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我五岁时,因公司经营困难,和他的爱人一起从华严瀑布跳下自杀后,母亲便辗转搬到各地,靠她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
母亲为了将我教养成品性端庄的女孩,一边在酒吧当女服务生,一边在明信片公司工作,以维持生计,她常说,要和父亲这样的人,将年幼的我养大,是绝不可能的。
我在上中学后就开始翘课,母亲于是痛苦地沉浸在酒精中,每晚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半夜常听到母亲的呻吟声,痛苦的惊醒过来。
某天晚上,我留下字条∶“感谢母亲养我至今,我要一个人出外奋斗。”
原本想回故乡,但,要到哪里好呢?自己完全不知道。正走投无路的坐在车站的长板凳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男人戴无框眼镜,留着胡须,穿着蓝色西装。
“小女孩,你在这做什么呢?”“讨厌,我离家出走啦!我不想跟你谈话!”“说话不要这么粗鲁好不好!亏你长得这么可爱!”
“不必说这些风凉话!”“想要钱吗?”“你要给我吗?”“嗯,你如果听我的话,我就给你钱!”
我跟这个男人从剪票口出来,坐进了停车场的一辆黑色宾士车里,这个男人握着方向盘不说一句话,只听到引擎声,我有点害怕。
但既然已决定不回去,身体开始慢慢放松,陷入座椅,闭上眼睛,浮游的感觉侵袭而来,车子前进着,却有种倒着走的错觉。
“知道“losthighway”这部电影吗?”“不知道。”“这是部奇妙的电影,拍摄手法多变怪异却又很有条理,令观众感到惊讶!”“这又如何呢?”
“你长得很像女主角派翠西亚。阿奎特,嗯、简直一模一样。”“我只看像“侏罗纪公园”这类的电影。”男人听到我的话,只微笑着默默的点头。
宾士停在一栋枣红色高级住宅旁的停车场,我和他下了车,通过入口去搭电梯。那男人按下十二楼的按钮,电梯门一关,我和那男人没说话,只凝视着楼层指示灯。
走出电梯,在走廊最尽头的房门前停下来,男人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打开门,使个眼色要我进去。
屋内是粉红色的照明,椅子、桌子上浮出隐隐约约的怪异颜色。从浴室中发出了声音∶“没办法,现在带来了吗?”
“带来了。”那男人进入了浴室,我在椅子上坐下来,点者维吉妮亚凉烟。薄荷特有味道的轻烟,在满是纷红色的室内舞看着。
“让你等了!”那男人从浴室走出来,我不觉将烟按熄,站了起来,我认为他是让我紧张的那一类型男人。
男人手拿着铁炼,系在像狗般姿态的全女孩脖子上,从浴室走出来。“你这家伙,是我的奴隶!”男人使劲踢着那女孩的臀部。
女孩以凄厉的表情喊着∶“啊”“主人先生!”她叫着。
“唉,到现在为止,调教这女孩,实在很花时间和精力呀!”这个男的一边说,一边鞭打那女孩的臀部。
“你这野孩子,你要感激我,你不是人,是低等的家畜,说“我是你的玩具”一百遍。”我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玩具
玩具玩具我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玩具我是你的玩具我是、你的玩具。啊有种不祥的感觉侵袭而来。
我抱着头,祈祷他能饶了这女孩。我的嘴微微张着,听到传来低沉的金属声。
“怎么了?气氛不太对?”工厂的噪音,高速公路上的车子排放废气,蝉群齐声地鸣叫,都像除草机的声音一样。
全部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奔驰着。不要!实在吵死人了!“喂、站起来,喂!”
男人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从现在起,快乐的事才要开始喔!”他爬到女孩面前,在她脸上吐口水。
“变态!”女孩继续叫着∶“变态!变态!变态!”男人打着女孩的的右脸颊。“你这奴隶,来舔我吧!”
“拜托、让我回家啦”女孩声泪俱下地哀求着。男人的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似梦非梦的景色,那么缺乏真实感。女孩好像失去了意识一样。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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