”查理也很鄙夷黄跑跑。
“莹莹,我们把这位殉情者重新安葬一下,再检查一下耳室,如果再没有什么发现,那就去其他的墓室。”杨浩看着傅莹道。
傅莹点头同意了杨浩的意见。
于是杨浩用铲子铲起土,将那具人体骨架重新埋葬了起来,同时把那柄“乐兮”剑也放入了坑中。
做完了这一切,众人便又开始察看墓室里的几个耳室——耳室一共有三个,墓室正面一个、左右两侧各有一个。耳室只有三米多深,七、八个平方米。同时这些耳室还是互相贯的,从外面就能看得到里面的情况。因此无须进去,也能将这些耳室都看个一清二楚。
“看来这里面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众人都摇头道。
杨浩也对傅莹道:“看来这里没有线索,我们还是到其他的墓室里去看看吧。”
傅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大家离开了这间陪葬墓室,回到十字路口。
“现在去哪儿?”衡其问道。
“去东面看看吧。”杨浩道。
东面也是一个陪葬墓室,而墓室的门同样被打开了,墓室里同样是空无一物。不仅如此,连人体骨架都没遇上一具,更没有什么宝贝可以挖掘了。
不过东面墓室里也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墙上的彩绘同样被人挖去了巴掌大的一块。被挖去的内容是什么,却无从知晓。
“真是奇怪了,这彩绘到底是谁挖去的呢?他要这个干什么?”众人都疑惑不解。
“我估计西面墓室里的彩绘肯定也被人挖去了一块。”衡其猜测道。
杨浩和傅莹也赞同了衡其的意见。
及至到达西面墓室里,情况果然同众人猜测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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