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停下手里所有的活动并且眼睛要看着对方,这些张芽楞全部牢记在心里。
“枫总,病了。”钟伯很快就切入了主题,没有再和张芽楞绕,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概括的说明了来由。
“什么?枫总他,病了?很严重么?要不要紧?”张芽楞听到之后情绪也是比较激动,乔枫给了他很多很多,对于乔枫的恩情张芽楞一直牢记在心,所以当听到钟伯说乔枫病了的时候,张芽楞也是发自内心的担忧,对于张芽楞来说,乔枫在某种意义上就像是他的父亲一般。
“病情还是比较严重的,有些棘手,甚至,还要用到你的帮忙。”看到张芽楞那种发自心底的担心,钟伯觉得很欣慰,对张芽楞的好感顿时提升了不少。钟伯并没有对张芽楞隐瞒什么,而是不遮不掩的告诉了张芽楞。
“这样啊,没问题,您说吧,只要是我能帮上的我一定尽全力去做!”张芽楞听了之后没做什么思考就答应下来,坚定地点点头说道,他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去做。
“暂时你还做不了,接下来你的学习计划会有改变的,你就听我的安排就可以了,还要,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别人,听明白了么?”钟伯此行非常满意,张芽楞能有这份心就足够了,于是站了起来不再打扰张芽楞看书,对张芽楞稍微嘱咐一下就走出了房间。
“恩,您放心,我会的。”看着钟伯离开,张芽楞脑袋里面全是乔枫生病的问题,到底生了什么病?自己能帮到什么呢?难道是需要自己鲜血?捐献器官?还是让自己学医?张芽楞在脑袋里想着一种一种的可能,又自己排除了一种一种的可能,到最后还是没有什么结果,于是摇摇头,把这件事暂时放在了一边,重新打开书看了起来。
“报告。”一个雄浑沉稳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
“进来。”钟伯淡淡的说道。
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壮实的男子,身高有将近一米九,手臂上的肌肉看起来充满了爆炸式的力量,黝黑的皮肤,小平头,显得很有男人的阳刚之气。男子身穿迷彩服,一双黑色的大皮靴感觉十分厚重。男子双手背后,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脊梁挺得比值。他的脸上有一道疤,从额头一直到左边脸颊一共有十几公分,看上去像一只虫子,十分狰狞。
“杜雷,交给你个任务,务必完成。”钟伯放下手里的笔对着门口的杜雷说道。
“您说,我去做。”门口站着的就是负责整个枫府安全的保卫队长杜雷,同时也是乔枫的贴身保镖,他这个人,办事和说话一样,简洁干练。
“张芽楞,你还记得吧?”钟伯问道。
“您是说那天枫总带我们见过的那个小孩?”杜雷回忆了一下记了起来,那天乔枫带着他们三个人一起去见了张芽楞,杜雷对张芽楞的评价只有一句小孩子,在他眼里,张芽楞很弱下,弱不禁风而且没有一点点的气势。“没错,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了。”钟伯点点头说道。
“您是指让我训练他?”杜雷是这样理解钟伯的话的。
“没错,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怎么训练你自己把握,他的身体刚刚手术之后没多久不能接受太大强度,具体的情况你自己去找安德森医生或者卢医生询问,明白了么?”钟伯很轻松的说着,和杜雷这样的聪明人说话,钟伯只需要一点,杜雷就会明白而且完全服从。
“明白了!”就算杜雷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他依然毫不犹豫的回应道,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准则,那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行了,你去吧。”钟伯对着杜雷摆摆手,然后又低下头去看着一份份文件了,他现在也很忙,时间就是金钱。
“是!”双脚并在一起,立正,然后敬了一个标准的礼,也不管钟伯看没看见,随后走出了房间,轻声的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