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学习过管理,最擅长的就是礼节,所以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有十个都不一定能打过一个郑华龙,更别说郑华龙根本不拿他当回事了。
“那那我儿子的遗体?”金离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问道。
钟伯看着金离,无奈的摇了摇头,遗体什么根本没办法找到,早就不知道被郑华龙怎么处理掉了,而且连查都查不到,这些人为了进华腾,早就把自己的历史磨白了,就算是现在进公安局,他们的档案都是半真半假半混乱,报警都没有办法。
听到钟伯这么说,金离又把头埋了下去,死不见尸,这是多大的痛苦,金离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儿子了,也记不得最后一次见到金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又哪里能想到,那一次的见面竟然就成了这对父子的最后一次见面,白发人送黑发人,而现在,他的儿子就如同凭空消失一样,像这样死不见尸的,可是不祥之兆,是大忌。
“金离,别想了,对了,过些日子,张芽楞还需要拜托你,你调整调整情绪吧,现在枫总生病,事务又繁忙,我实在没有太多时间陪你,你自己别瞎想,你要知道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你就真的报不成仇了。”钟伯拍了拍金离的背,他现在真的是有太多的事务需要处理,没有时间陪着金离慢慢的恢复过来,所以只能口头上叮嘱一下,他也害怕金离突然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那就不是钟伯希望看到的了。
“嗯。”金离小声的应了一声,然后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感觉就像失了魂一样,钟伯赶紧叫人扶着金离回去休息。
看着金离走远,钟伯有重新坐回了办公桌之前,面前还有许许多多的文件需要自己来看来处理,他现在实在是很忙,这些文件有的是很紧急的,有的是需要审批的,一方面不能让枫腾在乔枫生病的日子里有巨大的损失,一方面又不能让枫腾里的那些人发觉到乔枫的病情,所以原来乔枫和钟伯两个人的工作就全部落在了钟伯一个人的头上。
但是钟伯反而心里舒了一口气,虽然这件事情难以说出口,但是今天说了之后,钟伯感觉新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舒畅了不少,就让时间解决一切伤痛吧。
第二天,当杜雷来到射击场的时候,很意外的看着那个早早就来到的身影。
“哦?”杜雷挑了挑眉毛,他没有想到张芽楞今天竟然来了,而且还来的那么早。
“杜教官,您好。”张芽楞坐在轮椅上,没办法起来跟杜雷打招呼,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称呼也从杜老师改成了杜教官。
“已经决定了?你昨天好像还是犹豫不决的。”杜雷再次询问张芽楞道。
“已经决定了,您就训练我吧,只要是安排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到最好的。”此时的张芽楞已经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十分的坚定。
“有点意思,不错,要是完不成,就要接受惩罚,再说一次,在我面前,只有服从,不许问无关的问题,不许犹豫,不许偷懒,一旦让我发现,你就可以滚了。”杜雷十分严厉的说道,就像是电影里的铁面教官一样,没有因为张芽楞是乔枫照顾的对象而对张芽楞有宽松的政策。
“杜教官,在这之前我可以问问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么?”张芽楞对杜雷脸上的疤一直很好奇,所以问道。
“不许问无关的话题,接着,今天的训练开始。”杜雷无视了张芽楞的回答,然后把一个黑影扔向张芽楞。
“枪?!”第一天训练就要使用到枪了?张芽楞看着手里的沉甸甸的黑色手枪,有些惊讶的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