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阵大雨淋醒的我,从地上坐了起来,脚上紧跟就传来一阵抽筋似的疼痛,鼻中也跟着闻到一股淡淡的肉焦味。
转身望了眼自己身上已经成了半裸状态,那些辛苦弄来的各种秘密武器看样子全都被收缴了。
望了望下半身,原来是被烧成了像黑碳一样的东西了,此时的我心里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不像常人般感到害怕,反而有种烧了就烧了没什么大不了感觉。
转头发现身旁还有着一具已经烧成焦碳的尸体,大概就是被我杀死的那个傻子少校吧。
我摸了摸鼻子不经向他身上吐了口口水。
撕掉腿上的一层已经和肉粘在一起的烧成像树壳一样的东西,将它整个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还是不由疼的嘴一列,脚也跟着猛抖了几下。嘴里到抽着冷气,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了看身上那些被子弹射的到处是洞眼的身体,却奇迹般的都不见了。
望了望四周,这里大概就是乱葬岗之类的,低头望去,在我们身下还垫着一些还没完全烧烬的稻草。
从这个地方慢慢的走了下来,至于我为什么被打成了塞子还能再次活下来,那已经不是我关心的范围了。
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大吃一顿,在痛快的睡上一觉。
说真的,现在还真有点怀念在冰川和老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无聊但却过的很充实,没事还可以听听老黄那鬼叫的歌声,看看他和老枭下棋时耍无赖的样子。
自己还可以在那冰天雪地里打个盹,补补觉。
想到这些,不经意间又笑了起来。
路过一片树林,折下了几根手臂般粗的树枝。用书藤将它牢牢的捆绑在两条腿上,任凭粗糙的树皮和腿上的嫩肉摩擦着。
不远处就看到有一户人家,刚想上前敲门,望了眼脚上,这样子不被人当成变态杀人狂才怪。
看来还得走'后门'了。
悄悄的靠近房子边缘,快速的爬到二楼,轻轻推开落地门,四处看了下,屋内没有人。
从屋内的摆设来看,到不像是在国内,到让我有一种像是到了外国的感觉。
找到了厨房,一眼便看到了放在桌上已经弄好的食物,顾不得口水已经流到下巴上,伸手就去拿上面已经蒸熟的玉米。
手刚接触到玉米,脑袋上立马就被顶了一把枪。
不要动
一个有些变调的普通话从身后传来。
而此时我却从枪口顶在我的太阳穴上的触碰感,立马感觉到这是一把我最熟悉的九五突击步枪。
我刚想转过头来看一下,脑袋上立马就被枪重重的戮了一下。
在动,我保证一枪就让你脑袋像爆米花一样当场爆开来
小姐,你真幽默
我边说着,心里却有些奇怪,怎么有人到我身边了,我都还没发觉,难道是因为太饿警惕才下降的缘故?
少给我油腔滑调,这是私人场所,我不想我的房内沾上血腥,所以你现在最好马上给我从这房间里滚出去
身后的她又用枪顶了顶我的脑门,拉枪保险的声音也在身后响起。
以示自己绝对会说的到做的到。
我却明显感觉到她拿枪的手有些发抖,不由有些好笑。
我没有恶意的,只是因为肚子太饿的缘故,只是想拿点吃的东西
我管你饿不饿,你要不要走
话是这样说,枪口却不由向旁移了移。
我立马迅速的从桌上拿下五个玉米,八个馒头,在她一愣神之际,反转身抓住她的枪,砰的一声,眼前这个有些漂亮的穿着少数民族衣服的姑娘,闭着眼睛大叫着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在了天花板的吊灯上,吊灯没打坏,子弹到给反弹了回来,擦过她的手,射进身后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