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我去你妈的,狗篮子,傻b,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就是脏话了?”在说这个几个脏口的时候,刘条特意学的和真的骂街的一样,非常生动传神,引得监护室外面的医生不断的往房间里张望。
“是没错”张芽楞显得特别的尴尬,就算是举例子也不用举得这么形象吧,张芽楞几乎没有骂过人,也不会骂人,但是听到刘条这么骂,张芽楞也有些不好意思。
“想学不?”刘条又换回正常的语调和声音,好像刚刚那些脏口都不是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不不想能不能换点别的教我”哪有想学骂人的啊,学这个有什么用,张芽楞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有老师想叫学生骂人的,真是个不合格的老师。
“戚,别人想学我还不教呢,你以为骂人随便骂骂就行了?见识就是短啊。”刘条摇摇头,对于张芽楞的委婉拒绝表示十分的遗憾和不屑,这个倒是真的,如果刘条要把毕生的知识都传授给一个人的话,那么应该会有很多人挤破脑袋来学,要知道刘条在枫腾的内部还是相当有名的,很多果断而准确的选择让枫腾在有些时机的把握上恰到好处。
“骂人骂人也有什么随便不随便的么”听刘条这么说,张芽楞抱起一丝希望的问道,或许真的是有其它学问也说不定,自己先忍忍把事情什么的问清楚了,如果真的很有用或者很有意义,那么就学。
“学问大了,你刚刚听到的只是最低端的骂人,顶多就是个小混混的水平,上不了大雅之堂,这要是把骂人的精髓学会了,运用自如,那么很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唉,说这么多你也不懂,你到底是学还是不学?”一谈到这个骂人,刘条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好像这个学问是那么高深,那么不为人知。
“您您给我先做个示范吧,展示展示。”张芽楞被刘条说的有些动心了,如果真要是想刘条说的这样的话,那自己没有不去学的理由。
“咳咳,好吧,就给你展示一下。”刘条清了清嗓子,酝酿酝酿。
“一岁死爸,二岁死妈,三岁你姐卖淫把你养大,你这孩怎么不听话?我**,一包瓜子一包糖嘎巴嘎巴的,听没听过一首歌56个民族56朵花,56个民工在日你妈老子,**你还在旁边便看,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现在把你丢到厕所里,厕所都能吐了,真想一脚给你踹到脸盆里让你看看什么是大海,你家还保定,保你骂了隔壁定,你是不是怕整天被人踹腚才搬过去的?你要感谢这世界上什么都假,连避孕药都是假的,要不然你也长不了这么大”前一秒的沉寂,后一秒的爆发,响亮带着地方话口味的语音如同机关枪一样从嘴里崩了出来,连贯,流畅,丝毫不比电视里的那些说相声的差。
张芽楞整个人听呆了,这是什么?这就是展示?确实,之前那几个脏口和这一段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个时候已经监护室里的动静已经传到外面了,不少人驻足观看,也有不少护士直皱眉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是枫总身边的,估计早就有工作人员过来把他撵出去了。
“呼,好久没说了,有些地方都忘了,思维跟不上了,你凑合着听吧,说的我怪渴的,有啥水没有啊。”几乎是一口气大嗓门的喊完一段话之后,刘条摇摇头好像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然后开始四下找水,发现没有水之后,刘条无奈的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开始啃起来了,好像他对水果情有独钟一样。
“老师。我不想学了。”张芽楞很肯定的回复了刘条,他觉得完全就不应该让刘条展示什么技巧,自己怎么会那么没脑子竟然能够相信骂人竟然还会什么好处。
“如果一个从来都不骂人的人,有一天突然骂人,骂的很厉害,你会怎么想?”刘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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