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大男孩端着一碗热汤走到她跟前,小心地喂给她喝。桂花感激得热泪粘香腮。“谢谢你,小弟弟,你若是不嫌弃,我我把身子也给你。”
“不不,我要了你,往哪儿藏呀?”大男孩显然没有明白桂花的意思。桂花的脸若不是冷冻太久,一定红似云霞了“我我是说你你的小鸡鸡不是硬了么?”
“啊!?”大男孩羞涩地摀住阴部“姐姐,你你怎么知道的?”“呵呵,姐姐就是知道呀。”桂花笑了。笑这个大男孩未经人事。“来,来吧,进到姐姐身体里吧,你会感觉升仙一般快乐!”桂花极力勾引他。“行吗?”
“行”“那怎么进去呀?”“来,到姐姐身后,用手摸摸下面,有个洞洞。哦哎呀,傻小子,那是屁眼,再往前摸,对对,就是这里。”
桂花费力地蹶起屁股,尽量把yīn道口敞开。“来吧,小弟弟,把你的小弟弟插进这个洞洞里。”大男孩笨手笨脚地终于把硬硬的鸡鸡插进桂花的淫穴了。“咿呀好弟弟,舒服吗?”
“嗯,姐姐,这里面好热呀。”“小弟弟,姐姐无法动弹,你自己动吧。”“怎么动?”“哎呀,傻弟弟”桂花羞得心慌,心想不但要勾引他,还要教他如何奸淫自己。
“你就就进进出出地抽chā呗。”“哦好的”大男孩开始懂得如何奸淫女人了,这大概是他的初次,兴奋伴着鲁莽,全力工作。
“啊”大男孩热得满身大汗,干的起劲,把桂花撞得双乳激荡。终于,大男孩射出了宝贵的童精,筋疲力竭地拔出小鸡鸡。
“小弟弟,舒服么?”桂花回头温存地询问。“嗯,太美妙了!姐姐,你真是太好玩了!”桂花心头一痛,却忍住了。轻轻叹了口气“哎小弟弟,你今年多大了?”
“毛岁16。”“哦”桂花没想到他这么小,还是个孩子。真是太羞耻了!“小弟弟,姐姐求求你,让我进屋里去吧,姐姐都快冻死了。”“这”大男孩为难了,他哪有那胆量。“小弟弟,求求你,可怜可怜姐姐吧,姐姐保证不逃跑。”“那我去问问我舅舅。”“你舅舅?”“他是厨师长。”
“哦那快去吧。”桂花心底浮起一丝希望。“舅舅,舅舅,醒醒,醒醒。”“哎呀,小宝子,你别闹,舅舅眯一会儿,夜里还要准备夜宵呢。”“舅舅,外面绑个姐姐,你让她进屋吧,都快冻死了。”
“嗯?又来新货了?”老舅舅两眼立刻放出色迷迷的光芒。“嗯、什么新货?是个姐姐。”“哦对对”
老舅舅刚才说走嘴了,连忙岔开话头。“走,看看去。”“老伯,求求您,让我进屋吧,你可以把我绑在屋里,我绝不逃跑。”老头子睨斜着眼神,上上下下扫瞄着桂花赤裸的躯体。
“姑娘,那可是要担风险的呦!”“老伯,求求您,只要让我进屋,让我怎么报答您都行。”为了不再挨冻,那滋味比死还难忍,桂花舍出肉体了。
“那好吧。小宝子,给她解开绳子,抓住了,弄进后厨。”“谢谢老伯。”桂花如逢大赦,乖顺地让小宝子牵着走进后厨。
“啊!真暖和。”桂花根本顾不上后厨众人色迷迷的目光,只是感觉着融融暖意。“小宝子,诺,这是以前拴狗的链子,把她拴在肉案子腿上。”桂花没有一点挣扎,配合着让小宝子把自己拴在肉案子下面。
“哎”曾经高贵的桂花,现在真像一条丧家犬,卷曲在肉案子下面,案子上堆放着正待分割的猪肉,而她也像等待宰割的肉狗一般。
“屋里真暖和,要是在外面冻一夜,恐怕要冻死了。”桂花不再哀怜自己的羞耻惨境,迷迷糊糊打起盹来。“嗨嗨,醒醒。”一只皮鞋在踢她的屁股。桂花醒来。有些惊恐地仰望着刚才拯救自己老厨子。
“你也该知恩图报吧?”“哦我是是”桂花无奈地爬起来,可是狗链不够长,她无法直腰。
“我没让你站起来,把屁股蹶过来就成了。”桂花只好低着头,转过身子,蹶起屁股,两手为了平衡,握住案子腿。“分开,分开,怎么这么不上路?”老厨子用皮鞋踢开桂花两腿。这下,桂花最隐私的两个肉洞都暴露无遗了。
“呜”剧烈的羞耻令桂花忍泪不住。“哦”感觉肉棒插进了yīn道。桂花内心倍感恶心,这种蠢胖的厨子,往日自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现在却不得不奉献肉体供他发泄。
夜宵大概都忙活完了。厨房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过来,等待轮奸。女工们则忙着刷洗盘碗,时而往这边瞥一眼,鄙夷地撇撇嘴。
桂花努力不让自己去想,木然地承受着一根根肉棒在自己的两个肉洞里进进出出。可是年轻的肉体毕竟也有反应,不知何时,桂花已经面红耳赤、淫叫连天了。连续的性高潮把桂花弄得昏昏沉沉,男人们已经奸够了,桂花依然蹶着屁股。
“你们两个把她两个洞洞都好好洗洗,我给你们露一手日本绝技。”两个小伙子,架起绵软无骨的桂花,抬到水槽边。
“张姐,麻烦你给洗洗,我们俩抬着她,不得动手。”“哼,真恶心,你们这些臭男人,尿了一痛,却让我擦屁股。”“哎呀,好张姐,求求你了。”桂花羞愧得不敢看同性的目光,紧紧闭上眼睛。
“真是一条骚母狗,有个淫贱的洞洞,看把男人勾的?”一边骂着,一边操起冷水管“扑哧”一下就插进桂花的yīn道里。冰冷的水和硬硬的管嘴,弄痛了桂花,不禁哼唧了一下。“贱货,给我闭嘴!”
大姐不耐烦地更加狠狠地深插胶皮水管,似乎已经插进子宫了。桂花不敢再叫,咬牙强忍小腹内的剧痛。水早已灌满yīn道和子宫,从yīn道口喷涌出来。
开始时是混浊的脏水,后来逐渐变得清澈了。水管又深深插进直肠,那滋味比子宫疼痛还要难受,感觉冰冷的水好像已经反灌进胃里似的。
肛门排水可不如yīn道排水那么自如,灌进肚里的冷水,把肚子涨得几乎要爆裂,可拔出水管后,肛门却下意思地紧闭,无论桂花怎样放松肛肌,肚里的水依然只是细细缓缓地流泻。
“真她妈的麻烦,你俩把她放地漏旁边。”两个小伙子于是把桂花放到滑腻的地板上,屁眼向着水槽下面的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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