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等依约而来,一行人打打闹闹一直玩到晚上,本来打算散场时正好路过揽月楼,顾欣见门口贴着张告示,凡上前围观的人都跟得了便宜似的争相涌入,就让叶子过去瞧瞧什么情况。
没一会儿,叶子就兴高采烈地跑回来:“今日揽月楼周年庆,现在正是特价晚宴的活动时间,凡入内消费者酒水一律免费,菜品甜点全部半价,每桌还赠送一份精美小礼物。”
“哇,这可是下血本啊!”慕容雪惊呼。
“可不是可不是。”叶子连连点头。
再看,顾欣眼中早已闪着一撮兴奋的小火苗:“那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
几个男的能说什么,其实省的那点钱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心知肚明她们这是没玩够,不愿回家罢了。
进了揽月楼,一楼大厅果然人满为患,没有一张空桌子,就连过道都站满了人,那场面真叫一个壮观。用叶子的话说,就跟蒸豆包似的,人挨人,人挤人,想插队门都没有。
最后还是慕容昭有办法,也不知跟老板说了什么,硬是让人给变出一个雅间,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独门雅间,隔绝了外面乱七八糟的杂音,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正在抚琴的女子,只不过是坐在帐帘后不见人的。
贺斩风可乐了,一双色眯眯的桃花眼不停往帐帘后面瞄,口中也不得闲地哼哼,也不管调是不是跑天边了。
顾荣一边和慕容昭对饮,一边提醒顾欣她们好好吃饭,实在看不下去还会帮着夹菜,直把顾欣忙得嘴角流油。
“哥,你不是把我当猪喂吧。”顾欣小小地抱怨。
“放心,跟旁边那只猪比,你还差得远呢。”
啥?!叶子杏眼圆睁,狠狠瞪向顾荣。她不就是比顾欣身形高了一点,身材丰满了一点,怎么就成猪了?顶多就是一只柔软可爱的大兔子!
贺斩风也不忘在一旁起哄:“顾兄此言差矣。这话要是让猪听到,小心它跟你急!”
“是呀,你确实比我还急呢!”叶子抄起一把花生就丢过去,贺斩风一边反驳一边黑着脸接住飞来的“暗器”。
“好了,都坐下吃饭。”最后还是慕容昭打的圆场。
顾欣和慕容雪相视一笑,围上去开解某只超级郁闷的兔子。
叶子忿忿坐下,闷头猛灌茶水,下定决心——她要减肥!
许是茶水喝的太多了,叶子突然想要如厕,憋了半天还是放弃了。
“我、我出去一下。”
顾欣和慕容雪眨眨眼,一脸茫然,但还是反应速度的跟了出去。不然,天知道这个超级路痴还能不能回来。
“怎么这么久?不会是怕了我们,直接回去了吧?”
“错。是你,不是我们。”顾荣和慕容昭同时开口。
“嘁,我记得还是你起的头吧。”贺斩风不屑地白了顾荣一眼,可惜顾荣正起身去开窗户根本没看见,气得他只能自己磨牙。
慕容昭也沉吟:“是太久了。”就算顾欣主仆先回去了,雪儿没理由跟她们一起走啊。
不对劲!
当他们着人去找时,那里哪还有人,而且负责在门外送客的揽月楼小厮也根本没瞧见三个花龄姑娘结伴出去。
他们心中顿时一凉——糟了!
事实也的确非常糟糕。
叶子等人正被人捆成粽子,丢在一个废弃的大院里。
听说,这里原是前定国将军叶飞的府邸,后因判国罪全家抄斩,更有多事之人放火泄愤,灭火后朝廷不知何故没有收回,慢慢不止这里连同周围都被荒芜了,整个街道就只剩下断壁残垣的废墟和数间无人居住的空宅子。
“唉,如个厕都能被抓,我果然应该去赌场试试手气。”叶子忍不住自嘲。
“哥哥会来救我们的!”顾欣双眼直直盯着大门的方向,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她们听的,还是安慰自己。
而慕容雪从被抓,到被丢在这里始终都保持沉默,只是她眼底深藏的焦虑和凝重,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地显现出来。
“希望他们能快点。”
叶子明白她的顾虑。还未出阁的女子被十几个匪贼劫持,又是在晚上,又是在这样一片废墟,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是众口铄金,女人的名节便算是毁了。
更何况她们与自己不一样,会牵涉到很多的人和事,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谁也无法预知。
最奇怪的是,这些人明显是有针对她们有备而来。否则,他们怎么会去那么人多显眼的地方,又那么巧在她们刚露出破绽时就突然出现,并只抓了她们。更糟糕的是,她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
叶子从没有这么一刻,企盼那人的出现。
一袭及地胜雪外袍,腰系金边宽带,脚穿暗纹藏蓝长靴,端的是玉树临风。
万千青丝披散于肩,只在顶端用竹冠高高束起,面庞如玉,五官精致,这是怎样俊雅飘逸。
如黑曜石的双眼,目光深邃,波澜不惊,唇角微勾,隐含笑意,这又是何等的沉稳自信。
那人径直走了进来,直到她们面前十米远的地方才被人拦下。
咦——?
叶子使劲眨了两下眼睛,那人还在,闭上再睁——哇,不是幻觉!
而顾欣的一声“哥哥”也证实了叶子的想法,就连慕容雪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顾荣在见到她们后,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在发现她们失踪后,他们没有时间犹豫,也不敢耽搁,于是三人分开行动。慕容昭回宫命禁卫军封城门,贺斩风去官府报案让衙役在城内展开地毯式搜捕,而他则回府请父亲调军中影卫一起帮忙找人。
甚至连留在府中向清澜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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