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真正的李牧,他的身份,其实并不简单,是有一定背景的?
李牧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可是之前,怎么没有听两个小书童说过?
李牧想了想,直接一记掌刀。
郑存剑喷出一口鲜血,软绵绵地就倒了下去,一动不动了。
但一边的宁重山和储书峰看到这一幕,却是吓得魂都飞了。
李牧将郑存剑杀了,这岂不是杀红了眼,要大开杀戒了?
所以,当李牧朝着他们走来的时候,两个人近乎于崩溃了。
“李大人,不要杀我,饶命……”鹰钩鼻圆脸胖子储书峰首先尖叫了起来:“你听我说,是郑存剑逼我们这么干的……我都说,一切都说,这一次,知府大人派遣我们来,是要架空你,找机会把你除掉,我们是被逼的啊……”
李牧一步一步地走来。
“你看看你,像是什么样子?一点儿骨气都没有。”李牧啧啧地摇头:“刚才不是还在威胁我吗?现在比最低贱的癞皮狗一样不如。你觉得这样活着,有意思吗?”
“我……不要杀我。”储书峰痛哭流涕道:“我是逼不得已啊,一切都是知府大人的安排,李大人,我瞎了眼,不该与你做对,你绕过我吧。”他跪爬过来,要抱李牧的大腿。
李牧直接抬起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这位太白县新典使,嘭地一声,撞在旁边一块岩石上,骨头不知道断裂了多少块,缓缓滑落下来,在石头上留下一条血痕,身躯瘫软坐在地上,头一歪,彻底断了气。
本来是要将这几个罪魁,留下来让冯元星、甄猛、马君武亲自动手,来报仇,但李牧现在改变了主意,不浪费那时间了。
李牧看向宁重山。
宁重山吓得魂飞天外。
“大人,手下留情,我揭发,是黑甲军偏将钱程,用刀柄打掉了清风的牙齿,还故意用细绳勒紧清风的身体,将他悬挂起来,所以他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势……”宁重山虽然是武人,但此刻也是毫无斗志,如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一样。
李牧闻言,停了下来。
“哪一个是钱程?”他看向那三名黑甲军偏将。
其中两个偏将的目光,瞬间落在了最右侧的一个人身上。
那偏将心中一颤。
“看来就是你了。”李牧朝他走去。
“啊,老子和你拼了。”钱程怒吼起来,拔出腰间的长刀:“老子就是钱程,哈哈,老子就是用这柄刀,砸碎了那小东西的一口牙,哈哈哈,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子乃是帝国正规军参将,岂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杀!”
他拖刀,疾冲过来。
内气,在他的周身缭绕。
不愧是正规军偏将,实力不俗,已经是合意境巅峰的一流高手了。
啪!
李牧抬手一巴掌,就把他抽的像是陀螺一样,原地打转了起来。
实力差距太大。
“我能把你怎样?”李牧抬手又是一巴掌。
钱程转的更快了。
他的一张脸顿时肿得像是熟透了掉在地上摔烂了的桃子一样。
“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李牧抬手又是一巴掌。
钱程觉得自己的脸,不,是整个头颅都麻木了。
啪!
“我好想只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了。”李牧又是一巴掌。
钱程鼻歪嘴斜,口鼻流血,整个脸都变形了。
李牧两脚踢出。
咔嚓咔嚓。
钱程的双腿就被腿断了。
“啊……”他杀猪一样惨叫,身躯旋转着倒下。
李牧抬脚,直接将他的双腿,一点一点地踩成了肉泥。
“不……”钱程狂吼,凄惨无比,道:“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死对你来说,太轻松了。”李牧的声音毫无感情地道。
一想起小书童清风的伤势,李牧心中的暴怒和杀意,就根本难以遏制,这个钱程,竟然用那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根本就是灭绝人性,李牧就是要让他也尝一尝失去双腿的滋味。
“啊,我错了,我不是人,饶了我吧。”钱程无比恐惧地哀嚎。
“现在知道错了吗?”李牧俯视着他,眼神中的愤怒犹如火山爆发:“为什么偏偏是你们这种渣滓,却拥有主宰他人命运的地位?你该死一万次。”
他一脚踩下。
钱程的身躯四分五裂。
李牧回头,朝着宁重山走去。
“不不不,李大人,你听我说,我……”宁重山惊恐万分地后退。
李牧尖叫挑起钱程的长刀,握在手中。
“这一刀,是替马君武还给你的。”李牧一刀斩下。
“啊……李大人饶命……”宁重山的左臂齐肩断下,他挣扎踉跄着后退,道:“我已经付出了代价,我发誓,我愿意辅佐李大人,我是信任典使,我可以成为李大人您的一条狗,你不要杀我……”
“不想养你这种狗。”李牧再一刀:“这一刀,是替马君武破碎的控弦营射手梦还给你的。”一个失去了一条手臂的人,还怎么拉弓射箭,马君武不能再开弓射箭,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咻!
刀光闪烁。
宁重山的人头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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